第二十八章剑指打鬼、坟头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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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冲着苏晓晓神秘一笑,说:“你只需要一双眼睛和一双手,在经过爷爷指导一下,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不怕了,我要教你的是剑指打鬼。”

    爷爷伸出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弯曲,食指和中指大拇指竖立,比做剑指,在教导道:“舌抵上颚,眉心开聚。脚踏七星,执手剑诀,诸邪避退。”

    爷爷把口诀和指法教给苏晓晓了,这丫头不断比划,嘴里嘟囔道:“爷爷,这剑指好像也没那么难嘛?”

    “真东西过招生死往往就在一瞬间,没有那么多花哨的把式。你赢了,你将获得继续活下去的资本,你输了,要么被那东西整疯,要么直接去下面报道,所以这剑指看似简单,也要回去勤加练习啊。”

    苏晓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次爷爷跟我们说了很多,说苏晓晓来到海棠村这都是命,这以后苏晓晓的命运将会和我联系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没听懂,不过在以后的日子,渐渐明白爷爷话里的意思。

    关于鬼子逃脱的事,这件事后面在表,这里说的是王寡妇的事。

    王寡妇被一个小丫头戏弄后,火冒三丈的回到家里,看着软蛋儿子龙流弊因为骨折,成天躺在床上也不能干农活,就把气撒到龙流弊身上,骂骂咧咧的一阵子。

    龙流弊心里有气,就把所有怨气撒到了媳妇灰灰身上。

    自从龙流弊骨折在家中养伤,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灰灰在做,农活也是灰灰一个人干了,可是如今干完农活回到家里,不仅被王寡妇拿着棍棒好打一番,还被丈夫一顿臭骂。

    也因为灰灰是农村妇女,没见过什么世面,随了旧社会那一套,嫁鸡随鸡嫁狗随后,有什么委屈也往心里头咽了。

    可是自从丈夫大腿骨折后,灰灰肩上的担子多了许多,可是王寡妇又不管家里的事,成天往外跑,这让媳妇心里觉得委屈,心想婆婆这每天都去了什么地方,好歹帮我分担下也好啊,再说了龙流弊还是她儿子呢。

    这天,天黑尽了以后,灰灰把龙流弊伺候好后,龙流弊沉沉睡去,灰灰悄悄猫到了王寡妇屋下,发现大晚上的,王寡妇对着镜子正在化妆,把嘴唇涂的鲜红,跟喝过血似得,那张脸也抹了厚厚一层的劣质粉底,她竟然还嫌不够白,抹了墙壁灰往脸上抹。

    灰灰看到婆婆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心中疑惑,这都大晚上了,人家都睡觉了,婆婆化妆好是要出门吗。

    屋子王寡妇化好妆以后,又在衣柜里精挑细选一阵,最后选择了一件粉红色旗袍,旗袍极短,到大腿处,把王寡妇又黑又粗的小短腿露了出来,她还当做性感。

    王寡妇还特意在衣领开口处的扣子解开,有意无意的露出胸部,还特别把胸部挤了又挤。

    灰灰嫁到他们家不久,所以并不清楚婆婆的本来面目,只是觉得婆婆大晚上穿的这么风骚,肯定有问题。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王寡妇探出脑袋,左右一看,竟然没有人,屁颠屁颠的朝前走了。

    灰灰这下可激起全部的好奇心,干脆脱了鞋,光脚跟在王寡妇身后。

    夜深邃的厉害,灰灰只看到婆婆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四周的风也是呼呼作响。

    婆婆走过柏油马路,向着村东的方向而去,这让灰灰心里更觉得奇怪了,本来婆婆就住在村西,亲戚也都在村西,这村东可没有什么亲戚。

    再说了,就算有,哪有大晚上走亲戚的道理。

    灰灰一路跟着婆婆走了很远的山路,脚都走酸了,可是婆婆却健步如飞,七拐八弯的在山路绕了好几圈,走完密林,走上一条土路,而灰灰全身直冒冷汗,好几次差点都跟丢了。

    天上的月亮渐渐亮了起来,当灰灰看着婆婆去的方向,顿时傻眼了。

    呈现在眼前是一大片荒地,到处都是高低起伏的小土包,一眼望不到尽头。

    在小土包上郁郁葱葱长满了青草,有的长达一尺高。

    灰灰虽然是个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不过嫁到龙家不久,这村里村外都是跑遍了,一看这正是闹鬼的村东荒坟地啊。

    灰灰没想到婆婆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跑到这里来了,村里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一到了晚上就不安生,坟地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知道这都是荒坟地,说白了就是乱葬岗,这里的坟包连个简单的墓碑都没有,听说这里埋的大多都是一些旧社会的横死之人,随便用草席一裹挖个坑就埋了。

    横死之人本身就有怨气,在加上人死后,一魂归天,一魂归地(地府)一魂归墓碑(或者坟地)

    也就是说,一般墓碑或者坟地是有亡灵居住的,所以这片荒坟地很容易形成孤魂野鬼,在这个地方撞邪更是分分钟的事。

    借着月光,灰灰躲在一处高高的坟包后面,伸出脑袋一看,婆婆走到荒坟地的正中,左右看了看,一位年轻男子从某个坟包后走了出来,两人一见面就搂在一起乱摸乱亲。

    灰灰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合不拢嘴,原来婆婆大晚上打扮,是为了跑来村东荒坟地偷情。

    当时的月光很亮,灰灰看清那位男子的脸。

    男子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也算高高大大,肩膀很宽,人长得结实,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左右,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人长得相貌堂堂,眼睛很大,只是皮肤显得苍白,在脸颊后面长了长了几块浅色的斑纹,脖子后还有一颗大痣。

    月光如流水似得照在二人身上,当照到男子苍白的脸上如流水似得,轻轻浮动,脸颊后那些斑纹,更加明显了,就连脖子后大黑痣的毛,灰灰也看的一清二楚。

    灰灰虽然没什么文化,可是村里开会的她几乎都去,虽然听不懂领导说的什么,不过海棠村的人她几乎都挂相,是不是本村人,她一眼就知道了。

    奇怪的是,灰灰从未见过此男子,本村也没见过这号人,难道说是外村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