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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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炙热的光线遍布大地,昨天的大雾早就消失殆尽,太阳的光线照在水田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村西,破水库附近,一位顶着红头发,穿着牛仔裤,黑T体恤,胸口上挂着泰国银质骷髅项链的女孩,漫无目的行走着。

    途径草丛边的时候,她隐约看到草丛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女孩心里好奇,伸头一看,惊讶的“呀”了一声,想也没想,拨开一人高的草丛,不管草丛里成群结对的蚊子,硬是跻身进去,大叫一声:“哥,快来救人,快啊,我在这里~”

    原来女孩和哥哥在附近散步,女孩漫无目的的走到村西破水库附近,这才发现我,只是女孩呼救后,哥哥没有听到。

    我脸色发青的趴在草丛里,双眼迷离,眼里白多黑少,泛着诡异的青光,双耳被泥巴给塞住了,甚至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我的双手还不断刨着地下的泥土,混合着肥硕的蚯蚓和田鼠一起吃进嘴里。

    那黑乎乎的田鼠,个头有拳头大小,我双眼痴迷的揪起它的尾巴,张大着嘴巴,放进嘴里,田鼠大半个身子还在外面,剩下两条在外面的小腿使劲翻腾着。

    若是一般女孩看到这一幕,早就吓坏跑开了。

    不过眼前的女孩,看到这一幕,焦急喊道:“快,吐出来,吐出来,吃不得。”

    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哪里知道这么多,只晓得疯狂的把地上的泥巴、田鼠往嘴里灌,嘴里还嚼的卡蹦直响。

    不幸的是,可怜的田鼠老兄,脑袋被我一口好牙给嚼蹦了脑袋。

    当鲜血和脑浆,混合着泥土在我嘴里时,一股血腥恶臭的气息弥漫开来,而我还不自知,一脸傻笑,咀嚼着嘴里的“美味。”

    女孩看到这一幕,多少有些脸色发白,不过她和寻常女孩不同的是,特别镇定,嘴里嘀咕道:“难道是被鬼迷了?”

    女孩听老人家说过,如果被鬼迷的人,你大叫他的名字,他就会清醒过来。

    可是女孩并不认识我,与我不过是萍水相逢,自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过除此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处女穿过的内裤罩在当事人的头上,被鬼迷的人就会马上清醒,因为处女有一种无形的灵力,让鬼不敢靠近。

    女孩想到这个办法后,秀眉一皱,嘴里嘀咕道:“靠!脱就脱吧。”

    女孩背过身去,快速脱下内裤,然后把裤子穿好,想也没想,直接把内裤罩在我头上,拍着我的脸,大声叫着我:“喂,你清醒一点!”

    我脑袋拼命的晃动,周围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一股恶心的血腥味直接冲到我的鼻子里,我感到不能呼吸,同时我还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感觉什么东西罩在我的头上,一个女人近距离靠近我,用力拍着我的脸,让我忽然想到了电视里的“女变态”

    我身子“轰”的一声起来,把头上的内裤一把扯下来,在看着嘴里吐出来红白相间,血腥的田鼠尸体,看着内脏流了一地,嘴边还挂着半截肠子,我当场“哇”的一声吐开了,连肚子里的黄水都吐了个底朝天。

    “哇~”

    “哇……”

    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想象着嘴里吃下这种东西,简直是腥臭难忍,我在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一边擦拭着嘴里的唾液,一边指着她喝道:“喂!你是谁!你到底在干嘛,干嘛给我吃那么恶心的东西,还有你是个变态啊,把内裤罩我头……”

    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哇”的一声又吐开了。

    顶着红头发短发女孩,气冲冲的看着我,整个人气得摩拳擦掌,恨不得一拳揍在我脸上。

    “怎么,还想打人啊!”

    我当时失去了理智,只是感到生平被人这般戏弄,让我整个人气急败坏,如果她不是女的,我肯定拳头就招呼上去了。

    红发女孩那头火红的头发特别显眼,她压抑住全部的火气,从地上拾起内裤,嘴角扬起,乌黑的双目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就走,然后抬起右手,清晰地竖直一根中指,咒骂道:“你他丨妈的没听说过被鬼迷啊!”

    这一瞬间,我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事。

    昨天我和霍西来到村西破水库找哑婆,结果洞口里一只藏敖血统的大黑狗,朝我们冲了出来。

    我和霍西往两头跑,我跑进了草丛里,无论怎么走,都多出一条岔路,现在想来,昨天我是遇上了鬼打墙。

    所谓鬼打墙,实际上就是人死后的一股执念,只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这股执念。

    这股执念会形成一股磁场,而有的人身上便有一股吸引鬼神的磁场,形成共振连接而进入执念所幻化的空间。

    我抬头看着头上明晃晃的太阳,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

    看来昨天我遇到鬼打墙,无论我怎么走,都走不出草丛,除非有人叫我,要不我就坐一晚,等着天明。

    而我恰巧进入了岔道,刚好就中了鬼的阴谋。

    当时我还庆幸从草丛中走出来,回到家,以为万事大吉了。

    可是却又是另一个陷阱。

    昨晚朱大牙来敲门让我接生,我鬼使神差的去他家接生,还吃了五个红糖蛋。

    当我想到这里,埋着脑袋“哇”的一声吐开了,这次吐出满地的肉红色的蛆虫,它们交缠在一起,穿梭爬动,恶心极了。

    在老家也的确有女孩的内裤辟邪这一说法,看来刚才我冤枉了那位女孩。

    “喂!”

    我本想大声叫住她,无奈看着地上蠕动的蛆虫,喉咙一甜,哇哇又开吐了。

    “妹,刚才是在叫我嘛,你出什么事了吗?”

    这时候,一位穿着亚麻衬衫的男子急冲冲的赶了过来,看他面孔尚且年轻,顶多二十八岁,乌黑的眼珠子,长而翘的睫毛,鼻梁高挺细窄,面色苍白,嘴巴缺乏血色。

    跟刚才红发女孩相比,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男生叫她妹妹,看来两人是亲兄妹关系。

    看来我把女孩气坏了,她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个招手道:“没事,走啦,遇到个神经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