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锦衣卫陆炳的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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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大明出现了一批骗子,在各地兴风作浪,搞得人心惶惶。陆炳的小舅子武德财就碰到这么一个高人,这小子蒙了武德财和学生的大笔钱财。

    随着大明的教育产业蓬勃发展,武德财也办了一个培训学校。这天,在他培训学校的办公室里,武德财和他的两个心腹谈话。

    樊先勇问:“校长,招生情况怎么样呀?”

    孙嫣儿问:“这个月我们工资发多少呀?”

    武德财道:“按照在报纸上登的招聘广告发。”

    孙嫣儿说:“真的,校长,我爱死你了。”说完,她走到了武德财的旁边,用那两个巨大的有诱惑力的大白馒头往武德财身上一蹭。顿时,一股触电的感觉就传遍了他的全身,但是武德财还是保持了理智,他说:“按照那个数发是不可能的,我自己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樊先勇说:“校长,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呀!”

    武德财说:“正是北京初秋的天气,我在北极看那红泥炉上一点雪。”

    樊先勇说:“搞毛呀!你再这样不说人话我可翻脸了。”

    孙嫣儿说:“你除了不说人话,什么都说。”

    武德财说:“浅薄,渺小,和你们就说不到一块去。”

    樊先勇说:“能和年轻人说到一块去就行了,我们的目标市场是十五岁以下和二十二岁左右的年轻人,不说人话才能捞票子,假装有个性才能生存。”

    孙嫣儿说:“你也别太那个了,叫得欢的都是loser,他们没有支付能力。能赚钱的就是武先生这种假文艺儿的气质。”

    武德财说:“怎么素描培训老师还没到位呀?上次那个大明美院的小子走了后,一直是我这个校长亲自教那帮小子素描。这帮家伙没一个有天分,却个个狂得超过祢衡,以为自己宇宙第一。要不是为了钱,我就想给这帮十五岁的中二傻子一个大嘴巴子。”

    孙嫣儿不是垃圾和弱智也不会到我们这里来,头脑清醒的,有天分的孩子都到正规学校去了。

    樊先勇说:“也不能这样说,还是被埋没的人才多。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其实,咱们这学校就是待遇低了。

    孙嫣儿你就知足吧!我们集团又有学校,又有培训机构,你出去想自称老师也行,自称经理也行,还想腰包鼓鼓,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武德财说:“抓紧招聘,我都被那帮小孩给弄疯了。谁说的顾客是上帝,这帮小上帝还真不好伺候。“

    孙嫣儿说:“校长,学艺术的学生都有个性,只要他们肯交钱,咱们就忍着点。”

    樊先勇说:“每代人的审美趣味不同,你看那些奇葩们那么火,就知道粗鄙化是趋势了。”

    孙嫣儿说:“那也未必,我看就像狗一样,有的狗会叫,有的狗不叫,大家都注意那会叫的狗,其实人还是那些人。只是,人们更注意那些垃圾人而已。”

    武德财说:“咱们不谈论那些玄妙的话题了,反正我是不想教那帮学生了。咱们学校旁边有个建筑工地,石匠们每天叮叮咚咚,那挖掘路基的工人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咱们上课的时候,他们就挖地,打石头,噪音都快把我弄疯了。”

    孙嫣儿说:“这帮建筑包工头,这帮房地产商大发横财,却让我们受罪,真是没有天理。”

    武德财说:“赶快招个美术老师,我都快被搞疯了。”

    门外的工人们又开始工作,三人不得不捂住耳朵,他们的头被震得生疼,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孙嫣儿说:“请进。”

    一个长得气度不凡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问:“你们这里还招老师吗?”

    樊先勇说:“招呀!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那人说:“我叫曹孙建,毕业于湖广理工大学。

    武德财说:“学校不错!不过我们这里看中的是能力,就是能为学校赚钱的能力。你要为学校招到学生,才有钱发。“

    曹孙建说:“我明白了,就是招生呗!咱们这个项目用的是什么名目呀?”

    武德财说:“我们学校从西洋建筑画图,再到人物素描,到各名校艺术培训,我们无所不包。”

    曹孙建问:“咱们到底是学校,还是培训机构呀?”

    樊先勇说:“你这话就外行了,咱们是一套班子,多块牌子,有职业学校,有培训班。只要你能搞来学生,咱们就给他来个一对一的订制课程,咱们学校还有外教是西洋人。会唱歌剧,会演戏剧,是意大利人。”

    曹孙建说:“不会是佛罗伦萨的贫民区吧!

    樊先勇说:“就是那里,你去那里留过学?”

