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有预定吗?”
餐厅的服务员素质很好,并没有因为沈浪的穿着有所怠慢,无论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很专业。
沈浪点点头,笑道:“68号桌。”
服务员点点头,转过身正要带路,却是突然想起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脑海中骤然劈过一道闪电。
他转过身,骇然地看向沈浪,再次上上下下重新将其打量了一番。
这家伙,难道就是那位美女等的的人?
只是,为什么和自己想象的反差那么大?
感觉两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啊,眼前这位完全就是个**丝啊。
沈浪诧异,问道:“有问题吗?”
“额,没什么。”
服务员反应过来,继续带路,只是走路姿势已经不复之前的沉稳,而且频频回头看向沈浪,眼神中充满了钦佩。
这哥们真是牛哔啊!
简直癞蛤蟆按翻了白天鹅。
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服务员心中寻思着是不是找个由头和他搭讪一下,向他取取精……哦不,是取取经。
两人穿过前台,绕过假山,路过流水,一前一后地走向68号桌。
“快看,刚才门口那小子进来了。”
“还真是,这家伙脸皮挺厚,真要一个人来吃牛排?”
“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不如去吃沙县小吃,经济又实惠。”
议论声四起,大家看着沈浪一脸淡定地跟在服务员后面,暗暗不屑。
装!
继续装!
再淡定也掩饰不了你的**丝气息!
只是,他们很快看到服务员将沈浪带向了68号桌,那个红衣美女的位置,顿时不淡定了。
“我靠,什么情况?”
“走错了吧?”
“那个**丝......怎么可能?”
一连串的质疑声刚刚发出,他们就看到那个注意很久的红衣女孩,突然站起身,对着那**丝男露出一个甜甜笑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迷死个人。
这一幕,无疑表明,这位美女一直在等待的,他们一直想要一睹尊容的,就是这么一个**丝。
呼啦。
周围全是餐叉跌落盘子的声音,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沈浪。
这反差太大了吧!
特么的,这是在拍电影还是上演真人版**丝逆袭?
美女你眼睛瞎了吗?那**丝哪一点能比得上我们?
难道是器大活好不粘人?
亦或者他有着打桩机一样的腰和发动机一样的肾?
咳咳,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日了狗啊!
“请坐。”
服务员为沈浪拉开桌子,面带微笑。
旁边那些人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当时他的反应也差不多,不过他身份低微,并不觉得如何嫉妒,只有纯粹的骄傲和自豪。
“请两位点餐。”服务员递来菜单道。
沈浪接过菜单,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递给了卫文婧,并且由衷地夸赞道:“你今天很漂亮。”
卫文婧脸颊浮现出一丝红晕,低声说了句“谢谢。”
其他人一片狼嚎。
还有没有天理了,美女如果你是因为这厮的器大活好而喜欢上他,那为何此时的表情如此娇羞?
就因为那句“你今天很漂亮?”
我们也可以说啊,别说是中文,就算是英文、日文、法文、德文等各种语言,你想听哪个版本的都可以啊。
我们这么多社会精英坐在这里,你竟然视而不见,眼中只有那个**丝,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卫文婧点好餐,扭头扫了一眼,发现周围人都不吃饭,而是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和沈浪。
“他们怎么了,怎么都盯着你看?”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成为男人的焦点,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其中有一大半的男人,视线却在沈浪身上,而且眼神幽怨,很是怪异。
沈浪对于西餐不太感兴趣,随便点了个套餐,闻言道:“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他们多看几眼很正常。”
卫文婧翻了个白眼,轻轻撩起额前的刘海,露出光洁丝滑的额头,充满了女性的知性优雅。
沈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有女人味的一面,忍不住道:“感觉你今天不太正常啊,而且还花了妆,是不是生病了?”
这厮虽然在师父的熏陶下,自认为很了解女人,其实却一直是语言上的巨人,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哪里懂得“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气人的话张嘴就来。
果然,卫文婧闻言心情大糟,暗骂这家伙真是跟木头一样,一点儿都不解风情。
她面色冷淡下来,道:“今天请你吃饭,主要是表示对你救人的感谢,顺便帮我们所长传达一句话,然后赶紧吃,吃完赶紧走。”
沈浪又不是傻子,岂能看不出这女人生气了,正疑惑间,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的一句话,突然释然了。
师父说:“女人都是一群不可揣测的生物,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她们对你的态度一秒数变,不要惊慌,也不要忧郁,她们的一切不正常,都是在加速自己爱上你的过程。”
师父的话,总不会错的。
看来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思,想到此处,沈浪心中嘿嘿一乐,这感觉真好!
“喂,自恋完了没有?”
卫文婧看沈浪一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忍不住叫道,只是话刚出口,自己便笑了出来。
这家伙,自恋起来还挺可爱的。
沈浪回过神来,挥挥手,满不在乎地道:“有时候,自恋也是一种激励,而且还能使人心情愉悦。”
“狡辩,你的这些歪理从哪里学的,还一套一套的。”
卫文婧白了沈浪一眼,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看得沈浪微微一呆。
这女人除了那副火爆身材是一大特色外,这偶尔露出的风情,几乎秒杀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啊。
剩下的百分之一,不是太监就是基佬。
周围偷偷看向这边的男人们又是集体一震,心情复杂难言,脑海中始终盘旋着一个念头,挥之不去:“我这些年,是活在了狗身上吗?”
沈浪原本有些乐呵的脸庞,突然有些暗淡:“我书读得少,大部分道理,都是我师父教的。从小到大,他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不听都不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