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山与栈道出口处相连的,仅是一条比栈道宽余少许的波浪形阶梯式的山路,山路呈五十坡度角陡然转向,其五米外便是一个一人高两人宽的山洞。
话说,我们才踏上这条山路,便能感受到从山洞的另一头吹来的山风。
这股山风,与之前雪山的凛冽寒风有所不同,它带着原始的躁动,还有砂石的犀利,打在我们裸露在外的脸上,生痛生痛的。
“过了这山洞,便是魔鬼岩林了!”陆吾头也不回,往耳边生风处霍霍便挥下数剑,将飞扑过来的几团鬼物劈个粉碎,淡青色的恶臭液体漫天飞溅,溅满了我们身后的大片绝壁与大半截栈道,见之惊心,闻之恶心。
我们并没天真到以为,到了这栈道尽头,那些“雪半夏”便自动会褪去。事实恰好相反,它们还在源源不绝地聚拢过来,打算死咬着我们不放。
见此情形,陆吾没有任何犹豫,带着我急急飞也似的登上螺旋阶梯式的山路,往山洞方向疾驰而去。
当“雪半夏”尾随而至时,我们已挤身进洞。
为了防止这些这些鬼物杀心不死,进洞后,陆吾便出掌如风,将洞口四周的泥石纷纷拍落,密不透风地堵住入口。
而我,站在洞里,目睹他所做的这一切,耳边还能清晰地听见那密集的“咔嚓咔嚓”结冰声,以及相似百足之虫挠土滚石的声音,当下我的腿骨头都酥了,额头也惊出了一层冷汗,想想都后怕——幸亏跑得快,否则被这么多鬼物盯着不放,岂能活命?
我自问不是胆小之人,但也最怕这种虫子般的软体动物,女人的天性吧!
封住洞口后,我们还不敢掉以轻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