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眼中透着精明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手下,说高风手下既然这么能打,那不如来场拳赛决定这场冲突的胜负。
如果死亡骑士胜,那个高风需要赔偿100万美金,如果高风胜,那可以把地上的女人带走。
橱窗女士猛的抬起头说不要同意,拿枪的手下用力踢了一脚,疼的女士缩成一团。
“在哪打。”不等高风同意,鲨鱼立马接应下来,指着刚刚踢人的混混说,要不先热身玩玩,就跟他打。
刚踢完人还没享受到高高在上的爽快,就被人点名挑战,吓得身子往后躲了躲。大胡子觉得丢人给他一巴掌,提醒他不要自作主张,既然对面的亚洲人同意打拳赛,那脚下的女士就是比赛的筹码,金贵的很。
既然双方都同意,死亡骑士首领大胡子叫来几辆车,留给高风一辆。鱼雷上前检查没有问题,对老板点点头,一行人被上百辆摩托夹在中间,向阿姆斯特丹郊外开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你认识那个女士?”车里气氛有些压抑,高风想到鲨鱼不正常的反应问道。
“卡萝,她是卡萝。”已经平静下来的鲨鱼沉默的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扭头透过车窗看着路灯,不知在回忆什么。
得到一句不是答案的答案,高风十分无语,转头问医生到底怎么回事?
被老板*问的医生,神情尴尬的先是看了看鲨鱼,发现他不吭声默许后,思索片刻说起这个卡萝的来历。
这还是在爱尔兰共和军陆军的时候,他们属于正统派武装人员精挑细选组建的先遣队,每一名成员都是身经百战,经过血与火磨炼出来,专门用来对抗临时派暴力暗杀而成立的部队。
战争是残酷的,先遣队成员像流水一样,换了一批又一批,唯有两个人始终屹立不倒,那就是鲨鱼和卡萝,一次次战火中,两人像是战友又像是情侣,相互依靠,相互鼓励。
在2001年,爱尔兰共和军正统派已经跟多方政府会谈,提出和平解决爱尔兰战争局势,但是始终有一部分临时派组装人员不同意和平进程,并展开一系列报复行动。
正统派和临时派展开疯狂的组装斗争,最后一次突袭真爱尔兰共和军领导人任务中,鲨鱼不幸被出卖陷入包围身负重伤。得到消息的卡萝不顾战友阻拦,独自一人杀进包围圈,救出了陷入昏迷的鲨鱼,可自己却被俘虏。
听到这高风一面痛恨战争的残酷,一面叹息战友的友情,对鲨鱼的不幸经经历表示同情。
医生看到鲨鱼闭上眼睛,抖动的眉毛显示他内心的激动,后来呢?高风紧接着问道。
后来等鲨鱼从医院里醒来,时间已经过去1个多月,他像发了疯的寻找卡萝下落,为了复仇我们摘掉自己的荣誉,成为行走在黑暗中的尖刀,把所有参与者、背叛者全都钉死在卡萝墓碑上。直到新政府发现此事,用军功章代替自由,所以我们才会落魄到当渔夫、水管工、屠夫。
高风很想问后来卡萝怎么样了,但是话到嘴边没有问出去,不用想就知道一个女性落入一群战争疯子手中会出现怎样的结局。
车里的气氛更加低沉,因为刚才的故事让大家都提不起精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嘎吱!”车辆停在一座郊外农场门前,高大的院墙显得这里格外神秘。这帮死亡骑士嚣张的气焰不见踪影,每个人老老实实把摩托停在道路两旁。大胡子这会谄媚地装出笑容对着看门后卫说些什么。
“看走眼了。”在巷子里间大胡子趾高气昂,以为他是个人物,那曾想只不过是个蝼蚁,要不是有人质在他手里,高风踩他就跟按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看门守卫拍了拍大胡子塞进口袋里的钱,满意笑笑拉开铁门,放高风的车辆进去,身后那帮小弟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只能蹲在路边吹牛打P。
等车在院子里停好,大胡子一脸得意向高风说,在自己老实点,不要以为钱多就能搞定一切。说完留下一名小弟给他们带路,自己押送橱窗女士走向另一边。
“这是哪里?”高风随口问着带路小弟。
“荷兰最大的地下黑拳赛场,地狱天使,没听过吧,亚洲人。”带路小弟一脸鄙视瞅着高风,眼神里仿佛再说你就是土鳖。
“你妹的!牛*个卵。怪不得当小弟的命。”被人鄙视的感觉很不爽,扭头对鲨鱼说,等会打拳的时候不许超过三分钟,多超过一分钟回家跟达芬奇住一个月。
走进一间普通平房,里面还有人守卫着,这次看守仔细的摸遍高风他们全身,防止携带武器进场。毕竟能来这里的不是高官贵族就是富豪名流,不能出一点差错。
检查完全身没有发现武器,掏出一个密封袋让高风把手机通讯工具全都丢进去。这么严密的安防,怪不得能做到荷兰最大。
放行后穿过一条百十米长的昏暗地下通道,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地下拳场。
这个“拳场”没有想象中那种昏暗和乌烟瘴气,头顶上三个聚光灯将整个拳场照得亮堂堂的。拳场大概有1000平方米,中央有一块铺着红色地毯的大铁笼。场内的观众大概有七八百人,有男有女,他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早已摆放好的椅子上,看上去都很斯文。
带路小弟带着高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惟一的规矩,必须下注。”小弟说,下注的数额并没有限制,可以几百元、最多几十万上百万。
高风点点头表示了解,同时询问着有关比赛的信息。当天比赛的两个拳手一个是拳场方面的人,一个则是一名非洲过来的打擂者,赔率分别是1赔3和1赔6。
一位金发兔女郎举着托盘,摇晃着性感身体走到高风面前,为没人送上一杯香槟后询问需要什么帮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