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穿着酒店里面准备的睡袍,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忽然听到她那样请求我,我顿时就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依赖于我,但是随即就想到我和她之间今天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心里顿时就踏实了。
随即我就说道:“好吧。你不要动,我过来。”
她顿时很欣喜的声音,“嗯”
在黑暗中,我轻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到了她身旁的时候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幽香的气息。我轻轻揭开她的被子,然后就睡到了她的身旁,她即刻地来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像一个孩子似的。我伸出手去轻轻拥住她,顿时才发现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身上的那件毛衣,触手之处是她光滑柔软的躯体。我的手指颤栗了一下,还是轻轻去到了她柔嫩的背上。
顿时就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她依偎得我更紧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现在,当我拥抱着她身体的时候内心的那种**反而地没有了一丝一毫,也许在我此刻的心里真的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孩子,或者是一个小妹妹。
我说:“睡吧。明天早上我给你检查一下。如果没有大的问题的话,我就回去了。”
她在我怀里轻声地问我道:“冯大哥,你可以多陪我两天吗?”
我微微地摇头,“我的事情太多了。必须马上回去。”
她说:“那就明天再陪我一天。可以吗?”
我在心里叹息,心想她的这个请求倒是并不过分。随即就点头道:“那好吧。明天我再陪你一天。这样也好,我可以观察一下你手术的部位是不是会发炎。”
她围住我颈项的胳膊紧了紧,“冯大哥,你真好。”
我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早些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她轻声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我就这样拥抱着她入眠。真的,此时的我没有一丝的**,而且顿时就感觉到一种无尽的疲惫在朝自己袭来,我的呼吸平静而舒缓,很快地就进入到了睡眠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了的时候董洁依然在我的怀里,她的头依然如同孩子一般地蜷缩在我的胸前。我闻到了她头发的芳香,随即就想起了昨天夜里自己做的那个梦。
我梦见了陈圆,她也是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容貌和我初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她那美丽的容颜贯穿于我的整个梦中,我根本就没有想起过她生病时候的样子。
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怀里的是董洁。她的身体也是光着的。我这才明白,自己记忆中留存的只有陈圆最美好的那一面。
而此时,我忽然地意识到了一点:董洁的精神上还是有问题的。试想:除了她还会有谁在二十多岁年纪后像这样裸着身子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呢?
以前,董洁所患的是精神分裂症的青春型,其实还应该有人格分裂。而现在看来,她人格分裂的情况似乎依然存在。就她目前的这种情况,我觉得她很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了小孩子,而把我当成了她的虚幻中的父亲。她对我说过,她和我在一起才有安全感,我觉得这就非常说明问题了。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她从小都不被自己的父亲喜欢,后来有跟着吴亚茹,结果吴亚茹恨铁不成钢,本来吴亚茹以为那样是为了董洁好但是其结果却适得其反。所以,董洁从小到大都没有安全感,心理上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由此,我觉得董洁这一切的举动都可以理解了,包括她做处女膜修补术的事情。这说到底还是没有安全感,不自信的结果。
想到这里,我顿时霍然一惊,心想既然她的精神上还有问题,如果我再这样不注意的话就很可能会惹出麻烦来。急忙悄悄地从她头下抽出手来,然后轻轻起床。拿起自己的衣裤去到洗漱间穿上。这时候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忽然地对她没有了那样的**,因为在那一刻我已经隐隐地觉得她的精神已经不大对劲了,而且那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她像一个孩子了。
洗漱完毕后我去到卧室,发现她依然在沉睡。我轻轻地出了门。
昨天晚上睡得很香甜,也许是因为太过劳累的缘故。所以今天我在很早的时候就醒来了,也就是我平日里起床的时间。我去到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然后买了一份回到房间里面。
董洁还在沉睡,我去到套房的客厅打开电视,不过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早上的节目主要是新闻,中央电视台是早间新闻,地方台也是。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是无趣。其实对新闻这东西来讲,我这个市长是最清楚它们是如何产生的。作为电视台,他们报道的都是正面的新闻,领导的讲话也是剪辑领导形象最好的时候。所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新闻往往都是片面的,有时候甚至是虚假的。不过这也很好理解,因为电视台毕竟是国家和政府的喉舌,他们只会宣传正能量的东西。
其实,对于新闻来讲,我认同一种说法,那就是还是应该暴露一下负面的东西,这样才不会让老百姓觉得政府宣传的东西与现实脱节太大。这说到底其实就是执政者的自信问题。如果电视台里面充满着过多的歌功颂德,全部都是所谓的正能量的东西的话,那只能说明一点:执政者的自信不足,因为他们不敢让负面的东西让老百姓知道。这其实也是一种欺骗。
看了一会儿,顿时觉得很无趣,因为每个台都是千篇一律,连内容都差别不大。不同的地方,即使是相隔千里,但是新闻的内容却几乎是一样的,我觉得这很诡异,也很可笑。
不住地换台这时候我忽然就听到了董洁的声音,“冯大哥,你什么事情起床的?”
我即刻地看到她正站在我的身侧。她从里面出来了,身上穿着酒店里面的睡袍。
我朝她笑了笑,“起来一会儿了。对了,我给你买了早餐,你用微波炉热一下。”
她说:“我看到了。谢谢冯大哥。”
我即刻又问她道:“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她的脸红了一下,随即低声地道:“我觉得有点痒。”
我心里顿时就紧张了一下,急忙地道:“千万不要去搔那里。我给你
买的药吃了没有?”
她摇头,“没昨天你给我做完了手术后我就睡觉了,忘记了。”
我心里不禁感到惭愧,因为昨天晚上我也把这件事情给搞忘了。这其中的原因除了她当时让我的心绪浮动之外,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我不当医生很久,所以在医疗的问题上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严谨。
我急忙地道:“你去躺着,我检查一下,看是不是发炎了。”
她红着脸低声地道:“嗯。”
随即我去洗了手,然后进入到卧室里面。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睡袍撩起,双腿呈截石位。我去到她面前,蹲了下去,轻轻分开她的花瓣我发现,她昨天做手术的那个部位有些红肿。
即刻站了起来,“董洁,你要记住按时吃药,不然感染了的话就麻烦了。现在你自己把饭热来吃了,我去买酒精和碘酒回来给你消毒。等我回来后再告诉你那些药怎么吃。”
她红着脸答应着。我看着她乖乖的样子,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怜惜。
我还是打车去到老城区买来的医用酒精和碘酒,还有药棉。还买了一盒消毒的药水,我觉得她每天清洗手术部位的时候只用温开水是不行的了。说到底我还是担心她的手术部位出现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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