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不错,就关索看来,占地也是不小,看来曹操对待张鲁还算是不错,毕竟张鲁也是对曹操做出过贡献。
进入大堂,侍卫直接带着转过,走进侧室,侍卫轻轻推开门,原来张鲁在这里‘修仙’呢!
烟雾缭绕的,关索捂住鼻子,停了数秒,让新鲜空气进来一些,张鲁也不怕缺氧被熏死?
莫不是他以为这烟雾缭绕,缺氧缺的能让他快速进入幻觉吧!
“张天师,许久不见啊!”
关索深呼一口气之后,笑着打招呼,也不等张鲁回话,便坐在一侧的蒲团上。
张鲁徐徐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问道:“你来此做什么?”
“讨个说法,方才在安心道观,我把号称天师长子叫张富的杀了,所以前来确认一下。”关索笑嘻嘻的望着张鲁。
“什么!”张鲁猛的瞪向关索,随即深呼一口气道:“我儿可不会去道观!”
然后又有些不放心,直接让身旁的童子去把张富喊来。
“有人冒充张富杀我,然后被我杀了。”
“哦,活该!”
“你个牛鼻子老道,就这么祝福别人的,也不怕别人砸了你的场子?”
“放眼邺城,也就你小子有这种想法,而且还杀了我观中执事,对此你做何解释?”
“解释?”关索冷笑一声道:“张天师莫不是不晓得张广泰乃是张角之子?”
“知晓如何,不知晓又如何?难不成他是张角之子就该死吗?黄巾余孽就要杀的一干二净?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敢把青州军全都杀了?”
张鲁气势汹汹的喝问。
“我杀他自然不是这个缘由!”关索耸耸肩道:“跟什么朝廷大义没什么关系,幸亏这是乱世,能让我随性而为,我跟张广泰之间的矛盾是私仇。”
“私仇?”张鲁皱着眉道:“你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可能是在益州,他怎么你了?难不成他用人形何首乌假冒神草之事与你有关?”
关索摸了摸自己的马尾辫,仔细思索着,自己的日记本上好像是记载过一个何首乌假冒人参给师傅疗伤的故事。
这事难不成也是张广泰做的?
想到这里,关索有些细思极恐,张广泰这是盯着自己多久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唯一一个在他实验丹药活下来的人,故而对自己锲而不舍,暗中窥伺?
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不过,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原来根子在这啊!”关索摇头笑了笑,随即望向张鲁道:“你也应该知道张广泰炼丹之事,刘皇叔从新野溃逃之时,我落入江中,被张广泰所救,可他却给我喂丹药,好在我后来逃走了,可惜却落下了病根!”
“失魂症?”张鲁惊疑不定的望向关索。
“如此大仇,焉能不报!”关索随即笑道:“好在这些年由张仲景神医给我调理身体,体内的余毒已经排干净了,想必张天师修仙,只是精神感悟,未曾服用过丹药吧?”
“确实,张广泰给过我一些说是根据太平要术炼制的一些丹药,可是我一直未曾服用。”张鲁收回探寻的目光,点点头。
“站在未来女婿的角度劝您一句,若是想活着长久,您老人家修炼这种精神感悟就行,别吃那辅助丹药,这种东西能毒死个人,若是不信,可以把他给你的丹药每日喂给几只羊吃,作为对比,另外几只羊不喂丹药。”
“这是?”
“对比法,简单的做个实验,省的说我忽悠你。”
张鲁点点头道:“算了,你与琪瑛的事,我也就不掺和了,这丫头这几天心情不太高,我让人带你去见见她。”
“多谢张天师。”
关索起身,微微拱手,跟着道童出门。
“关索,勿要辜负了她,否则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把杀你变成我教教规,总有一天能杀了你。”张鲁非常平静的威胁了关索一句:“你也知道我这些教众的忠诚。”
关索收回即将踏出门外的脚,转过身来,郑重的躬身,这才出去。
想想也是,做一个活在封建时代,而且还是搞宗教的张鲁张天师,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承诺,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
先不说关索与张琪瑛真的是两情相悦,对于张鲁这种搞宗教的头头,关索也不想过多的交集,毕竟这种人的思维,与普通民众不大相同,他们追求的是精神享受。
在关索看来,这种人也许不容易得老年痴呆。
活在这个世道的人大多都喜欢思考问题,换句话说喜欢算计谋划,不喜欢思考问题的人大多投靠在喜欢思考问题的麾下,自乱世起,如此才活到了天下三分。
“你来了?”张琪瑛乳燕投林一般抱住关索。
关索也轻轻抱住张琪瑛小声道:“我说你听,把你的朱雀玉佩给我,我大婚之日,我会让人拿着这块玉佩找你。”
说完之后,关索双手在张琪瑛的腰间摸索,把玉佩解下来,放入自己的怀里。
张琪瑛暗自点点头,知晓关索这是准备要逃婚了,准备逃回荆州了。
“有把握吗?”张琪瑛伏在关索怀里小声问道。
“自然有那么几分把握,也正巧让我见识见识这些流传千年门派的手段。”
“既然你有安排,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放心。”关索用力抱了一下张琪瑛,深呼一口:“等我消息,我还要去我的部下接头,过了今日便没有什么机会在出来溜了。”
“那你小心些,我听说前些日子你被刺杀了。”张琪瑛依旧死死的抱住关索。
“我会小心的,正好借助他们为我制造机会逃走,我走了。”关索笑着招招手。
张琪瑛用力的点点头,随即目送关索远去。
“小姐,他都已经不见身影了。”小花撇嘴道:“什么嘛,说了几句话就走,还跟门口的侍卫说是来送婚简的,难不成小姐你真的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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