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伟笑了,说:“你早点说不就行了,你好我也好,何必搞得那么尴尬,打生打死的。你还冒充死硬份子,岂不知就是铁打的汉子在这锦衣卫刑讯司里也都变成了病猫。”
小野申二被锦衣卫花样翻新的审讯招数吓怕了,那些酷刑他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小野申二在大明的日本行政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见到大明博大精深的各种刑罚文化时,他自然被吓呆了。
小野申二供出了一个开餐馆的间谍,这人是中国一个大官的狗腿子,也是靠当兔儿爷弄到本钱当开餐馆的。这人娶了个丑女,他信奉臭妻家中宝。事实上,就他那个衰样,不是母猪型的女人,不是嫁不出的贱货,根本不会去找他。
这个餐馆老板,也是兔儿爷就在荆门市福庆堂大药房不到百米的地方。因为灯下黑,锦衣卫千户在这里逮捕了那么多危害社会的蛀虫,居然让这小子漏了网。
兔儿爷叫周萨萨,平时最爱在福庆堂买那橡胶套。这东西在他手中有三个用处,一是当气球吹,哄那些到他的萨记小馆吃饭的小朋友玩;二是当他出去在郊区执行上司吩咐的间谍任务时,可以用这东西装水;三是用这东西来取乐。
周萨萨出身寒微,整天想着的就是省钱。他有个朋友是推销冒牌橡胶套的,将这个周萨萨视财如命,就批给了他十盒***。结果这孙子一用,那物事儿就发炎了。
周萨萨只好用毛巾擦洗那物事儿,一天他必须洗上个十几二十次,要不然就痛苦不堪。为了消灭自己的炎症,他到福庆堂大药房买药。医生给他开了口服药和洗剂,又用了膏子。这里的药非常管用,很快就治好了他的炎症。这小子刚摆脱痛苦,就是作死。他不想花钱,刚刚见到效果,他就停止了使用药物。结果,周萨萨又开始痛苦了。
每天,这种奇痒的感觉,大大的影响了周萨萨的生活质量。周萨萨经常到荆门市福庆堂大药房,他一是去帮自己的主人打探消息,二是想省钱买点好药。
不过,周萨萨一想到自己撅起屁股,给主人杨慎蹂躏才能赚到那么一点钱,他就对花钱有种病态的反感。在他眼中,钱就是他的命。因此,最近周萨萨很有点作死,他经常是问东问西一大通后,再将药往桌子上一扔,之后就走了。
每次,给周萨萨这个傻子服务的店员都因此一肚子气。
每隔两天,周萨萨就顶着一头短发,弓着腰,一个四方脸蛋和一张瞪得老大的弱智眼睛走进福庆堂大药房。
福庆堂大药房的店长梁江鹏见了周萨萨这孙子就心烦,他连忙调转头,不想搭理这个孙子。
宋准职责所在,不得不上前问:“您要点什么?”
周萨萨并不答话,他按照自己的习惯。一进来,就照例问东问西,他拿起一盒橡胶套,仔细询问了价格。其实这孙子已购买过这东西好几次了,但是他仍旧将这东西的价格问了好几遍。周萨萨喝了不少猫尿,说话时一股子酒气。
宋准望着这孙子的小平头,恨不能照着这个脑瓜子来上那么几下。
接着,周萨萨又声称自己的物事红肿不已,他在背光处,拉下裤子给坐堂医生看了自己的东西。他询问用什么药治疗好,当店里聘请的坐堂医生告诉他该用什么药之后,喝得醉醺醺的周萨萨又说自己还是到西洋医院里去看好了。
这时,一个买药的青年顾客看不惯周萨萨,毅然发声
说:“这个傻子又来了,每次我在这里买药,都碰到这个傻瓜。这个靠卖屁股赚钱的弱智,天天到你们这里捣乱,干脆派几个锦衣卫将他抓起来,乱棒打死算了。”
店长梁江鹏说;“算了,这孙子也不容易,他心里苦,不到我们这里扯扯淡,他就会疯掉的。”
另一个中年顾客对那买药的青年说:“曲恺,你知道吗?这周萨萨老婆可是钉棚的头号花魁,前天那修房子的农民工几乎把他老婆,闫静柳干得昏了过去。周萨萨的老婆一天接待了三十多个农民工。”
那青年顾客曲恺说:“怪不得这孙子一天到晚,驾着一辆涂着银白色油漆的马车人五人六的四处闲逛,买个菜也要赶着他那辆银白色马车,搞了半天他是靠自己老婆卖身的钱在嘚瑟呀!要不是关磊大哥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孙子的底细。”
关磊说:“你就别夸我了,这孙子卖屁股,他老婆在钉棚卖身。这两人迎风臭十里,是个人都知道他的底细,你会不知道?”
曲恺说:“这两口子是绝配,只是乌龟看王八,两人对上眼了。”
周萨萨听了这两人的议论,他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说:“你管我干什么?这个社会只要能发财,哪怕是吃屎也行,你们赚不了我这么多钱,就妒忌我,害怕我。”
两名顾客面面相觑,过后哈哈大笑。周围的邻居街坊们也都赶了过来,他们指着纷纷对着周萨萨指指点点。
曲恺对周萨萨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整天没事干,跑到荆门福庆堂大药房来找不自在,你是不是有病。我看你就是个探子,是个倭国间谍,或者西班牙间谍。”
地下的群众开始议论纷纷,关磊说:“我觉得这孙子也像一个间谍。”
周萨萨听了这话,有些发慌,他强做镇定,说:“血口喷人,莫名其妙。”之后,他匆匆走了。临走前,他向往常一样,将药往桌子上一扔,就走了。
周萨萨走荆门福庆堂大药房的大门不到五分钟,锦衣卫的探子白立青和李龙骑着快马,带着捕快们赶了过来。他们直奔周萨萨开的萨记小馆,问在店里端盘子的一个中年妇女:“你们老板周萨萨呢?”
那中年妇女说:“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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