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遵哥哥将令!”被点到名字的六人此时即可站了出来,齐齐抱拳拱手,回应了一声,便各自出去准备去了。
且说张应雷,在真定府得到枢密院的调兵公文之后,不敢怠慢,急忙在河北山东等地调拨了马军五千,步军一万人马,一切都准备完毕之后,这才带着军马开始出发,直奔梁山水泊而去。
书说剪短,一句无话,这一日便来到了济州境内,再有一天的路程便能够抵达梁山水泊,顺着官路,转过了一个山头,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山岭,山势险峻,蜿蜒曲折。
当下根据经验,张应雷便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如此险峻的山岭恐怕有埋伏,当下便命大军停止前进,张应雷手搭凉棚,举目观瞧。
见那山岭之上怪石横生,险峻无比,时不时的还有几只鸟儿悠闲的飞过,当下张应雷笑了笑,下令说道:“传我军令,大军继续出发,快速通过前方山岭。”
听得张应雷的命令,旁边的副将有些疑惑,当下便问道:“将军,前方山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极易设下埋伏,我等就这样贸然的走过去,万一遇到那梁山贼寇的埋伏,我等如何是好?”
张应雷赞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副将,微微一笑说道:“为将者统兵在外,需要处处小心谨慎,你能够想到这一点便难能可贵,可是也要根据不同的情况来进行判断,那梁山泊倾巢出动攻打曾头市,且不说能不能分兵在此地埋伏,便是有能力分兵,也不过一两千人,乌合之众,不足挂齿。再有刚刚本将仔细的观察了前方山岭,其中还有不少的鸟儿悠闲自在的来回飞,这就说明山岭之中没有军马埋伏,如果有,山岭间的鸟儿必定会被惊动,至少也不可能出现鸟儿,凭着这两点本将断定前方并无埋伏。”
张应雷说完,那副将也是点头称是,一脸佩服的说道:“将军心思细腻,观察敏锐,末将佩服万分。”
当下张应雷哈哈一笑,便领着军马继续前行,进入了山岭。
这山岭不是别处,正是梁山好汉埋伏的地方走马岭,山岭两侧是花和尚鲁智深和醉伏虎武松的兵马,前后出口有双鞭呼延灼和金枪手徐宁领兵埋伏,可以说林冲朱武二人设下了一个口袋,就等着张应雷钻进来呢。
山岭之上,林冲和朱武二人现在一处隐蔽得地方,观察着山岭进口的情况,时间飞逝,可是还是没有官军的出现,这让林冲郁闷不已,当下便对着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说道:“朱武兄弟,怎地官军还没有踪影,按理说从真定府到这里,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啊,莫不是那张应雷领着兵马去曾头市了?”
朱武微微的摇了摇头,镇定自若的说道:“林教头且耐心等待,那张应雷必会率领大军攻打梁山水泊,朝廷既然已经调遣了那水军大将刘梦龙前来,那张应雷便一定会前往水泊与他汇合,且先等一会。”
听得朱武的话,林冲也是点了点头,又过了约么两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渐的有些昏暗,就在林冲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山岭入口处出现了官军的骑兵。
“来了!”林冲一见便是精神一阵,当下沉声说道。
可是,官军并没有按照林冲想的那样立马进去山岭,而是在山岭入口处停了下来,这让刚刚来了精神的林冲,又是一阵的郁闷,难道自己暴露了,那张应雷发现了梁山的军马?
旁边的朱武也是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张应雷倒是一员良将,行军小心谨慎,深得兵法,倒是个人才。”
过了没多久,见得官军人马再次的行军,朝着山岭进发,林冲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着官军一点点的走进了自己的包围圈,绕是身经百战的林冲也是微微有些紧张,约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官军大队人马这才完全的进入了山岭。
这时,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朝着林冲说道:“林教头,时机已到,”下令进攻吧。
林冲点了点头,全身披挂,手持点钢长矛,翻身上马,当下大喝一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击,莫要放走了官军一兵一卒,杀呀!”
紧接着,山岭之上便是一声炮响,还没等官军反应过来,磨盘大小的石头便从山岭两侧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在听到炮响的时候,张应雷便是心中一阵,暗道不好,中了梁山贼寇的埋伏,当下便是大喝一声,道:“莫要慌乱,弟兄们,随本将冲杀出去,冲出山岭便是生机,杀呀!”
可是张应雷的话音刚落,满天的大石头便砸了过来,还没等官军聚拢起来,那铺天盖地的大石头便砸的官军人仰马翻,死伤惨重,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听张应雷的话,都是保命要紧,不顾一切的躲开大石头,朝着山岭两侧爬去。
“杀呀!梁山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在此,哇呀呀呀!张应雷,拿命来!”
“弟兄们,冲啊,梁山好汉醉伏虎武松来也!”
霎时间,山岭两边杀出来无数的人马,披坚执锐,喊杀声震天,此时的官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早就已经是吓破了胆,任凭张应雷如何的嘶吼都是无济于事。
鲁智深大光头很是显眼,身披定制的佛陀铠甲,手中水磨禅杖,轮动起来呼呼挂风,力劈华山,横扫千军万马,杀到近前,直接一个箭步跳到了官军人群之中,手中水磨禅杖上下飞舞,接连打飞了好几个官军士兵,战场杀神一般。
另一边的醉伏虎武松也是勇不可当,手中一对雪花镔铁双刀神出鬼没,每出一刀必然会带走一个官军士兵的性命,猛虎下山,蛟龙出海。锐不可当。
张应雷领着自己的一百亲卫左冲右杀,见得大势已去,不由得仰天长啸,当下,便带着亲卫朝着山岭出口杀了过去。
可是刚刚到了山口,便遇见了杀过来的双鞭呼延灼,张应雷一见此处还有梁山伏兵,知道自己冲不出去了,索性大开杀戒,当下舞动铜刘,拍马过来,高叫一声,道:“梁山草寇,你家张应雷爷爷在此,拿命来!”
说罢,展开那扇铜刘,直奔呼延灼。呼延灼也是不甘示弱,舞动双鞭直取张应雷,两个又是对手,征尘影里,杀气阴中,大战六十余合。呼延灼急切赢不得张应雷,心中焦躁起来,急卖个破绽,把双鞭分开,回马便走。
张应雷纵马追上,一铜刘横飞过来,呼延灼只一闪,那面铜刘却直向呼延灼的面门,恰恰的劈过。呼延灼便把双鞭一旋,旋到张应雷面前,提起右手钢鞭,望张应雷顶门上打下来。张应雷眼明手快,早将铜刘收转来,旋风似的卷了过来,刘口正与钢鞭遇着,“镗”的一声响亮。
张应雷就此送进一铜刘,顺着鞭势削去。呼延灼手指险些被张应雷的铜刘割断,放下急忙收回右鞭,那左鞭却早已叶底偷花打了进来。张应雷急将铜刘一压,跃马跳出圈子。
就在张应雷全力以赴,准备再次杀向呼延灼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四五个绒绳套索,趁着张应雷不注意,直接套在了张应雷的脖子上,张应雷大叫一声,可是身子不稳,被拽到了马下,当下便有梁山军士涌了上来,将张应雷压在底下。
见得如此,张应雷索性也不抵抗了,就这样被梁山的军士五花大绑,生擒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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