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刚刚起步,却发现自己身为武者实在是过于年轻,真元之力因为方才这一位尊者的真元强压,居然被消耗殆尽,一时间竟是无法凝聚真元于脚掌。
那尊者果真通情达理,见少女腾空不得,居然从自己那“天机袋”中幻化出一颗丹药,面朝少女说道:“修行还是不够努力啊,这么一下就让你真元耗尽,这是一颗回元丹,服下它。”
由于这一位少女的知错能改与周到礼节,居然让这一位武境未知的尊者语气变得随和起来。
少女根本不敢产生丝毫的怀疑,生怕因为眼光一刹那的踌躇而得罪这一位尊者,立马接过丹药,一口气服下。
那尊者见她如此意决,淡淡笑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下毒?”
看样子,这一位尊者并非少女想象得那般恐怖,似乎还有些平易近人。
少女似乎在少年那里学到了一些讨好人的口才,双手合十,幽幽道:“老前辈已经是比我父亲实力还要强的武境尊者,何必与我这样一位晚辈小生过不去?”
只见尊者大笑,笑声响彻这山谷之间,回荡在天地之外,“哈哈哈,那个色小子眼光不错嘛!老夫这一辈子就是喜欢与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打交道,知书达理,嗯,很不错,带路吧,我可没有多少时间。”
一阵疾风骤然吹来,激起地上片片秋枫,只见林中两道黑影划破这寂静的苍穹。
为了节约时间,那尊者似乎觉着前面这少女腾空速度太慢,双手一挥,似乎是使用了某一种武技,让少女竟乎提升了两倍的飞行速度。
这一下,少女似乎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乘风疾行。
“多谢老前辈。”少女真心实意地感激道。
曾经,她家族里也有先祖离开天域时候留下的石碑,自然知晓如果一位剑尊级别的尊者觉着需要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真元输送到他人血脉之中,从而提升被输送者的速度,掌控真元的精度,也或者是身体淬炼的强度。
“带路。”面对少女真心实意地答谢,尊者只是淡淡地回答了这样两个字,因为对于他这样的尊者而言,并没有多少时间来做什么惩恶扬善的事情,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突破自我天命的束缚,也就是突破境界,再创辉煌。
如同他这样武境尊者,怎么可能与俗人一般,为暂时的成就而原地踏步?
一处暗殿之中,两旁石壁金碧辉煌,暗殿周围,时不时传来一阵少女的*声。
一位面目横肉的男子正在把玩着他手里的“夜玉”,这种天域世界特有的玉石极为绚丽,在这样的黑夜之中变换着七彩之色,缤纷多彩,甚为耀眼。
“玩女人玩久了,难得有这番雅兴。”把玩着手里的七彩夜玉,男子这般自言自语地说道,他越是把玩着夜玉,心中就越是舒爽,因为这就是那一位少女给他的定金。
比起人为财死的更高境界,那自然就是人为稀世珍宝而死。
台下,突然闯进一位手下,打破了他的享受舒适的宁静。
面对这突然的打扰,男子虽然心中极为厌烦,但是想着这般深夜了,这手下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否则是不敢这样堂而皇之地深夜打扰他的。
他们这种常年生活在黑夜之中的人,虽然早已安分不清白夜黑昼,但是如此深夜,只有要事禀告,这些手下才有资格闯入他这夜殿之中。
只见这面目狰狞,满脸横肉的刺客总事皱紧了眉头,将这七彩之玉放在一旁,面朝那手下厉声道:“这般深夜了,什么事情?”
“总事,她回来了。”那一名站在台下的手下,这般淡淡地回答道。
“哦?你是说她?”那一名男子想着即将到手的赏金,刚才一脸横肉的脸,忽然之间变得犹如捡着玉米的猴子一般,因为如果这少女刺杀宁鸿远成功的话,他就可以从她父亲那里得到一大笔钱财。
然后,他便负责继续给这一位少女提供各个势力少年强者的情报,便于这一位少女逐步刺杀,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增长她的个人实力。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笔黑暗下互利共赢的交易,这刺客总事提供这些少年天才的情报,给这一位少女挨个挑选,从而锻炼她的心智,而他,则可以从他父亲那里活得一大笔金钱。
不过,由于为了防止黑吃黑,这一位总事从来不在少女面前露面,而且将她父亲给自己的钱,早已藏在一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总之,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这一位男子能够建立这样的刺客组织,能够与少女的父亲建立这样一种交易体系,还是勉强算得上一位精明的人。
只可惜,原本精明的他因为随之而来的地位与财富,早已经忘却了一点,原本依靠出众武者实力起家的他,这几年因为过于贪欲美色与宝物,他的实力正在下滑。
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下滑必定意味着灭亡,而且因为迷恋宝物,他的警惕心与谨慎心也比原来要弱了许多,居然开始将手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而且他太过于轻敌,将宁鸿远视为了十七八岁,心智未开的孩童。
这个武境世界,一天到晚伸张正义,最后不一定会得胜,内心包藏邪恶,也不一定会失败,但是贪图享乐与放纵欲望,那一定是所有自取灭亡的方法之中,再合适不过的一条路
“是,只是,她似乎失败了。”正当这总事心中为得到即将到来的赏金而暗自窃喜的时候,他的手下在台下坦然地这般禀告道。
听闻手下这一句话,这刺客总事似乎是失去了些什么,刚才开心的猴脸,突然之间变成了肉饼一般,因为他的赏金会由于少女的刺杀失败,而减少一半,他都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这个女子怎么这么不成器,杀了三番五次还没有成功。
还在那总事一脸惆怅的时候,他冥冥之中似乎感觉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可是片刻,在他自我安慰一番之后,内心这一股寒意变成了对金钱的爱意。
“又失败了?那个宁鸿远还真是仁心,居然还放她回来,神剑宗的二少宗主不是历来杀人不眨眼吗?怎么对这个女子情有独钟?按照协议,我可不保证他女儿的安全,我只提供情报。”
由于少女父亲与他的交易规矩,乃是先情报,后交钱,而且那少女与他无冤无仇,他也没有必要害她致死,所以他每次为少女提供的刺杀目标总是精挑细选的,目的只为了那一笔价值不菲的赏金。
“这属下不知道,只是,她似乎非常恼怒,要找你谈话,似乎是想让总事大人您,帮她刺杀宁鸿远。”站在台下的时无名小卒,恭恭敬敬地这般回答道。
那刺客总事忽地站了起来,“找我谈事?还要我帮她刺杀宁鸿远?不是说好的,我只负责宁鸿远的情报,至于刺杀这一类的事情,我从不插手,我可不想得罪这样一位背后有那一位少女支撑的势力。”
“总事大人是说的是那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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