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撒娇哭的梨花带雨的自然是有男人在一旁相伴哄来哄去,然后就哄到床上去嘿嘿嘿。
但是刘备也把这一绝招也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让孙尚香以后还怎么哭闹,哭都哭不过你!
刘备能不能不要这么爱演,随时都能入戏,给别人留一点活路,要不然别人怎么才能锻炼成影帝啊!
关索瞧见刘备哭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这样怎么当君主啊,以后你挂了谥号不要叫什么昭烈帝了,直接叫流泪大王,多贴切你的一生,绝逼真实的写照。
“皇叔,这是何故如此伤心?”诸葛瑾这个老好人问道。
刘备摇摇头道:“小索儿的一席话,让吾想起来了已去的甘夫人,陪我同甘共苦这么些年,备奔波一生,却没有好好让她享享福,生下阿斗之后,身体更是虚弱不已,备却时常忙于政事,不曾认真陪她,人在身边的时候,总是想着以后还会有时间陪她,却不想天人永隔。”
“如今我又新婚,离家又如此久远,吾想该告辞回家祭奠亡妻一番,顺便看看我家阿斗有没有长大一些,特此向吴侯告别。”刘备抹抹眼角的泪珠向孙权拱手道。
孙尚香闻言自己丈夫对故去的妻子如此情深,其实甘夫人不是刘备的正事,妻子这一称呼是死了之后才扶正的,内心也是唏嘘不已,于是也伤感的道:“夫君要去祭奠姐姐,我也随夫君同去,看完姐姐,告诉他,夫君以后自有我来照顾,请她安心。”
诸葛瑾也拱手道:“皇叔果然是至情之人,吾不及也。”
孙权面色有些难看,如果再不答应,自己妹妹那里都这样说了,也有些说不过去,况且有些事也拿不到桌面上来说,只得答应放刘备离去。
关索现在倒是有点看明白了,刘备丫的时机抓的太好了吧,我就是那么随便说说,不是故意的,你丫立马就抓住机会,做起戏来,真是连我都怕啊,老戏骨,老戏骨啊!
浑身都是戏。
真是吾辈楷模啊!
本以为自己从现代来,有着别人不可相比的优势,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关索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进步空间很大。
吕蒙此时带着蒋钦从外面进来,面色不太好看,显然是搜查一番,没有收获的样子。
关索瞧见他俩这番神情,就知道过江龙的尸体被陈到给摆平了,没有被发现,真是厉害了,我的哥,陈到怎么做到的,一会一定好好的问问。
细作头子果然还是有些手段的。
“如何?”刘备看向孙权。
孙权摸着胡子道:“右监的人回报,驿馆之中并无他人,也许真的是看错了吧。”
关索嘿嘿一笑道:“怎么样,我就说这是不可能的事吧,绝对是曹操派人来离间你我两家的,现在真相大白了吧。”
“黄口小儿,安敢如此欺我!”蒋钦噌愣一声拔出佩剑。
赵云立马起身拔出剑来,冷声道:“蒋将军以大欺小,真是端的好大的威风,要是想要舞剑助兴的话,赵某倒是可以奉陪。”
“公奕,把剑放下,不可无礼!”孙权沉声道。
“蒋将军真是威风的很,竟然在江东如此欺负我等远来客人,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关索站起来挥一挥衣袖冷笑道:“难不成这江东主事之人要变成蒋钦大将军了不成?”
“你!”蒋钦咬着牙捏紧剑柄。
“蒋钦,还不退下。”孙权也挥了一下宽大的袖子。
蒋钦深深的看了一眼孙权,回刀入鞘,转身走了出去。
吕蒙向孙权拱供手告退,追着蒋钦出去了。
关索攥着拳头,望着离开远去的蒋钦,默念道:“蒋钦,咱俩的事不算完,早晚砍了你,为凤儿的父母报仇,且让你猖狂一阵。”
“啊,啊,啊!”
蒋钦挥剑疯狂的砍着孙权庭院中的小树花草,发泄心中的怒气。
吕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然后开口道:“公奕,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
蒋钦砍倒一颗小树,喘着粗气道:“我弟弟那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吕蒙也是皱着眉头道:“此事实为蹊跷,我已经派人遍寻驿馆各处,都未曾发现,会不会是认错人了?你弟弟去了别处?”
“不可能!”蒋钦大吼道:“我弟弟今天跟他夫人一同出去逛街,弟媳回来告诉我说她夫君被人抓走了,急忙回来报信了,在说了,街上那么多的百姓,也见到那个小子在街上拿着板凳拍人,然后带着手下大摇大摆的进入驿馆,怎么可能会认错。”
“你着急的心情我能理解。”吕蒙点点头道:“难不成这之间有什么隐情?”
说完这话,吕蒙抬头从蒋钦的脸上看出有那么一丝的不自热,然后被蒋钦极快的掩饰过去。
“这个我不知,我弟弟自是守法奉公之人。”蒋钦禀然道。
“守法奉公?”吕蒙暗道,你个水贼世家出身的人还讲这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定是有事瞒着自己。
于是沉吟道:“那还是派人去公安城中探听依稀这个难缠的关索吧,刚才在堂上说的话就算想要故意激怒于你,让你失去分寸,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着实可怕!”
“哼,吾早晚杀了他!”蒋钦愤愤的挥出一剑,砍倒另一颗小树。
“嗯!”吕蒙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蒋钦道:“此事就拜托公奕了。”
“无需你在多言!”蒋钦越想越气,越想越心惊,难不成自己的弟弟已经被他们杀了?
他们怎敢如此!
“吴侯,那个,小子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关索搓着手道。
“哦,你说,只要不是黑甘的事!”
关索嗔怪的瞧了一眼孙权,你个堂堂江东之主,做事一点都不大气。
“那个,我能不能摸一下你那胡须,好奇怪啊,别人都是黑色灰色白色,你这是紫红色的。小子实在是奇怪的很,经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就让小子摸摸吴侯的虎须,行不行?”
孙权闻言摸了自己的紫红色胡须,大相师刘淳早就断言自己这是大富大贵的面相,然后颇为骄傲的笑了笑道:“可以!”
关索也显得颇为欣喜的上前去,摸了一下孙权像是染色的胡须,趁他不备,直接扯下几根胡子。
“啊!”
“不好意思,手抖了!”关索大笑着飞快的跑回去,心中暗暗得意道:“叫你这么小气,我薅死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