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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客堂中,白玉君面前出现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长裙飘飘,裙摆及地。
这正是伽罗君凤当年与他发生关系时,穿的长裙,二十余年之后再见,不禁勾起了白玉君无尽的回忆。
“君凤,你还好吗?”白玉君竟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无尽的思念竟是无法说出口来。
“枫郎,你还好吗?”
女声温婉动听,不是他心爱的伽罗君凤又是谁,枫郎那是那夜之后,她对自己的爱称。
只可惜,已有二十余未曾听到了,今日得听,心神俱颤。
白玉君再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伽罗君凤。
“君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逃便是二十余年,让你受苦了。”白玉君满心自责。
“不,枫郎,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愿,要怪就怪岛规不近人情枫郎,你知道吗,当我变成兽人时,脑海依旧还有你的样子,那是我活下去的支撑,否则,我早已是咬舌自尽了。
我不做它求,只求有朝一日再见你一面。
如今,我不但好了,又见到了你,我此生已是再憾了。
只是,当年因为我们的无知,的确是害苦了父亲和岛上之人。
他们每日都是忐忑中度日,护岛大阵无法运行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极天岛必将会被来族,我们也会成为罪人。
好在,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
伽罗君凤拉着白玉君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那双大手的温暖。
她眼中有泪水慢慢滴落。
白玉君道:“知道此事秘密的人多吗?”
伽罗君凤道:“此等秘事,自然不敢叫太多人知道,都是族中核心人物才知晓的,当然还有你,还有那位救我的秦公子,说起此事,倒是父亲有些过了,秦公子已是救了我,而且我观秦公子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即便他知道秘密,也不会说出去的,父亲却要关着他,真是让人无奈啊。
对了枫郎,为何你此次回来,父亲没有惩罚于你,反倒是让你见我,这不像父亲的脾气啊?”
白玉君道:“若依岛主,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是我骗他说,我把秘密告诉了我的属下人,一旦我有事,极天岛的秘密就会传出去,所以岛主才不敢动我,答应我放了公子的。”
“咯咯,原来你现在还会骗人了啊。哦,对了,我观那位秦公子面相不凡,而且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医术,想必家世定然是极为不凡吧,我也劝过父样,不要给极天岛找麻烦,可父亲却是不听。”伽罗君凤含情脉脉地看着白玉君道。
白玉君道:“说到家世,公子家世的确不凡,不过却不在此地,而是在真武大陆,我刚刚也有胡编了一下公子的身份,想必岛主也会有些顾忌的。”
“咯咯咯,枫郎,你学坏了哦。”伽罗君凤掩嘴而笑。
白玉君道:“这是被逼无奈啊,君凤你不会怪我吧?”
伽罗君松开白玉君的手,站起身,看着他,突然间冷笑起来。
“白红枫,你与说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那伽罗君凤说话音,摇头一变,扯掉面容,竟是另外一名女子。
“你是何人?”白玉君面色骤变,自知上当了,他有些怪自己大意,竟是这般容易被骗,可是他清楚,在见到伽罗君凤的一瞬间,他已是卸去了所有的防备,与自己说话的只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最爱的女人。
而且,他更知道,这个女人爱自己。
当年,若不是她全力相护,自己岂能逃走,对于她,自己没有秘密。
“护法堂冷潜堂主的副手林仙儿,首席大弟子重温一下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感觉如何啊,你要如何谢我呢?哦,你已经谢过我了,你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了呢,嘻嘻嘻”
林仙儿娇笑声中,伽罗圣与冷潜已是出现在见客堂门口。
“白红枫,任你再如何聪明,也不是岛主的对手,你等死吧。”冷潜一脸冷傲地道。
白玉君苦笑道:“我已经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死到临头,哪来那么多事,去求阎王吧。”冷潜冷喝。
伽罗圣道:“你且说说看。”
白玉君道:“在杀我之前,让我见见我家公子,还有君凤,我说的是真的君凤。”
“不行。”冷潜断然拒绝。
伽罗圣却道:“可以,念在你祖上功业,而你对极天岛尚有忠贞之情份上,我让你们见见他们。来人,带他去。”
······
密室中,白玉君见到了秦宇。
当然,在这之前,他自然见过了伽罗君凤,只是二人相顾无言,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他要离开时,伽罗君凤才是开口问道:“秦师,是你请来的?”
白玉君背对着伽罗君凤轻轻点了点头,便是被带到了秦宇这里。
“公子,这下我们完蛋了啊。”白玉君苦笑。
秦宇道:“你怕了?”
白玉君道:“怕自然是不怕,只是觉得有些屈辱,今日本事一切都事成了,可没有想到,居然功亏一篑,唉,我白玉君自许风流,对女人更是如此,可没有想到,我还是过不了君凤这一关,她出现的那一刻,我感觉我自己失去了我自己,竟是没有任何察觉,我面前的君凤竟是假的,哈哈哈
公子,你若是看到我那时的样子,只怕你会笑死的,哈哈哈”
秦宇道:“不用看,只需听你一说,已经忍不住要大笑,哈哈哈,玉君,我一向认为你智慧过人,没想到,却也有笨的像猪的时候啊。”
“哈哈哈,公子形容的妙,那一刻,我白玉君还真是成了笨猪了啊,只可惜,这一身肉不香,否则,倒是可以给公子烤了吃了,也算是我这当属下的一份心意。”白玉君突然间神情黯然下去。
身为属下,竟是无法救主,他心痛难言。
秦宇看出白玉君的变化,他道:“白玉君,你不必如此,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我从未将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可是”
“而且,我们未必就会死,我已经想到了保命的办法。”
“公子说来,如何保命?”
秦宇却是未开口,却对着密室大叫道:“叫伽罗圣来见我,我有要事与他说。”
连喊半天,外面才有了回应,极不耐烦地声音响起。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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