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叹气,为什么这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只能看清楚你的眼睛,可惜啊,可惜啊。”
少年的语气中充满了遗憾的味道,让这天真少女不明所以,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如玉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满怀期待地问道:“可惜什么?”
可是她刚一说出口,立马就发现自己着了这邪恶少年的套。
可惜这话已经说出口,自然也不能收回,这坏蛋一定不会说什么让人好听的话,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好奇地询问?
只见少年忽地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在可惜,如果这避元真衣还能带有一点照明效果的话,你现在胸前两块小兔子被我挤得圆圆的,嘿嘿。”
宁鸿远话到此处,嘴角露出一抹极其邪恶的笑意。
少年这一句突如其来的猥亵言辞,再一次让少女脸色变得羞红起来,她心知这后面一句话绝对也不是什么好话,即刻捂住他的嘴,“你最好不要说,否则!”
宁鸿远轻轻推开她的双手,淡淡道:“否则?嘿嘿,为什么不让我说实话呢?如果这稍微又那么一点儿明亮,我就可以看清楚你胸前那诱人的乳白了,那感觉,一定是又香又甜。”
如果宁鸿远同龄女人面前还讲求什么尊严的话,那他就不是宁鸿远了。
这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宁鸿远脸皮还要厚的城墙。
无耻与下流从来都是宁鸿远的代名词,这一点宗内那些与他一起成长的丫鬟都很清楚。
当然,宁鸿远除了言辞轻薄之外,只是偶尔吃吃这些丫鬟的豆腐,他对这些苦命人从来都是好吃的一起吃,练剑空闲之余与她们好玩的一起玩,并没有做出任何破格的事情,更何况还有一位绝世少女总是紧随左右,这可让他抹不开颜面。
被少年揽在怀里少的女刺客,听闻这一席猥亵言论之后,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般,并没有如同方才那般面红耳赤,也只好默默不说话,终归现在木已沉舟,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这该死的坏蛋已经吃完了自己所有的豆腐,自己还能怎么样,多说几句又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即便她想要逃脱,但是在这少年强大的臂力之下,不能动弹得过于激烈,只能忍受,胸膛两只小兔子被少年狠狠压住,如同初夏的将要绽放的青莲一般光滑如玉,苦不堪言却又只能默默忍受。
况且如果她真的计较这少年这般轻浮,露出真元波动,一定会被那宗主发觉。
她现在丝毫不怀疑少年说得是虚言,这神剑宗宗主如果抓住自己,一定会把自己万般折磨,所以,她也只能忍受。
不过,少女觉着少年方才一说,反而让她心绪有些复杂的悸动,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一个将她揽在怀里的“坏坏的少年”。
既然无法说出心中复杂的情绪,他也只好掐住少年的大腿,往死里掐,巴不得让少年生不如死。
而当少女发现自己稍微能够动弹,忽然能够狠狠掐住少年的大腿,心中疑惑这少年为什么不继续霸道地亵渎自己,扬起脖子,幽幽问道:“你怎么不反抗!”
“我做错了事情,就应该被你这样的美少女惩罚,男人做错了事情,总应该勇于承认错误!”宁鸿远淡淡地这般回答道。
少女被这邪恶少年一席话说得不明所以,这一刻,她彻彻底底地心知,论这下流的口才,自己一介女流,绝不是他的下酒菜,只好默默不言,甚至紧紧闭着双眼,不让少年看清楚她的眸子。
这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不过宁鸿远也没有扬起她的脖子,静静等这一刻过去。
还好这避元真衣真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不但完全隔除了两人谈话的声音,甚至就连说话产生的空气波动也被完全消除,否则他们这样的交谈非得露出真身不可。
而且这避元真衣能够将真衣内部的动作完全隐形,外面的人也看不出丝毫异样,所以,即便二人在避元真衣内稍有过激动作,少年的父亲也丝毫察觉不到。
宁鸿远所做的这一切,其实也是如他所说,自是实情,并非完全是为了贪图少女美色而说的虚言。
当年少年父亲抓住一女刺客,少年本想着身为男人,那就应该怜香惜玉,自然宽厚为本,放虎归山,结果这刺客背着少年被严刑拷问,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让她招出幕后黑手,等到宁鸿远得知了真相去救的时候,那女刺客早已经香消玉殒。
这一件事在他脑海里印象很深。
但事后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父亲所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好,对敌人的宽仁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他们老一辈武者的坚决信念,而宁鸿远终归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不太适应这一个乱世的残忍冷血,这终归是一个武境世界。
宁鸿远与少女交谈的同一时刻,还在小屋内徘徊的男子,总觉着这房间内某一个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莫名的第六感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彻底将体内真元凝聚双眸与耳根之上,加大了真元搜寻的强度与范围,甚至连脚下的地板底下都不放过。
周围一切的诡异,让这神剑宗的宗主感到莫名其妙。
然而,他依旧只是站在原地,依旧只是运用体内的真元展开搜寻,并没有做出任何实际的搜寻动作。
其实他如此做法也很能理解,这就好比人们发明了筷子用于吃饭,难道还会用手去抓吗?
瞧着父亲这般动作,躲在“避元真衣”内的宁鸿远得意地笑了笑,如果父亲向前多走十来步,就可以了解事情的一切真相,可是父亲拥有身为强者的骄傲,早就已经习惯了用真元来搜寻敌人,恐怕不会采取什么实际行动的吧。
小木屋内,一番搜寻失败之后,宁鸿远的父亲只好叹了口气,摸着下巴,开始对事情进行着他理所应当的推理,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的真元感知能力下降了吗?刚才屋子里明明充满着一股激烈的真元波动的,怎么我一到房间就没了?难不成是这天域高人?我们神剑宗并非世家大宗,为了利益,得罪的也是一些周围与我们同等层次的小势力,而这些势力的强者,应该不会超出我的真元搜寻范围。”
一番思考之后,这神剑宗的宗主忽然眸子充满了疑惑,“如果是剑客以上的强者,应该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势力的,难道是?”
“不,不可能,不应该是剑客以上的强者。”
“那难道是她背后里那一位尊者吗?”
这一番自我推理之后,这神剑宗宗主忽地双手锤音,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如果是他的话,以他的能力与武境修为,避开我的真元搜寻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宁鸿远见父亲这般自我推理,近乎是没有任何漏洞,毕竟在整个神剑宗之内,能够避开父亲真元搜寻的,也只有那一位神秘莫测的尊者的,也就是在议事偏殿之中,运用风元之力将偏殿内大柱刮断的那一位神秘尊者。
宁鸿远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的的确确知道这神剑宗的确存在这样一位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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