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这没有问题的。你放心吧冯市长。”
我再次提醒他道:“起码的原则是必须要讲的,特别是在产品的质量和价格问题上。”
他点头道:“我知道了,冯市长。你这是要在暗中帮助你那朋友,这价格和质量肯定不会采用特殊的标准啊。这件事情我去办吧,没问题的。”
随即我就把余敏男人的名字告诉了他。
余勇确实很能干,没有过多久他就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有一天余敏给我打了个电话来,她在电话中只对我简单地说了几个字,“冯大哥,谢谢你。”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和孩子,还有你的家庭能干幸福就行。对了,我给孩子联系了一家医院,费用我已经付了。是江北省的一家专门治疗小儿脑瘫的专科医院。我了解了一下,他们的治疗效果还不错,主要是采用中医的方式进行治疗。不过你得带着孩子在那边去住一段时间,根据医院要求的疗程进行治疗。”
她的声音顿时哽咽了起来,“冯大哥”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余敏,我很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孩子。其实我也想过了,对于孩子的这种情况,即使是在国外发达的国家,他们在治疗的手段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反而我们的中医对这样的疾病有着更好的效果。中医采用针灸以及特殊的药物进行治疗,这样的效果应该更好。”
她说:“嗯。冯大哥,我相信你。”
几天后,我特地抽空带着余敏和孩子去到了江北省的那家医院。我要的是一个单间病房,里面有比较完善的生活设施,余敏可以与孩子同住,还可以在里面做饭。
余敏问我道:“冯大哥,这得花多少钱啊?”
我摇头道:“钱算什么啊?我能够为孩子做点这样的事情,也算是我尽了一点当父亲的责任吧。”
她却在摇头,“可是冯大哥,我怎么去给他讲啊?”
我顿时明白了:她非常在乎自己现在的这个家庭,所以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怀疑到她。确实也是,孩子在这里的治疗费可不是一笔小数字。我说道:“这样吧,你就说你向红十字协会申请了一笔治疗费用。”
她说:“可是”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你现在就申请吧。我来给你办。”
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当然能够替她办好这件事情了,只需要我给何秘书讲一声,然后她出面去给红十字会的领导打个招呼就可以了。按照余敏目前的家庭情况,她是具备一定的申请资格的,更何况还有特殊的关系在起作用。
我们国家的红十字会说到底还是一个官方机构,而官方机构当然会遵循官场上的一些规则了。这个规则说起来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关系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安排好了余敏和孩子的一切之后我就准备离开,而这时候她却忽然地来抱住了我。她的身体紧紧贴靠在我的怀里,她的脸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冯大哥”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余敏,你要有信心,孩子会好起来的。”
她说:“嗯。”
我再次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你在这里安心照顾孩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你最好是给我发短信,有时候我可能在开会或者正在给别人谈事情。你在这边的时候最好是去办一张本地的电话卡,接电话不要钱的那种。”
她的声音开始带着哭泣,“嗯”
我轻轻推了她的身体一下,“好了,我得回去了。”
可是她却更加紧紧地在将我抱住,随即她的脸滑动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一下子就吻在了我的唇上。在我的措手不及之中,她的舌已经进入到了我的嘴唇里面。这一刻,我的**顿时被她撩拨了起来,我的舌开始去和她的交缠在了一起。她还是以前的那种味道,我现在才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们的舌开始纠缠,仿佛互相都要把对方吞噬下去。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去到她的后背,衣服里面,触手可及之处是她依然细嫩肌肤的质感,我将她紧紧拥抱,我的手滑到了她后面的肩甲上,然后是她的双肩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依然是那么的美好。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咯咯”的笑声,那是床上孩子发出来的声音。我的身体顿时僵硬。她也是如此。
她轻轻推开了我,我的眼前是她羞红了的脸。
我看到了孩子正在朝着我们两个人在欢笑,双手不住地在乱动着。在孩子的面前,我的羞耻感一瞬间就变得强烈了起来,我歉意地对她说道:“对不起”
她在看着我,“你回去的路上开慢点。”
我点头,随即去将床上的孩子抱起,然后轻轻地亲吻在了孩子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亲吻他,而此刻,我心中的温暖和甜蜜的感受一下子就弥漫向了我的全身。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脑子里面全是孩子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再后来,余敏向红十字会提交的申请得到了通过,为此我还专门请何秘书吃了顿饭。
