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算没有死的话,对于他来说,现在这种情况,跟死也差不多了。
‘胸’口那种撕裂的感觉,仿佛一旦撕开,要断气一样。
“森哥,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陈虎站在旁边。
在暗确认乔杉杉让警察接走后,陆森给陈虎打电话,然后让他打一个地方。
他需要休息。
没错,他确实需要休息了。
再不休息,他怕自己快要撑不住。
没想到天魔功会这么厉害。
怪不得可以称为天‘门’的禁术。
而当年那些人,为了能够得到天‘门’的禁术,九大长老集体出走成立‘门’户。
在他们出走后,天‘门’肯定要被瓜分一些。
至于那些禁术有多少让九大长老给瓜分了,这个直到现在早不知道了。
幸好谭品杰的天魔功没有练到最高的境界,要不然等到火候成熟,恐怕今天死的是他。
陆森睁开眼睛,吸了一口气。
“暂时还不需要去医院。”
陆森自己知自己事。
他的病情,可不是去医院能够解决的。
但是,一直这样的话,貌似也不是办法。
陈虎看着陆森痛苦的表情,心里很紧张。
“森哥,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陈虎道,“你身的伤势很重,而且已经三天了,没有愈合。”
陆森撑住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
“这是天魔功的厉害之处。”
“天魔功?”
陈虎没有听说过天魔功。
“关于天魔功的事情,以后再跟你聊一聊。这种功法,不单凶残,一旦被伤到的话,伤口像是被细菌感染,会不断腐烂。”
陈虎眉头皱了皱:“那森哥,你现在的情况,岂不是很严重。”
“有一点吧。”
不过伤口的严重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胸’口的痛楚能够控制的话,这个倒是没有问题。
然而,现在痛楚没办法控制。
这种撕裂感,随着这几次不断的让力量爆发,身体的负荷也不断的增加。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真的是死路一条。
“陈虎,找张纸还有笔给我。”
陈虎立刻出去拿了纸和笔进来。
陆森快速的在纸张面写了几种‘药’。
“你拿这个到苏语那边抓‘药’。”
陈虎接过来扫视一眼,脸‘色’微变。
“森哥,这些怎么看起来全都是毒‘药’。”
陆森笑了笑:“是不是毒‘药’,只要还是要看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些‘药’,每一种单独拿出来,都是剧毒无。但要是全部加在一起的话,是以毒攻毒,能够和里面的毒素。”
陈虎近来是看了一些医书,但对于毒‘药’这些还是一窍不通。
“还有,如果苏语问起的话,你说这‘药’是替别人抓的。”
陈虎迟疑一下,“可是苏姐不是那么容易骗呀。”
陆森当然知道苏语可不笨。
他几天没有去诊所,尽管找了个借口说到外面处理一些事情,暂时没空赶过去。可是陈虎要是拿着这个‘药’单去抓‘药’,按苏语的‘性’格,一定会刨根问底。
毕竟这些全部都是毒‘药’。
如果不问得一清二楚,没有谁敢卖这种‘药’材。
陆森想了下道:“要是苏语追问的话,你说这一味‘药’是我开的。然后跟她说,我在外面救治一个病人,必须用到这几味‘药’。如果她不相信的话,让她给我打电话。”
只能够用这样的办法。
毕竟苏语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陈虎拿着‘药’单出去后,陆森坐在椅子面,想到谭品杰的天魔功,确实是有一些可怕。
然而,那只是天一‘门’的分部。
如此说来,在这些年当,天一‘门’已经在暗慢慢复苏了。
以前知道天一‘门’是在冀北一带活动。
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时境变迁,天一‘门’现在的主要总部在那里。不过丰南那一个分部居然是由谭品杰控制,说明他在天一‘门’的权利并不低。
如今,谭品杰死了。
作为天一‘门’重要的人物死了,天一‘门’绝对不会此善罢甘休。
陆森必须要快一点好起来才行。
要不然天一‘门’的人找‘门’来,他真的只有等死的份。
从谭品杰使用天魔功,陆森几乎也可以证实一点,当年九大长老出走各自为营,然后抢夺禁术,而天一‘门’抢了天魔功。
“唉……”
长叹一息,陆森看着自己身腐烂的伤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他是医生,但是他之前很奏效的金创‘药’,现在撒在伤口面,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而且,那些金创‘药’还会不断的增加伤势,陆森都不敢使用了。
感觉有点口渴,陆森起身准备去给自己倒杯水。
拿过杯子,可是正准备倒的时候,手的杯子脱手掉在地。
“砰”的一声,全部碎掉。
陆森猛得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逼’近。
这股力量,让他都感到害怕。
那是一种能够让人窒息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谁在外面?”
陆森想在说话,可是这时候连喉咙的话也因为那一股力量而卡住,想要说都说不出口。
手脚在发抖,连身体都在发抖。
难道是天一‘门’的人找‘门’来了?
陆森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害怕了。
这种害怕,从心底由然而生。
他想要去控制,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他很想迈出步子走过去,看一看到底是谁在外面。
可是,因为身体在发抖,不单无法开口,连步子也没办法迈动。
他的身体完全是僵硬住。
这种压抑而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单感到恐惧,还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念头。
紧紧的握着拳头,陆森对着桌子用力是一拳。
“轰!”
桌子一下子碎掉。
借助这一股力量,陆森暂时控制一下内心的恐惧,然后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每一步都很艰难。
如同脚下有千斤重一样,每一步都要费尽全身力气才能够往前一小步。
明明只有十步的距离,可是陆森却足足‘花’了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内,他的恐惧也在不为怕增加。
“卡嚓。”
‘门’拉开。
在‘门’被拉开的那一瞬间,让他感到窒息而恐惧的那一股力量消失了。
在‘门’外站着一个人。
一个老人。
手里拄着一根棍子。
在棍子的一头,面有一个狗头。
栩栩如生。
好像只是看一眼,那个狗头会张开嘴,扑过来。
在看清楚那个老人的长相后,陆森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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