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
鬼老大见状马上对手下们喝,打算以多胜少了。
这次他们接到的情报有误,点子比想象中的还硬桩得多。
“哼!用暗器——
叶天风忽然冷笑一声。
鬼老大冲到叶天风身前时,才像猛然发觉自己手下竟没有一个跟上来。
他一回头却看见几个手下已经都倒在地上了。
而同时,在他回头的时候,叶天风的手臂突然暴长,手掌已经变爪抓在他的咽喉上了。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随着叶天风的喝问声,鬼老大因为喉咙受制而连翻白眼。
他自出道以来还没有见过身手这么恐怖的,他才刚刚冲过来,一招都没有人就被制住了。
“好,我说……
命在顷刻,这世上可没有几个人敢和死神开玩笑的。
就在鬼老大要说的时候,叶天风人却猛然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
糟糕!这时他心里叫道,怎么回事?我身体里的东西难道又要发作了?
怎么这么快就要发作了?我今天中午不是刚刚发作过吗?
叶天风的手劲一松,鬼老大刚好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只是一时间他也不敢马上就逃开。
叶天风的身手太恐怖了,他以前见所未见:他刚刚虽然没有看到叶天风的暗器飞针,但他看见他的手下都倒地了,死活不知!这手法在这里除了是叶天风所施,难道还有鬼吗?他自己本身就是扮鬼的,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有鬼这个事?
怎么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这种时候的?
叶天风再度伸长手要牢牢控住鬼老大的咽喉时,却猛然发觉自己的手好像使不出力了……
先前,那个交接过严语一路狂奔的鬼,掳着严语到达谷底时,则又马上往另一边爬坡。
他好像又是一口气冲上一个山坡的,然后夹着严语进入到一片稀疏的松林。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里的景致本来很美的,但是一切在今夜那过于惨白的月光下,竟唯有阴森恐怖。
严语早已经吓得不轻,更兼是一到这里的松林,她看见前面还有几个白衣、白裤的鬼在迎接这个鬼时,人干脆就紧闭上了眼睛。
一向刁蛮任性的她,今夜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事实上,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类似于今夜这么恐怖的经历。
以前黄乐的骚扰,和今夜的这种恐怖经历比起来,简直都是太美好了。
她现在后悔自己的逞强,但后悔又能怎么样?
“这小妮子恐怕吓得晕过去了。”
夹着严语的鬼一下子将她丢在地上,其它的鬼听了哈哈大笑。
“老大呢?”其它鬼中的一个问道。
带严语来的鬼说:“还在断后,今夜碰到的人太硬桩。”
先前叶天风的身手,这个鬼是亲眼目睹的,所以他才会没命地狂奔。
他们这一次出动是临时接到信息的,好在这几天的活动地点就是这一带,倒随便装扮一下就进入角色了。
没想到抓一个女孩子都这么不容易,她身边虽然只有一个人,但硬得离谱。他们无奈只得马上向鬼老大求援,刚好鬼老大今夜带着几个人在前面山头的尼姑庵附近蹲点。
这里发过去的信息将叶天风形容得超恐怖地离谱,鬼老大本是只想派两个手下过来增援一下,但后来还是决定几个人一齐过来。
只是连鬼老大自己都折在叶天风的手里了,这里的几个人却还兀自不知。
“咱们还是先走吧!那严民不可能没有远远布控他女儿的行踪的!”
这些人稍顿了一分钟左右,其中一个突然说。
随下有两个人赞同。
“好,先走,反正以老大的脚程很快就会追上来的,我们也不能在这山中耽太久,迟则生变!”最终,那个夹严语来的家伙也说道。
于是一行人共五个,连带眼睛紧闭装作晕迷状态的严语是共六个,马上就要出这片稀疏得不怎么能挡月光的松林。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抬脚的时候,突然一声冷笑从前面的路口直飘过来。
在场几个都马上戒备起来,他们在前面并没有再安排接应的人,那么冷笑声所发的人就决定不是他们这一伙的。
“怎么没有人?”
这几个鬼左顾右盼却不见冷笑声之人。
“谁?装神弄鬼的?”他们中的一个喝道。
“装神——弄——鬼?”
一个很含糊又好像腔调不太准的声音随即响道。
就是听在这些鬼耳里,那说话之人不是故意装得怪腔怪调,就是好像不太会说话的,连普通话都说得这么地蹩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人还是鬼?”几个鬼中的一个喊道。
“你傻呀!”这时他身边一个道,“你真信这世上有鬼?”
他们几个都是人装的鬼,难道还相信今夜就引来真鬼了?滑稽!
“走吧!”这时他们中又有一个道,“这家伙躲在暗处装,估计还是怕咱们,可惜咱们也没时间和这家伙玩儿了,还是快走吧!迟则生变啊!”
他们几个于是加紧脚步,马上就要穿出这松林而去。
但是——
突然前面一颗松果打将过来。
松果像是被很随意地丢过来的,但是这几个人中带头的却闪避不过,挨了一下。
“噗——
这几人中领头的那个一中松果人却猛然双手捂住了自己胸口。
“好疼——
随即他人竟像疼得受不了似地半蹲下身子。
其他人一见之下全傻眼了。
“你怎么样?”
站着的人里其中一个突然半蹲下身子问,同时他想要察看正蹲着之人的伤势。
说实的,他是不太相信一枚松果会将自己的同伴打成这样的,但是,他同样不相信这个同伴在这种时候会故意来演这种戏的,那么……
“我很疼…一时可能走不了路了……
说话的家伙直捂住伤口,好像就是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款了。
其余人再度面面相觑!
“出来,出来——
他们中一个最大胆的开始冲看不见的那个人喊叫。
“锄—来?什么——
那蹩脚汉语又响起了,更特别是怪腔怪调的令人听了感到好笑。
但是在场的这些人却没有一个笑得出,刚才那一枚松果的力度太可怕了。
这是人丢的吗?
不是人那就是鬼了!
听,连人话都说得这么蹩脚的除了鬼还有什么?
“好像是一个女鬼!我听这声音好像是女人的!”
这时,这群人中的一个小声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