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林看到刘通杀过来,心里也很吃惊,可是他想起小林说过的话,刘通很可能被国师制成人蛊了。于是一提战马来到刘玉英的马前,大声说:“你别过去,他不是你的父亲。”刘玉英听王道林这样说,立刻大声说道:“你胡说,他不是我爸爸还能是谁?”说完刘玉英调转转马头,躲过王道林的阻拦,一打马飞奔向刘通跑去。王道林怕刘玉英有什么闪失,使劲打马也跟过去。
此时刘通正狂打阻拦他的人,这些人不管是司马德仁还是刘玉英带来的人,只要是在双鞭所在的范围之内,无一例外的被一扫而光。因此他所到之处留下一片鬼哭狼嚎死的哭声,和叫喊之声。原本还在狂跑过去,相劝自己的父亲住手,可是此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目光呆滞,特别是面对被他打过的人的惨叫,脸部毫无表情,而当他的目光同自己相遇时,并没有一个父亲那慈祥的目光,而有的只是无情冷漠的眼神,还有手中不停地杀戮,那些没来得及逃走的人,大部分都做了他的鞭下鬼。虽然有些疑惑,可是他还是大声喊道:“爸爸住手,这些人你打不得。”他喊完,可是刘通无动于衷,仍然到处追赶离他近的人,并且快速向他靠过来。
刘玉英看到自己的父亲没理自己这茬,于是他又大声说:“爸爸住手,他们都是我带来的。”在远处看到一个女子管刘通喊爸爸,司马德仁一下就明白了,旋即在嘴角就留下一丝冷笑,心里说:“莫说你是他的女儿,就是他的亲爹,他也不会认识,因为他就是个人蛊,是个傀儡,而且是个只知道杀人的傀儡。刘玉英来到近前大声说道:“爸爸住手,他们都是我带来的人。”可是刘通仍然挥舞手中的双鞭,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凡是没来得及躲避的人,挨上死粘上亡。
刘玉英说完他一催战马,用手中的大刀拦住刘通的一只钢鞭,大声说道:“爸爸他们是我带来的人,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英子,我叫刘玉英,这个名字不是你给起的吗?”他说完这话,用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够回忆起自己,重温当年的父女情。哪知道,刘玉英拦住他这只钢鞭,刘通的另一只刚一下来的拦腰索玉带,钢鞭挂动风声就恒着抽过来了。刘玉英一看不好,赶紧使劲往旁边躲,由于躲得慢一点,刘通手中的钢鞭的鞭稍一下碰在他的腰上,刘玉英就感觉到火烧火燎的疼痛,他大声说道:“爸爸,你为什么人打我?我是你女儿刘玉英呀。”
可是此时的刘通完全没听到刘玉英的话,他一勒战马,向刘玉英恶狠狠的就是两鞭子,有了上次吃亏的教训,他赶紧使劲一提战马,用双腿一夹马的肚子,那匹马立刻往前蹿出几十米这才停下来,王道林说:“快跑。现在他已经不是你爹了,详细情况咱们以后再说。”刘玉英看他爹的样子,顿时泪如雨下,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把眼泪擦擦,一催战马就往土城方向就冲了过去。可是前面有大批的司马德仁士兵阻拦,二人拼命往前厮杀,这些当兵的一看,赶紧拼命往土城跑,生怕被后面的刘通追上。
就在这时,就听土城方向一声炮响,从城里面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正是王强。原来,在城楼上的谢安看到司马德仁退了,就和司马瑞说:“城外肯定是咱们的人回来了。”司马瑞说:“现在敌兵这样多,就光凭她们自己,肯定是进不了城的,是不是派人接应一下。只要加强戒备,悄悄打开城门出去,我想应该没有事的?”谢安一听点头说:“我去安排,叫王强带队,王道河在城墙上加强戒备”说完他转身安排去了。
时间不大王强带队就冲出土城,刚才围城的那些军队,绝大部分都去围攻王道林他们,只是留下一小部分警戒,当看到城里面杀出一支人马时,他们仓促应战,结果被王强随带的人打的七零八落抱头鼠窜。司马德仁听到土城方向大乱,他回头一看,见一队人马从城里突出,赶忙叫人去拦截,结果双方发生了混战,此时的司马德仁的军队,由于连续的攻城伤亡惨重,再加上军粮被烧的消息传遍全军,这些人顿时没了斗志,大部分人没有了斗志,结果王强和王道林他们很快会和,然后调头往土城那边杀,司马德仁一看一挥手“三军儿郎给我杀。”于是他们兜着王道林他的屁股就杀过来,谢安在城墙上大声说:“底下的人们注意,只要王强他们一进城,马上关城门。”
时间不大,王强他们就冲过护城河往城里撤。几乎是同时,司马德仁的军队就赶过来了,谢安大声说:“所有的弓箭手注意,对准司马德仁的军队射箭。”随着一声铜锣响,城上箭如雨发,追赶王强的人纷纷中箭到地。等王强的人马撤得差不多时,谢安吩咐:“赶快关城门”那些士兵听后,赶紧使劲把厚重的城门关闭。看到王强等人都进了城,司马德仁一锤大腿长叹一声,他知道,今天的进攻算彻底失败,接下来就是赶快想办法筹集军粮。
于是他下令后撤三十里,这样土城危机暂且得到缓解。看到司马德仁后撤,刘玉英和谢安商量,等司马德仁撤完,就出城把粮食车弄到城里来。谢安急忙问:“你们把粮食车放在哪里了?”刘玉英说:“我们把粮食车放在离这里二十几地的一个山沟里。在那里有两百名士兵看守。”刚说到这,谢安就说:“可惜了,这些粮食都便宜了司马德仁。”王强说:“不会吧,我们藏得好好的,应该不会被人家发现。”谢安说:“别忘了,司马德仁的军队是败退,他有两三万人。如若不信就等着瞧。”他们刚说到这:“有人来报,司马德仁的军队后撤三十里安营扎寨。”谢安一挥手这个人下去了。
这时刘玉英好像想起什么来了似的,她说:“军师,我问您一个问题,刚才我看到我父亲,我和她说话他却不认识我,这是怎么回事?”谢安听到刘玉英这样问,长叹一声说:“他不是你父亲。”刘玉英大惊,他好像不认识谢安似的,瞪大了两只眼睛看着谢安说:“什么?你说什么?他明明就是我父亲,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刘玉英诧异的神情,谢安说:“你听我解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