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青海西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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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自己安排在黑松山的守军备消灭的消息。俺答汗急得团团转,听到明军进攻的消息,他就想助自己的同胞一臂之力,但是也知道没什么用处,不管投入多少蒙古士兵,他们的下场也改变不了。

    俺答汗很焦急,带兵前往西宁卫的章项阳却很惬意。几个喇嘛向章项阳念经,说是为明朝大军祝福。虽然不一定相信,可章项阳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他还是客气的向喇嘛们道了谢,并赠送给了他们许多礼物。

    接着,章项阳对他们说:“你们这些喇嘛呀!我迟早要去拉萨的,你们就不用在这里念了。

    在青海的草原上,大明士兵就地架起了炉灶。篝火熊熊燃烧,铁锅里煮着牛肉、牛油、大米、洋葱,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咝咝声。为了不饶民,章项阳决定带领大军就地野餐。

    章项阳在一片空地上惬意的坐着,他的周围用细纱围了起来。他的周围都是西宁卫的将领,一把椅子放在他的身后。这些官员和将领由西宁卫兵备道率领着,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章项阳说:“不要拘束,我们吃完饭就出发,我们还要追击俺答汗。”

    一群藏族艺人围绕在兵备道旁边,兵备道弯下腰,陪着小心地问:“将军要不要看看这些艺人的表演。”

    章项阳说:“还是不要看了吧!听说他们一身只洗三次澡,生下来一次,结婚一次,死亡一次。我不想被那臭气污染耳目。”

    西宁兵备道说:“那是谣传,藏族有个沐浴节。他们每年都要洗,要不然怎么有这个节日呢?偏远牧区,和下层人是不讲干净一些。但是,这些人是奴隶,他们在哪里都是这么个条件。”

    章项阳说:“原来是统治阶级忽悠下层百姓的呀!你我就看看他们的歌舞表演。”

    西宁兵备道一挥手,几个藏族青年男女,上来就开始跳《果卓》。几个男女双臂和双手不断地交替,同时不停地原地旋转和再加上队形变换。章项阳觉得这些人下腰一定很辛苦。那些舞者男女分站、拉手或搭肩,舞者轮流伴唱共舞,不时加入呼号。看着那女舞者在自己身前摆手、转胯、蹲步和转身等为主,章项阳觉得这舞蹈活泼而热烈。

    章项阳说:“让我的战士们也乐呵乐呵!”

    西宁兵备道说:“那就让他们演演藏戏吧!”

    他又一招手,顿时几个头发花白的藏族老艺人,就摇头晃脑拉起弦乐二胡和牛腿琴来,一旁还有击鼓作乐的伴奏者。一位头戴白色面具、手持法器的舞者,正在边作舞边全神贯注地逗引着两头由人披兽皮装扮的“牦牛“。

    章项阳问:“这是什么?”

    西宁兵备道说:“这是有五百年历史的传统剧目《西容仲孜》,就是西容县斗牦牛。”

    章项阳说:“这就相当于我们的舞狮子表演呀!”

    西宁兵备道说:“是这么个意思。”

    在外面围观,本来怯生生的望着大明军队的吐蕃番子这时也不害怕了。热爱跳舞的吐蕃番子们涌到场子中央,面对面站成两行。

    在藏族艺人们的歌声和铃鼓声中,他们在原地模仿起舞者的动作跳起舞来。他们轻跺着脚,步伐轻快,用藏靴的底部灵巧地触碰着对方。

    大明的骑兵军队抽出马刀来,挥舞着马刀向上举起。在熊熊燃烧的篝火的映照下,一把把亮铮铮的马刀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章项阳说:“军心可用,士气可用。”

    西宁兵备道在原地一动不动,捋着花白的胡须,默不作声。本来,他还想将那藏族女舞者送给章项阳侍寝,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因为,他知道章项阳的部队吃饱了,睡足了,第二天就要出发去攻打俺答汗的蒙古鞑子了。

    几个大明士兵开始低声吟唱:

    我们离开故乡,

    来到那蒙古大草原上。

    那里是我们大军征战的地方,

    那里是我们与古匈奴的战场。

    我们与敌人打了无数场大仗,

    我们让敌人投降。

    吐谷浑不是李唐的对手,

    成吉思汗的子孙自然也该投降。

    我们抓住了可汗的王妃,

    将军会亲吻她那芬芳的**。

    美丽的蒙古姑娘,

    从此你们都是我们大明士兵的新娘。

    越过所有的草原,

    抓获所有的骏马。

    我们的火炮将轰碎所有的抵抗,

    欧洲的国王,

    罗马的教皇,

    还有那性感的白人姑娘,

    你们都将成为我们大明士兵的新娘。

    印度河里饮马,

    恒河是我们的浴场,

    我们穿过巍峨的神山,

    要将那印度洋变成我们大明的鱼塘。

    章项阳说:“这首歌好呀!唱出了我们大明士兵的心声,我大明有此高人,恨不能见。”

    西宁兵备道说:“这传说是一神人所作,梦里传授给何无敌将军的。所以,一些曾经跟随何无敌将军征战日本和蒙古诸部的士兵会唱。许多军旅士兵都在传唱这首歌,而且这首歌还有不同的版本,估计将军因为军务繁忙,才没听过此歌。”

    章项阳说:“怪不得这样大气,这可以做我征印大军的军歌!”

    西宁兵备道说:“难道我们要进攻印度吗?这青海还没打下来呢!”

    章项阳说:“这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大明皇帝嘉靖有并吞天下之心。这世界上的百姓,为各国君主不停征战。军队之间,互相厮杀不休。如今我大明兵强马壮,自然应该征服世界,为人类熄灭战火。”

    西宁兵备道说:“将军高瞻远瞩,下官愚钝!”

    章项阳说:“大明的枪炮和刀剑自然要为大明的百姓寻找生存空间,我大明的一亿两千万人需要更多的土地。那些平民,那些出身贫寒的士兵都希望通过征服别国获得财富和土地,所以说民心可用。”

    西宁兵备道说:“我在书信中得知,西洋诸国都说大航海时代到来了,我们大明的舰船不知道能够扬帆万里,然后与西洋诸国一战。”

    章项阳说:“我们海军船多,人多。嘉靖皇帝琢磨出了个护航的法子,让大明和各国商船帮我们养海军,真是一招妙棋。”

    西宁兵备道说:“但是,打仗就要钱粮,不知道这方面准备好了吗?”

    章项阳说:“你看天下流民这么多,你不让他们向外扩张,寻找生存空间,就会转化为内战。十字军东征,不就是西洋诸国的教皇将西欧流民转化为东征主力吗?不过,他们不为流民提供生存以及生产资料,也不提供打仗的武器。结果,效果不佳。”

    西宁兵备道说:“我们大明的嘉靖皇帝棋高一着,提供生存贷款。既开拓了国土,发展了经济,又解决了流民问题。”两人相视一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