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有顾院长您这个老法官给把关,不然这个漏D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可就惨了!”
他这番感激和恭维之语可是发自内心的,顿时让顾玉强很是受用,笑着摆摆手道:
“江院长过奖了,这也不过是我的一点微薄经验罢了。”
常亮也说道:“顾院长这个经验可是今后大家要记住的了,这都是多年工作才有的经验,年轻人想要具有,如果没有老同志悉心执导的话,就只能靠自己摸索了,这期间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沟沟坎坎的。所以江院长你还得多多虚心向老顾请教啊!”
被常亮也带了顶高帽子之后,顾玉强感到很有面子,于是他扳下了第二根指头,就继续说道:“第二点,就是针对妇女和老年的被执行人,一旦要执行拘留措施,一定要格外关注。”
“江院长刚刚分管法警队和刑事审判没几天,可能还没有签发有关羁押犯人的相关命令,所以有些事情不清楚,咱们襟溪县的看守所,是没有女犯号的,不管是刑事号还是治安号,都没有。而你这一次的行动,难免不会有女性被执行人因为拒不履行被拘,或者作为被执行人的家属,扰乱执行被拘留的,这些人的羁押就是一个大问题。”
听到顾玉强的介绍,江宫平眉头都打结了,他没想到光拘留人都有这么多注意事项,于是他问道:
“我明白了,这么说我们要向临近的几个县的看守所届时请求支援了?”
“是的,而且我们南边的河阳县看守所的面积有限,说不定你还得到北边的安秦县看守所去踅摸一翻。”顾玉强笑道。
江宫平一边迅速记录,一边不耻下问道:“被拘留的女犯看押的确要重视,这个老人又怎么解释呢?”
顾玉强介绍到:“一般来说,老赖里面不会有多少年纪大的,可是这些老人会作为被执行人的亲属,在我们执行的时候进行干扰和阻挠,甚至动手打人都有可能,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上强制措施了。不过嘛,老人难免有个头痛脑热的,高血压心脏病什么的也比较多,基本上看守所对于65岁以上的老年人是不收的。65以下的老人也要求我们出具体检证明才敢收。”
江宫平闻言,考虑了一下以后开口说道:“对于阻挠执行的老年人,以劝说为主,实在不行的,采取强制带离措施,现场必须有人拍摄录像,全程监控,然后视情况决定是批评教育还是拘留,至于这个拘留的岁数年限么,似乎没有明文规定啊。”
他看向常亮,用问询的口气问道:“常院长您认为多少岁以下的可以采取措施。”
常亮思索了一下,拍板道:“55岁以下吧,55-65岁的视情况和体检结果而论,而且你们要牢记,超过65岁的老年人,以及有高血压心脏病等慢性病或传染病的,一律不做拘留处理,除非有特别严重的行为的,所有要被拘留的被执行人,一律先进行体检,有严重疾病的都不能拘留,我们要把风险降低到最低。”
江宫平立即把这条也补充进去了。
然后他又用请教的口吻,问向顾玉强道:“顾院长对于这次行动还有什么建议么?”
顾玉强笑道:“没有了,江院长的计划还是很完善的。”
最后徐佳邵也提出了一些意见,就是在行动中所有的人都必须遵守有关纪律,文明执法,决不能态度粗暴,并且建议对外公布监督举报电话。
他这个意见也被江宫平补充了进去。
这样,这份计划经过党组会一班人的修改,已经相当完善了,常亮就带着修改过的计划稿,去找县委和政府的一众领导寻求支持去了。
而江宫平和顾玉强也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自己的公关行动。
毕竟按照计划的安排,他们的这次重大行动,不光是要本县的公安局和看守所的配合,还离不开邻近几个县的配合。
顾玉强作为二把手,去别的县联络工作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于是他就专门负责联络河Y县及安秦县看守所,做好对女被拘留人的收押准备工作。
而江宫平则去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局长办公室,江宫平见到了公安局局长张光鹏,在说明了来意,并且简单介绍了这次集中清理执行积案活动的内容后,张广鹏沉思了片刻,随即露出笑脸说道:
“江院长,贵院的这个行动,我们公安上一定大力支持,毕竟解决执行难问题是全社会共同的责任嘛。”
然后他抓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很快话筒中就隐约传来张钰清脆的声音,他沉声说道:
“张局长,请你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张钰穿着警服很快就来到了张光鹏的办公室,看到坐在里面的江宫平,不由得愕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后她看向张光鹏,问道:
“张局长,您找我有事?”
“恩,是这样的…”张光鹏把江宫平的来意给张钰介绍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现在你分管看守所和刑事侦查工作,刚好和江院长的工作有很大的互补性,所以这次配合法院搞好清理执行积案活动的事情,就要麻烦张副局长你了。”
“我明白了,张局长,我会和江院长好好配合的。”张钰稍微在配合二字上加重了一下语调后,就扭头看向江宫平,笑吟吟地说道:
“江院长,如果方便的话,到我的办公室去专门探讨一下?”
“哦,好的。”江宫平点头应道,随即又向张光鹏告辞。
二人进入到张钰那间副局长办公室以后,张钰随手关上门,并且扭上了反锁,然后一下子扑到江宫平怀内,嗲嗲地说道:
“怎么,我的院长大人,还对我不放心啊,专门找个工作上的借口来检查?”
