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只听到慕容月华的低泣已经变了调子,带着几分抗拒,又夹杂着几分迎合。
“牒云……你为何要这样羞辱我……”慕容月华弓着身子,下身与牒云漠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他的力道,开始磨蹭。
“在枹罕那次,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要那样做,现在不会再有人窥探我们,你喜欢怎样做,我都给你。”
说着,牒云漠的一只手滑到了慕容月华的衣袍下面,解开了她的里衣。
“牒云,我现在那么丑了……我还被人……”
慕容月华抗拒着,却又身不由己的迎合着,浑身痉挛了一般。
“你在光神宫的遭遇,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美的那个!”
牒云漠说着,扯下了慕容月华的裤带,就站在院子中,从身后与她合为一体。
冬夜的寒霜已经落了下来,枯草,高树,院墙,屋顶,全结了一层冰冷的白,可这白霜却落不到院中纵情的二人身上。
一直到了三更,牒云漠才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慕容月华抱到廊下,寻了个白日里晒太阳的椅子,坐到了上面。
“月华,我们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知道吗?”
牒云漠缓缓的抚着慕容月华的后背,将她的脑袋放在他颈窝里。
“嗯。”慕容月华伸出手臂,软软的搂住了牒云漠的腰肢。
她骄傲了一辈子,却没想到在这个曾经以为是软弱不堪的男子身下,她软的不成形状。
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有时候,我很羡慕玉将军和路城主,我从未见过一对夫妻,能像他们那样互相扶持,同甘共苦,又对彼此那般的信任,爱慕。
每次看到他们一起,我都会想到你,希望有一天,我们也能像他们那样,可我做白日梦时,却不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找了那么久也找不到,今后不要再逃了好不好?“
牒云漠微微低头,轻轻的吻在了慕容月华脸上。
慕青月华带着几分羞赧,点了点头,又将脸埋在了牒云漠脖间。
牒云漠勾起嘴角笑了起来,这一年多以来,他从未像今日这般高兴,比攻略了城池还让他心满意足。
可另外一个院子里,却有人没那么心满意足了。
云落依然一肚子不爽,他去找叶秋给他脖子上消毒上药,结果居然被叶秋嘲笑了一番,还问他被美男咬脖子的感觉如何,有没有想那啥。
呸!
他恨不得咬死慕容翰!
等下,为什么又是咬?这是被疯狗给咬出病来了吧!
到了半夜,云落还是气的没睡着,结果发现林啸看他的眼神也不对劲起来。
林啸平时没什么表情,唯一能看出他情绪的,只有那双眼,而现在云落从林啸的眼睛里看出了幸灾乐祸。
没有去找林啸的麻烦,云落大半夜的被气笑了。
他一定是傻了,不就是被人喜欢上了吗,以前喜欢他爱慕他,甚至爱慕到想要毁了他的人,可有不少。
远的不说,近的红莲不就是这样。
慕容翰还能有红莲厉害?
再说了,慕容翰现在有求于万剑城,而他是路青身边的大红人,只要慕容翰清醒过来,长点脑子,也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了。
想通了这件事,云落一身轻松的睡下了。
隔壁的两口子,也刚刚说完武关守军的事,准备睡觉。
路青现在才知道,玉明川把李良留下来,是为了牵制杨宝文,毕竟杨宝文是氐人,而且还是仇池国的王爷,仇池又跟王敦离的那么近,万一有了二心……
这中间的门道,路青想想就头痛,也亏玉明川能不动声色的就把这事安排了下去,杨宝文看起来并不清楚玉明川还有这一层意思,还道是他们仇池和成纪的武力太差,所以才被留在武关。
却不知已经被玉明川给“防患于未然”了。
路青忍不住又夸了玉明川几句,结果被玉明川抓着要了“奖励”,折腾了好一阵才睡。
第二天一早,路青看到了云落脖子上咬痕,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云落却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还说路青大惊小怪。
“怎么,被咬成这样了,不去找慕容翰咬回来吗?”
路青一脸的八卦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怂恿着云落,结果得了云落一个白眼。
“你还是省点心,像个城主的样子,明日就要去长安了,想想怎么对付呼延寔和刘曜吧,至于慕容翰,我敢打赌,一个月内他不会来找我。”
云落这话刚说完,路青就看到了慕容翰的身影。
身材高大而纤瘦,虽然穿着精致的灰白棉袍,一头闪亮的金发也被精心梳理然后束了起来,可还是难掩满脸的苍白憔悴。
“路城主,云公子。”
慕容翰在慕容月华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院子,对路青和云落施了一礼。
路青微微侧头,看向云落,那眼神明摆着就是在说:一个月不会来找你?
“慕容公子不必多礼,此地风大,公子还是到屋里说话吧。”
路青回了一礼,微微让开身子,示意慕容月华扶慕容翰到屋子坐。
慕容月华点了点头,便扶着慕容翰慢慢走了过去,走到路青旁边时,还冲路青欠身行了一礼。
这真的让路青受宠若惊,慕容月华这是脑子开窍了,还是脑子坏掉了,居然开始对她行礼了,以往不是冷冰冰的理都不理人吗?
云落在一边昂着下巴,眯着一双狐狸眼,默默的看着慕容翰缓步走向室内,他倒是想看看,慕容翰会不会转头看他。
不转最好,转的了话,他不介意再给他加一道威胁。
慕容翰确实没转头,虽然他的脖子几乎要被绷断,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要转向那个一身黑衣的身影。
昨夜他做梦了,梦里全是此人,梦中的他,咬着他的脖子不放,一边威胁他,一边对他……
醒来时,他的袍子上脏了一大片,他甚至不敢叫醒慕容月华,而是撑着虚弱的身子,自己洗了那件袍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