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这次,还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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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来,她喘口气,将紧紧揽住他脖颈的手拿下来,不安地掠掠自己的长发,面色潮红,慌乱的眼神不知该要投向何处,“洛,你,呃,你还生气吗?”

    夜斯洛灼亮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起她的下颌,再次回给她一个比刚才更加淋漓尽致的火辣的吻。

    足足吻了十几分钟,直到两个人都气息不匀,程琉璃更是快要缺氧窒息,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将她整个人圈在怀抱中,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小东西,你真是命定里治我的妖精!”

    “洛,你能,原谅我吗?”她目光亮亮的,小嘴被吻得粉嫩红润,仿佛是涂了一层胭脂色的唇油,一字一句开口时,更像是充满了无穷的**。

    “不能!”他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认真的,还是打趣的。

    既然看不出,索性当他是玩笑,程琉璃眼珠一转,伸出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讨厌,人家真的不是有意要看的啦——”

    “不是有意,难道还是无意不成?就算是无意,看一页也还说得过去,可你竟然全部都看完了……”

    “也不是全部,有几页字迹实在太潦草,我根本没看懂……”还在强辩。

    “琉璃——”

    “嗯?”

    “你知不知道,我可能真的爱上你了?”

    “!”程琉璃脸上嬉笑的神色完全消失,她的手还依然放在他胸前的部位,可是脸上的笑容完全凝固和僵化。

    “如果不是你,而是任何其他一个女人,哪怕只看过这本日记的任何一个字,我绝对不会容许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琉璃惊愕地:“……”

    “你是个例外!我发现……就算有一天……你把匕首插进我的心脏……我可能……也不舍得真正去伤害你……”

    男子菲薄的唇启启合合,低迷的声音,像是午夜梦回中的呓语……

    她只觉得一阵眩晕,是她的幻觉吗?

    哦,幻觉,一定是幻觉!

    这么一个强势霸道,视人命如草芥的邪佞黑帮大佬,怎么可能对她说出这么脉脉温情话来!

    摇了摇脑袋,为了验证自己的感觉,她目光迷离地试着再次开口,“洛,你说什么?”

    “我说,现在就想要你……”

    果然!她松了一口气,慢半拍地,她回味过来夜斯洛话里的意思,脸颊红成艳丽的桃花瓣,“……”

    “怎么样,身子干净了么?”语气愈加暧昧,薄唇在她唇瓣上亲昵地摩挲着。

    “……”她像上了发条的机械人,身子猛地僵直,“没有!”

    慢了半拍的回答,以及微微急促的喘息、眼中一闪而过的游移目光,还是暴露了些什么。

    她被打横抱起,身子紧紧贴进他宽阔诱人的怀中,做这套动作时他一直低着头,与她的鼻息维持着贴近的距离。

    “真的?”他俊脸上的神情该死的魅惑促狭,一边大踏步地回身朝着卧室方向走去,一边邪气地勾起薄唇,坏坏地摇着头,“阿璃,你实在是不适合说谎的女人……”

    “我,我没说谎!”程琉璃的喘息更加急促,眼神惶乱。

    夜斯洛的笑容更加痞气,“那么,我要验证——”

    “你!我不允许!”程琉璃大惊失色,若不是夜斯洛手臂的力道实在太大,紧箍着她的身体,可能早就迫不及待地挣脱落荒而逃。

    夜斯洛的语调低迷呢喃,似乎包涵着无穷的宠溺,“小东西……”

    紧接着,他俯身低头,又一次地,吻住了程琉璃的双唇。

    ……

    烟花,再一次在脑幕迤逦绽放,赤、橙、黄、绿、青、蓝、紫,如同一串串飞驰的流星雨,急速地划过夜空,留下火树银花般的炫丽印迹。

    她的神智,也再一次地变得眩晕迷蒙……

    不知什么时候,她早已被放在柔软如云的大床之上,褪去了所有的衣物。

    夜斯洛的吻,由唇而下,划过她细致的下颌、修长的颈项、美丽的锁骨,来到令她颤栗不已的高山丘陵。

    紧接着,猝不及防地,他猛然闯进了她的身体。

    印象中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并未袭来,可是,因为那庞大的力道,因为那悍然的壮大,她仍然不受控制地吟呼出声。

    他几乎在立时就停住动作,痛苦地,然而却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次,还会痛吗?”

    额上一滴汗珠啪地滚落在她脸庞,四溅开来,朵朵都带着独属于他的灼烫体温。

    他停下来,她却似乎比刚才还更难受,张口,声音竟然喑哑得不似自己,“你,出去……”

    察觉到她的声音里并未带着痛楚,他邪邪一笑,“好。”

    竟真的听话地朝外退去。

    可是,退出一半,他却以更猛烈地攻势一举进攻!

    “唔……”她的娇吟像是战场上冲锋的号角,令一路攻城略池的男人更加斗志汹涌,所向披靡。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寒风,天地间斜斜织满了鹅毛般的大雪。

    屋内,温暖宜人。

    只有男子奋力的低吼以及女子似泣似媚的低吟,久久没有停歇。

    一夜癫狂。

    次日,直到中午时分,程琉璃这才悠悠醒转。

    厚重的遮光帷幕掩住整个落地窗,也将所有的光线都遮挡在窗外。

    卧室一片黯淡。

    她微微一动,全身的酸痛及褪间的不适立即让她呻吟出声。

    身后有人紧紧搂抱着她,两人之间的姿势,好像是两只相叠的汤匙,不留丝毫空隙。

    那人有着一副浑厚宽阔的胸膛,像包裹着丝绒的铁块,微微起伏,性感迷人,可以给世间所有女人以最大的安全感。

    慢半拍地,她这才想起搂抱着她的是谁。

    俏脸一红。

    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情形,程琉璃的脸滚烫得足以烫熟一只虾子。

    昨天晚上,夜斯洛仿佛是一头初初嗜血的野兽,在床上,在地下,在浴室,在窗台……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对她需索无度。

    她大概永远都会记得,自己曾经怎样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喘息、呻吟,以及无可抑制地狂乱回应。

    从不知道,她的身体,竟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朝下看去,整个身体,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都是夜斯洛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而褪间的隐隐不适,还有着他残留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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