“你不怕被人看到或者听到啊!”虽然江宫平平时胆子很大,但是毕竟这是公安局的一亩三分地,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怕什么,我这间办公室做过隔音装修,里面开枪都不会传到外面去。”张钰搂着他的脖子,眼睛里水汪汪的说道:
“这两天你忙来忙去的,原来就为了这个计划啊。”
江宫平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幽怨声,知道自己这几天为了工作,有些冷落了食髓知味的张钰了,看着她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却又俏目含春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颤。
不过他多少还是顾忌到这是公安局,因此仅仅是搂着张钰的小蛮腰,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你个小妖精,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少放大话了,有本事现在就给我呈逞能啊!”张钰挑衅道。
“我曹,看来你比我还要饥渴啊,这里安全不?”江宫平被她一个眼神就将抵抗意志全部击溃,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张钰身上摸索着,一边小心的问道。
“你个死色狼,不学好成天就知道玩什么制服诱惑!”张钰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依偎在他怀里,小声的说道:“快点就行,时间长了别人会怀疑的。”
“嘿嘿嘿,那你还不配合一点…”江宫平Y兮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在这个张钰十分敏感的部位亲吻起来。
张钰很快就闭上眼睛,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却被江宫平用手捂着嘴,然后飞快的解除了她的武装带,随机将那比较肥大的警服裤子褪去,露出了耀眼的雪白…
然后他就坐在张钰的老板椅上,抱着张钰,直接一招老树盘根,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张钰忍不住仰起头,仿佛一只受伤的白天鹅一般,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悲鸣声,然后就进入了刺激愉悦的二人世界。
也许是制服诱惑加上环境所致,江宫平这一次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许多,也就二十分钟左右便达到了极限,而张钰也在这种极为刺激的偷情气氛下,不知道攀上了几次愉悦的巅峰。
最后当江宫平要释放的时候,张钰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声的说道:“不行啊,今天是危险期!”
“那不刚好,反正也快订婚了!”
“你疯了,我要是敢奉子成婚…啊…慢点…你信不信我爷爷一枪崩了…你!再说了,那个时候还得半年呢,你不要脸我得…要脸啊!”
张钰一边上下晃动着,一边小声的说着有些断续的话语。
“那怎么办,这里是办公室,总不能弄到你身上吧,或者你叫我憋着?”江宫平坏笑地说道,同时加快了进攻的步伐,呼吸也在变得粗重,显然是要不给张钰仔细权衡的时间。
张钰白了他一眼,知道这个家伙心里想着什么,脸红红的点点头,伸出****在嘴唇处添了一圈,江宫平立刻会意,松开了环抱她腰肢的双手,然后邪笑地看着她。
张钰无奈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有些不舍和疲惫的抬起身子从江宫平身上滑落下来,略微清理了一下之后,穿好警服,又白了他一眼,这才缓缓的俯下身子,红唇慢慢朝下滑落…
“江宫平,你坏死了!”几分钟以后,张钰从办公室内的小漱洗室内一边不断地漱着口,一边小声的恨恨地责骂到。
江宫平嘿嘿一笑,想起张钰红唇的温软和小****的柔滑,心中无比舒爽,也就任凭她去抱怨去了。
等她完全收拾整齐,再也不见半分慵懒和柔情之后,他才起身,先是装作不经意的扭开了张钰办公室的门,露出了一点门缝,然后才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张副局长,我们的计划是…”
赵阳平是襟溪县城关镇的一个颇有名气的农产品批发行当的老板,素来以生意做的大,路子广著称,有的时候适逢淡季,别人的货都成百上千的积压在仓库里只能任凭腐坏,他却总能找到合适的销路。
因此,他被很多搞土特产种植的农民奉为座上客。
不过也因为他能在淡季找到销路,时间一长,他也就骄横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做到钱货两清,而是总要先压别人一笔款。
甚至随着生意摊子的越来越大,他拖欠的款项也就越来越多,这些钱其实并不是他给不起,只不过处于自身的高傲,总想拿捏人一把,毕竟是自己给那些农民并不如何畅销的产品找到销路的。
于是时间一长,也就有了几件官司缠上了他。对此赵阳平毫不在意,就算是打输了官司,法院找上门来,因为他公司的名气以及在本地农特产品销售中的地位,总有人帮忙说清,一句“等买完了这批货之后一定执行判决”的话不知道应付了多少次法院的法官。
到最后,他对法院的法官都不怎么看在眼里了,执行局的人找他,都是这样的答复:“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要欠他几万块钱,怎么了?我不执行你们的判决,你们还能把我送去坐牢不成?”
执行局当然也不会让他这么嚣张,真的把他拘留过一次,不过前脚抓人,后脚县上有关部门的电话就潮水一般打来,最后还是当时的院长郑敬华顶不住压力,因为他的公司一停止运作,几百个农民的产品卖不出去那可是要堵政府大门的!
这一次之后,执行局对他的案子,也就不那么积极了,不过有的时候说说好话,这家伙还是能给被执行人三瓜两枣的,也算彼此相安无事。
这天已经是腊月十六了,赵阳平坐在自己装修豪华的公司办公室内正得意的看着账本,春节前后正是一些农特产品销售的旺季,他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啊。
突然电话响起,让正在盘算过年该给小三买个lv还是买个车的他不由得皱起眉来,很是威严的问道:“谁啊,什么事!”
“赵总,法院的人找你,说是为了那几笔销售款拖欠的案子的事情!”电话里是前台的女招待,正在心惊胆战的和他说着。
“又是这帮讨厌鬼,不是说过只要不来烦我,我心情好了几个月给他们交点案款就好了么,大过年的也不叫人安生,就说我不在!”赵阳平很不高兴地甩下一番话,然后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之后,掏出烟来刚点上抽了一口,想着要给自己新认识的一个小情人打电话调戏两句,就看见眼前的办公室大门猛然被人推开,执行局的几个法官和两个全副武装的法警杀气腾腾的出现在他面前。
“赵总,你可是让我好找啊,好大的架子啊!”执行局的执行法官柳京文冷笑地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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