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扶起了一直跪在地的此人。
朱长老心又有些疑‘惑’,“赵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鸿远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一次我派去的那个杀手,实力明显高过他许多,当时他只是剑者三段,可是他却能够利用人心弱点,来反败为胜!那个时候我们都大意,如果舍得‘花’更大的价钱去请杀手,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所以这一次,为了彻底解决宁鸿远,我‘花’了血本请了一位刺客!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一个人去暗杀宁鸿远,可是我始终担心这一次又会失败,没有想到,刚才你这属下恰好给了我灵感!”
朱长老算是明白了赵长老的想法和计划,“也是说,你打算让我这属下去当‘诱’饵,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你让你‘花’高价请的一位刺客出面,一口气杀掉宁鸿远,永远解决我们的心头大患?”
“我正是这个意思!我最担心的是,宁鸿远这个人很会化敌为友,从前我们‘花’高价请去的刺客,竟乎有三分之一被他一张伶牙俐齿给说服了!宁鸿远的口才,你是知道的,这世估计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会被他的这张嘴说服。”赵长老双眼望着前方的夜景,极为‘胸’有成竹地这般说道。
“照你这么一说,宁鸿远其实早知道是我们下的手?这些被他说服的刺客,一定会全盘‘交’代。”朱长老这样推测之后,心有些害怕。
“如果这些刺客暴‘露’了我们,凭借那个宁义武,早将我们揪出来了,要么是宁鸿远对他父亲知情不报,要么是这些刺客非常恪守规矩,如果不是这两种原因,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将我们杀死的宁义武,怎么可能放过我们?”
“如果是前面一个原因,那么宁鸿远他为什么要对他父亲都知情不报呢?要知道我们可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置他于死地,他怎么会选择对他父亲知情不报?”
“这或许是宁鸿远这小子一般年轻人更加成熟的原因,要么是他觉着时机不够成熟,要么他是不愿意深究这样的问题。”
一旁朱泽坤一听闻赵长老夸赞宁鸿远,心非常不服气,“赵长老,你可要搞清楚了,宁鸿远可是我们的敌人,你如此长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不感到好笑吗?”
赵长老哈哈大笑起来,“好笑,我看你这小子才是好笑!我和你父亲说话,你却三番五次的以下犯,难道当我的脾气是水做的不成?你知道宁鸿远对我说话都礼让三分,他虽然是我的敌人,我却非常敬重他,所以坚决反对你们对他的两位母亲下手,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这样无礼,难道你父亲是这样教你的吗?”
“你!”朱泽坤愤愤不平。
“坤儿,休得放肆!我曾经告诉过你,不要被怒火丧失了判断力!下去!”
朱泽坤虽然心非常窝火,但是他父亲待他他母亲还要体贴,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听他父亲的安排,立即默不吭声,一道幻影,消失在这房间之。
赵长老从椅子站了起来,“不,从前我派去的刺客,都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每一个都很有职业‘操’守,不会‘交’代我们的事情。
“你为何如此肯定?”朱长老也从椅子站了起来。
望着自己儿子远去的背影,叹一口气,“这小子什么都好,是一提起宁鸿远,他心非常愤怒,他们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望赵长老不要放在心。”
赵长老挥了挥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现在计划已定,今夜展开行动。”
朱长老感到这一件事有些仓皇,“今夜?现在距离八天之后的武境测试,还有这么,这样安排,会不会显得有些仓皇,我看不如等到明天晚再做安排!”
赵长老挥了挥手,“不不不,现在宁鸿远虽然活着回到了神剑宗,但是他必定是身心俱疲,这个时候不对付他,难道要等他‘精’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再去对付他吗”
朱长老只好‘摸’了‘摸’头,“你说得真有道理,看来我朱家和你赵家合作,真是天修来的福分。”
赵长老拍了拍朱长老的肩膀,“这样的客套话,朱长老不必说了,你我现在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那是一条船的两只蚂蚱!缺了谁,这条船都会翻的!从前那些被宁义武干掉了的那些长老,不都是自以为了不起吗?我们神剑宗虽然起外面的那些武境大宗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掌握了五六百万的人口资源,只要这一次能够干掉宁鸿远,我要钱,你要权!皆大欢喜!哈哈哈!”
