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大明军队与葡萄牙人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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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军在赵江东的鼓舞下,很快投入了战斗,他们战意高昂。葡萄牙人也觉得自己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他们也不肯再想以前那样轻易的逃跑和投降。

    赵江东认为要是不赶紧将葡萄牙人剿灭,那么战争就会变成大量部队之间惨烈而无理性的血战。到时候,我们大明使用再先进的武器,也不一定抵挡的住葡萄牙人煽动的那些印第安叛乱者。我们可能再次被迫过着象五胡乱华,金人入侵,蒙古人肆虐的那些时代的生活。

    但是大明的工业革命的进步,让大量的民众离开了村庄,编入了工厂。这些工厂成了大明国家财富的源泉,赵江东不一定理解大明工业革命的意义,但是他本能想消灭所有的葡萄牙人。

    大明的士兵总是有高度自信,服从他们愿意服从的东西,他们对操练和纪律能够忍受。在担负搜索和以散兵线作战时,他们可说是盖世无双。对正规作战与一切以操练和纪律为基础的行动,他们都比别的民族士兵要强的多。在战场上他们既像古代的骑士,也像一具机器。与大明士兵相比,葡萄牙人的部队在前进时好比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秩序可言。

    与发射葡萄弹和榴霰弹的远程火炮相比,葡萄牙火绳枪在射程上相差太远,所以火炮成为优势武器。

    大明的嘉靖式步其有效射程可以达到一千五百米,大明步兵的火力战斗从六百米的射程就开始,而不是葡萄牙士兵的五十米到一百米。这种长程火力战斗的结果使刺刀很少能派上用场,个别的精确射击变得比排枪齐放的效力更大,而为了发挥其充分效力,又要求应有主动精神和疏开的队形。所以嘉靖式枪非常适合大明军队的战术和士兵特性。

    在战争中,大明大明军队士兵是以轻装姿态行军,每个人所背负重量不过三四十磅——一杆嘉靖式步枪,一个子弹盒,一床旧毛毯,一支牙刷象玫瑰花似的插在衣袋前。反之,葡萄牙士兵背负的重量则大约有六十磅。对大明军队的战术,葡萄牙指挥官卡朗唐有过下述分析,似颇能尽其全貌:

    “我把大明军队士兵在战斗中的独立行动与葡萄牙士兵的机械行动作了对比之后,获得一个奇特的印象。大明士兵首先是一个人向前进,接着隔了两三个人的间隔,又有第二个人前进了。当火力炽热时,可能会中断一下,接着又是三三两两的前进。于是彼此互相鼓励,终于形成了一个个小群。最后军官挥动军刀,指挥部下“冲锋”,在一声喊杀之下,全线都迅速向前冲进,既整齐又有秩序,其力量却不可抗拒,扫荡他们前面的一切,真是所向披靡。”

    反之,大明军队的一位士兵曾科华对葡萄牙士兵的情形也有这样的描写:

    “最使他们吃亏的就是他们严格遵守纪律和操典队形,人员密集在一起,在开阔地上保持着整齐的战线,给我们的火力制造了良好目标。我们在战斗时采取较为疏开的队形,并且跪在地面上,所以只形成比较不显著的目标。大明的武器远比他们优良,所以我们尽量与他们保持较远的距离,以便从较远的地方射击;反之,他们却尽量想要与我们接近,以求缩短我方的射程。这对我方也是相当有利的。我们在向他们前进时被包裹在浓烟之中,而他们往后撤退却处于清晰的空气中,所以他们易于被我们发现。我们在装子弹时都是蹲下来的,接着就前进,然后再蹲下来,利用烟幕掩护,对敌人进行精确瞄准。而敌人却只是对着一团黑烟胡乱放枪,所以他们发射的大部分子弹都从我们的头顶上飞过去了。”

    当赵江东的士兵用开始用榴弹发射器和野战火炮开始射击时,葡萄牙骑兵将领被打懵了。

    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派巴拉雷上校去向明军发起反冲锋,巴拉雷不久就获得了“石墙”的外号。

    萨拉马戈任命卡朗唐当自己的总参谋长。他的第一任务是确保自己北部的安全,他派曼拉萨斯塔率领两千人去据守北面隘口,另派穆迪菲尔将军率领三千人去据守南面隘口。这样他就完成了任务。

    这对大明的追击部队而言实在是天大的刺激,所有的大明军人都力主进攻,口号是“杀死最后一个葡萄牙士兵!”这就逼得赵江东的部队不能不动手。

    六千余名骑兵和一千名掷弹兵对葡萄牙人发起了进攻,当明军的火炮和榴弹发射器一起向葡萄牙人开火时,穆迪菲尔将军的部队,遭到了集中的轰击,他的部队发生了恐慌现象,一哄而散。