那天,我带着余敏和她的孩子从儿童乐园里面出来后就一起去吃了午餐,午餐后我替她叫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了家,然后我才开车和孩子一起回到了家里。
下午的时候我在家里休息了两个小时,起来后的时间主要是在看书。现在我已经心静如水,所以看书的效果很不错。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小隋开车来接我了,我穿了一件夹克就出了门。
平日里在上江市的时候我经常穿西装,那是工作需要,但是我并不喜欢穿得那么正式。今天,我只想以朋友的身份去住持这次的饭局。
我是今天请客的主人,所以我让小隋早些时候来接我,这是一种最起码的礼节。可是当我正准备离开家门的时候,孩子却跑过来拉住了我,他对我说道:“爸爸,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蹲下去柔声地对孩子说道:“爸爸今天晚上有工作要做。你就在家里和奶奶还有阿姨在一起。你可要乖哦。”
可是孩子却不愿意松手,我即刻去将他抱起送到了母亲手上,我对母亲说道:“晚上我有个应酬,今天是我请客,我不能带孩子去。”
母亲即刻对孩子说道:“圆圆,听话啊
啊,爸爸有事情。”
而就在这一刻,孩子竟然大声地哭了起来。我知道,孩子今天和我一起出去玩了之后他在心理上对我产生了更多的依恋,这恰恰是他缺乏父爱的体现。我看了看时间,同时看着孩子那张嚎啕大哭的脸,我却不能够再去抱他,因为我知道,现在自己对他更多的关爱带来的结果一定是他对我离去的更加不舍。我转身离开。
走出家门之后,我听到孩子的哭声更大了,我心里顿时出现一阵阵的刺痛。
车就停在我家门口外边的不远处,我朝那里走去。
扑面而来的习习凉风,使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此时我才惊觉,原来初冬已经来临。
江南的初冬,空气清新而夹杂着一丝丝凉意。小区内一片片湿湿的落叶,风起时,一片片落叶随风飘起。
当车开出小区之后,我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峦,隐隐约约仿佛披上一层薄薄的青纱。配合着初冬的宁静,增添了初冬几分空蒙悠远的意境。此时的夕阳正在西下,暮霭沉沉,给这座城市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其实我觉得,今年我们江南的初冬似乎并没有去年的那样寒冷。
当我到达酒店的时候,朱市长和卫生局局长,还有民政局局长都已经到了。和安老一起去接心内科专家的车还没有到。我们就在酒店的大厅里面坐下闲聊。
不多一会儿,安老他们就进来了,还有我的那位曾经的同事,附属医院的内科教授。我发现他的变化还真大,在我的印象里面他也就不到五十岁,但是现在看上去他的样子老得非常的厉害。
不过我不可能去评价他目前的模样,只是热情地去和他握了手,然后恭敬地请安老和他去坐下。
随即就把他们两个人介绍给了朱市长。朱市长客气地向安老伸出了手,“老领导好。”
安老似乎没有准备去和她握手的打算,因为他的双手是背在身后的。我去看了他一眼,他这才将手伸了出来。
我不禁苦笑:这老爷子还真是怪脾气。
十多分钟后,附属医院的朱院长到了,我去与他握了手后就吩咐卫生局长和民政局长带着他们先去楼上的雅间里面,朱市长和我留下来等候武书记的到来。
朱市长问我道:“冯市长,今天你打算怎么和医大的领导谈那件事情呢?”
我知道她想要问的是我为什么会把今天晚上的人安排得这么奇怪,随即就笑道:“主要是吃饭,闲聊。到时候我找一个机会把那件事情提出来。那天我不是对你讲过吗?今天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吃饭喝酒,有些事情肯定会水到渠成的。”
她点头道:“我肯定相信你能够办到的。冯市长,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不大喜欢按常规出牌,搞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了。”
我大笑。随即我就站了起来,拿出电话给武书记拨打。我看这时间他应该快到了。
电话接通后他笑着对我说道:“最多还有十分钟就到。”
我即刻去到了酒店的外边等候他的到来。而就在这时候,我发现一辆漂亮的轿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下,那是一辆黑色的宾利,这车看上去非常的气派而典雅。我心里正在想:现在的有钱人真不少。因为我知道这辆车的价值。
而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约只有三十来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他去打开了车后座的门。
这一刻,我的双眼顿时就瞪得大大的起来,而且我的呼吸也在这一瞬间差点停滞——
我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朱丹。这次我绝对没有看错!
她也看到我了,她站在那里,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僵住了。
这一刻,我顿时就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气停止了流动,仿佛自己正处于真空里面,我的**正处于爆炸的边缘。
那个男人也发现了异常,他正在朝我的方向看来。
而此时,我忽然听到身旁的朱市长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咦,那不是朱丹吗?”
朱市长明显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的失态,估计她的目光也被忽然出现的朱丹吸引过去了。不过她的那句话一下子就让我从这忽如其来的失态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但是没有人知道我此时的心境,那是一种在瞬间之内心脏如遭重击之后的极度难受感觉。这一刻,我的世界差点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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