“好,按照你的这个方法!”朱长老说完这话,立即回过头去望着自己这一位不称职的属下,“现在你该不会还会拒绝吧!”
此人感‘激’涕零,“属下不敢!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消耗宁鸿远的实力,然后等待赵长老安排!”
朱长老忽然端起了茶杯,“好!这一杯茶,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刚才是我做的有些过火,你毕竟也是剑客两段的武者了,我的确不应该如同刚才那样对你!”
“属下不敢!”
“我让你喝你喝,你总不会认为我在这酒下毒?我如果要杀你,要强迫你,不会如同之前那样对你让你服下丹‘药’突破武境,我是在培养你!今后我掌控了神剑宗的全力了,你不是一样飞黄腾达!”
这一位属下这才放下戒心,站起来喝下了这一杯茶,喝完之后,一个瞬影,消失在这房间之内。
一旁赵长老见此人走后,微微笑道:“刚才那一杯酒,你下毒了吗?”
“你猜!”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他自己心清楚了。
宁鸿远已经在无数个不安宁的黑夜度过了,与家人吃过晚饭之后,他又开始苦修起来。
无论他的两位娘亲怎么劝,他都还是执意地走进了练剑室。
与两位娘亲离别的时候,白诗音望着自己这儿子这样拼命,眼角沁出了荧光,在这黑夜熠熠生辉,她多么希望能够如同正常的家庭一样,听听儿子说说这些天他在死亡森林的经历,拉拉家常。
可是,这一切只属于普通人,绝对不属于宁鸿远,也绝对不是宁鸿远应该去享受的温馨。
一旁的宁可馨望着这一位臭小子的背影,同样心痛,饭桌,宁鸿远左手之全是伤痕,可是他却从来不在她们面前抱怨一个字,也从来不对她们要求什么。
宁鸿远只在饭桌,凭借他过人的口才与幽默潇洒的风格,与一家人说说笑笑,再一次将欢乐和阳光,带给他的家人,还有他的‘玉’儿。
在饭桌,宁鸿远也毫不顾忌与‘玉’儿打情骂俏,让宁义武既感到开心,又有感到有些无奈。
回到练剑室的宁鸿远心知肚明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因为他清楚无论你秉承的剑道,是否正义,是否邪恶,都需要绝对的实力来支撑。
没有这些绝对的武境实力,那些所谓“我拼了命都要保护我的家人”,“正义最终一定是会战胜邪恶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言辞,只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一个愚蠢的笑话。
这最后的八天,宁鸿远已经有了系统的苦修计划。
早苦修剑招与身法,下午熬夜苦读各类武境秘籍,晚提炼自己的真元感知力,然后一天只休息四个小时,来缓解一身的疲惫。
蜕变之前的痛苦是必然的,想要成为强者,绝对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已。
当其他年轻人还在为明天而忧愁的时候,宁鸿远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
可正当他全身心投入到对真元感知能力的提升之时,一个不安宁的深夜又来到了。
他感到厌倦,但是却坦然面对。
“居然连我练剑的地方都能够找到,看来我们神剑宗的内鬼,还真是无孔不入!”
宁鸿远的真实能力并没有被魔族所封锁,所以他的真元感知能力,足可以感知到武境实力他低的修武者。
既然这一位来者不善的修武者,其真元能够被自己感知得到,证明对方实力应该稍微逊‘色’自己。
可是宁鸿远不敢大意,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仅仅凭借这个条件,判断自己与敌人之间的强弱,这是愚蠢至极的做法。
“阁下想要来刺杀我,也应该选一个好时辰,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宁鸿远从地站了起来,闭着眼睛,对这一位还躲在暗处的刺客说道。
宁鸿远除了阳关,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他也经常和这些来刺杀他的刺客开玩笑。
一道黑影慢慢从一处漆黑的角落渐渐清晰起来,“宁鸿远不愧是少年天才,居然能够活着从死亡森林回来!”
宁鸿远对于他的这个回答微微一笑,“你的那些同行,实在是太笨了些,真正优秀的刺客,你们的主子‘花’钱又请不到,更或者说你们主子太过于吝啬,总是想着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果,所以,我之前碰到的那些刺客,要么是这里有缺陷,要么是那里有缺陷,都是一些廉价的废品,不知道阁下是不是这废品之的一员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