    此后,葡萄牙人都认为穆迪菲尔是叛徒。对此,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当战争的时间拖得越久,大明的军队最终征服葡萄牙本土时,葡萄牙人的军队里也就越来越不喜欢谈论这类话题。

    巴拉雷对战争极为反感,也反对与大明作战,因为他觉得大明的实力太强了。但他认为葡萄牙殖民者有权决定自己的前途。不过战争还是和平,只能由是大明帝国的选择。让巴拉雷震惊的是大明帝国对葡萄牙的武力威胁,他说:“看到大明帝国的军人轻描淡写地谈论战争并以此相威胁,实在让人心痛。他们不知道战争的恐怖。因为经历过战争,我知道战争是所有罪恶的总和,对此我深怀惧意”。尽管巴拉雷对战争十分厌恶,也反对与大明开展,巴拉雷也很清楚双方的实力,战事拖下去,葡萄牙会失败。但巴拉雷还是选择了葡萄牙,那是出于对家乡的忠诚、对信仰的捍卫、和他对自由的理解。

    按照萨拉马戈的命令,巴拉雷率领手下的士兵接替穆迪菲尔所形成的缺口。但是,明军已经冲了过来,葡萄牙人不得不后退。

    这时,两支葡萄牙殖民者的队伍在西面与萨拉马戈会师,这样他们的实力大增。

    同时,也让葡萄牙残军觉得有与大明一战的实力。萨拉马戈让援军前去支援巴拉雷,他们让葡萄牙人士气大增。

    前来支援巴拉雷的保莱塔率领的都是圣保罗的新兵,他被授予上校军衔,几星期后在逃难过程中被萨拉马戈授予准将,他任圣保罗第一步兵旅旅长。该旅由六个团组成。保莱塔用铁的纪律和严格的训练将一群农民打造成了一支精英部队,同时赢得了部下的拥戴。保莱塔率部参加了抵抗明军的攻克圣保罗的战斗,他表现出色。

    为了鼓舞士气,萨拉马戈有意提升巴拉雷的威信,他在战斗中说:“看哪,巴拉雷象石墙一样屹立在那里!”

    这使巴拉雷获“石墙”美称,从此,巴拉雷的部队被称为“石墙”旅。战斗中,巴拉雷被晋升为中将军长。保莱塔也被晋升为少将师长。

    萨拉马戈许诺,“石墙”旅将一直是巴拉雷的核心部队,随他南征北战。

    当巴拉雷战败,临终时说:“第一旅的官兵将来会骄傲地告诉他们的子孙,我曾是“石墙”旅的一员。‘石墙’不属于我个人,属于该旅的全体官兵”。巴拉雷死后,大明政府将圣保罗第一步兵旅为“石墙”旅,这是战争中唯一得到大明政府认可的葡萄牙部队别称。

    以后的征服欧洲的战斗中,“石墙”旅屡当重任,伤亡惨重但斗志依然。“石墙”旅曾参加过六十九次会战,当大明征服欧洲的战争结束时只剩下了四百来人,所有军官伤亡殆尽。

    支援巴拉雷作战的还有路易斯,巴拉雷出任一线指挥官,麾下除了“石墙”旅外,还有路易斯准将的一个旅和马丁斯中校的骑兵旅,共一万两千余人。

    因为战事激烈,葡萄牙人的部队吃尽苦头。因为对战线分配的不满,路易斯和巴拉雷爆发冲突。路易斯比巴拉雷大五岁,是资深军官,早年毕业于里斯本大学,当过教师。葡萄牙征服殖民地的战争中,路易斯投笔从戎,作战勇敢,在巴西开拓殖民地的战争中失去了一条腿,战争升至上校。和巴拉雷不同,路易斯从未离开过军队,他镇守西部,同印第安人作战。他曾经到法国去考察军事,作战经验和军事理论都很丰富。

    路易斯三十五岁时成为美军中最年轻的上校。从一开始,巴拉雷就对路易斯的部队大失所望,他们纪律散漫,经常抱怨,许多官兵都不想与明军战斗。而旅长路易斯非但不加强管理,还暗地里煽风点火。巴拉雷安排“石墙”旅在西线作战,让路易斯旅镇守一线隘口。路易斯旅的二十几名军官联名上书萨拉马戈,他们的抗议书让萨拉马戈很紧张。

    萨拉马戈告诉巴拉雷,令他将路易斯旅撤回二线,还提升路易斯为少将。巴拉雷对此勃然大怒,遵命撤回路易斯旅后,随即向卡朗唐递上辞呈,信中说“我的指挥权遭到如此干扰,已无法有效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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