    曹孙建说:“我的画在那里展出过。”

    樊先勇说:“你是大画家呀!不过我们这里不收画家。”

    武德财说:“樊主任,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毕业不久的年轻人呢?人家是个天才,会音乐,有热情,他一定能做好教学工作的。欢迎你加入我们,手就不握了。这是资料,你准备下教案就行了。”

    曹孙建说:“谢谢校长。”

    一个星期后,四人在办公室聚首,曹孙建也在其中。

    武德财问:“曹老师,感觉怎么样?”

    曹孙建说:“挺好呀!”

    樊先勇说:“那帮小孩没有为难你吗?那帮小孩就像脑残似的。不过,你们年轻人和他们有共同语言。”

    曹孙建说:“没有,我倒觉得这帮孩子挺可爱的。”

    孙嫣儿问:“那帮学生没有投诉那建筑工地的噪音吗?”

    曹孙建说:“有,不过我告诉他们,这噪音也是一种音乐。绘画是凝固的音符,音乐是流动绘画,要画出名堂,或者学好歌剧与戏剧,就必须学会欣赏噪音。”

    孙嫣儿说:“真有你的,校长都快疯了。你居然都搞定了。”

    曹孙建说:“换种思路就有出路。”

    武德财说:“你很不错,我决定奖励你五百元,这是钱,你拿好。”

    曹孙建递给武德财一叠钞票,说:“这是两个新学生的学费,提成我已经扣下了。”

    武德财说:“了不起,这就是高素质人才。你们都和曹老师学学。你是怎样招收到这帮学生的呢?”

    曹孙建说:“我是一名画骨师,所谓画骨师就是一种绘画流派,中国古代的王冕,欧洲意大利的画家达芬奇就是这个流派的。”

    武德财说:“达芬奇不是大明的发明家吗?搞了半天,他的画也很出名呀!”

    樊先勇说:“画骨师,这个我没听说过,不过他们的画都很值钱。你的画也值钱吗?”

    曹孙建说:“也谈不上,一副肖像画二十万大明金币而已。”大明金币是指在大明东欧行政和印度行政大区使用的一种辅币。名义上与大明宝钞等值,但是由于是黄金铸造,所以黑市价格在大明宝钞的七倍左右。当然,只有各地土人和一些大富豪喜欢用它当作收藏品,实际流通中百姓的使用还是以大明宝钞为多。

    樊先勇说:“你在吹牛吧!”

    曹孙建说:“你可以到湖广省美院去看看,旁边有几家画廊,有我的画在售卖。去年在大明北罗斯省大明豪富艺术品拍卖会上我的一副公爵夫人卖了三十五万大明金币,有记录可以查的到。”

    孙嫣儿说:“既然你这么有钱,你的画那么值钱,你干嘛还到我们这里来教书呀!”

    曹孙建说:“这是一种修行,要是不在人群中吸收营养,我的灵感就会枯竭。我不是那种举杯独醉,饮罢飞雪,茫然又一岁的人。我需要融入这滚滚红尘,只有这滚滚红尘才能让我画出最美的画。”

    武德财说:“曹老师,我其实是个本质上对人性悲观的人,但是你画画我支持你。不过,你要把那帮小崽子给我看好了。他们极端的不可靠,这帮小崽子不定憋着什么坏,想坑你呢!”

    曹孙建说:“谢谢!今天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武德财说:“曹老师,你先走,我们这里只要能为学校搞到钱,一切都很人性化。”

    这时,大家还不知道,这家伙给大家布下了一个圈套,等大家明白时,一切都晚了。一个月后,武德财、孙嫣儿、樊先勇三人在办公室聚首。

    武德财说:“你们怎么样,联系上曹孙建了没有?”

    孙嫣儿说:“没有,他给咱们学校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到北罗斯省去了,他将在莫斯科去筹备新的画展。”

    樊先勇说:“也奇怪,这帮学画的学生好好教他们画画,他们不肯学。给他们讲段子,这帮孙子倒相信了。”

    武德财问:“什么段子?”

    樊先勇说:“曹孙建告诉他们有天才可以一天画三百张素描,六十张油画,而且告诉他们能这样画的人叫触手怪。结果,这帮学生中真有傻子信了。”

    孙嫣儿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认识的几个学生还有相信一个人一小时能写两万字的呢!曹孙建自己会画画,这样说没道理呀!”

    樊先勇说:“这家伙不是想收智商税吧!估计他是先看谁比较蠢,然后好下手。”

    武德财说:“可是这帮学生也没有什么值得他下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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