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腊看着他们出门:“什么东西?吃喝嫖赌样样占全了。”云豆:“戴腊叔,你千万不要招惹那个道士。”
戴腊没看到云豆,知道他隐身过来的:“豆豆!让老爷来收拾他。”
云豆:“我爸去宁波了,这个妖道我来收拾他,先把他的徒弟收拾了再说。”戴腊:
“豆豆!这个妖道不简单,千万要小心啊!”云豆:
“戴腊叔叔,我就是来告诉一声的,其他的有我哪,走了!”
魏钊从白羊峪回来一直在家里,打发走送信人,魏钊坐下歇会,魏彪过来倒茶:
“少爷!什么人给你的信?”魏钊把魏彪当亲信,什么事都不瞒他:
“钱开!王之源在北方拉起一帮人,想让我过去。”
魏彪:“少爷!我劝你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朝廷早晚要剿灭他们的。”魏钊也是这样想的,
做流寇没什么意思,现在帮了严嵩这么大一个忙,严嵩不会不照顾自己的,魏钊还是想当官。
送信人进来了:“魏少爷,我的赏银哪?”魏钊看着魏彪:“彪子,你没给他?”
魏彪推搡送信人:“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我家少爷不会去的,凭什么要我家少爷的赏银?”
送信人往地上一坐:“我连回去的路费都没有了,魏少爷不给我赏银,我就不走了!”魏钊怒了:
“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敢到魏府撒野!给我打出去!”魏彪上去就要打送信人。
云豆出现了:“魏钊!人家辛辛苦苦、千里遥远给你送信,不给赏银不合适吧?”魏钊: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彪子!怎么什么人都能进魏府?”
魏彪:“魏府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给我出去!”
云芝儿突然现身了:“欠揍是吧?”云芝儿的模样太招摇了,魏钊在大校场见过云芝儿,
一看他出现在家里就知道坏事了:“来人!”二十多个家丁跑过来了,云豆:“云芝儿!看你的了。”
玄圣也现身了:“哪能让小主动手,玄圣收拾他们。”云豆坐下:“云芝儿!过来歇会。”
魏钊:“你们是贺清修的女儿吧?”云芝儿:“是啊!先收拾你魏钊,再去收拾蟋蟀妖道。”
连师父来了他们都知道,魏钊眼看着家丁被玄圣打的七零八落的,他转身想溜,云豆:“定!”
定身咒把魏钊、魏彪都定在那里,玄圣也把恶家丁打的爬不起来,守在后花园门口不让别人进来。
云豆:“魏钊!你血洗了白羊峪以为没人知道吗?杀你百次都不过分!”魏钊的身子动不了已经害怕了,
贺云豆是有备而来,就算求饶也没有用,魏钊:“我师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豆:“魏钊还是魏家庄的少爷,蟋蟀妖道能把我怎么样?收拾完你再去收拾蟋蟀妖道。”
移魂大法把魏钊他们的魂魄移出肉体:“魏钊!让你们亲眼看看身体变成别人的了。”
魏钊惊恐:“贺小姐饶命啊!”魏彪他们也开始哭喊饶命,云豆:“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白羊峪一个村庄的男女老少,你们真下的去手?”云芝儿:“姐!别和他们扯了,灭了他们吧!”
云豆从阿拉神灯唤出从京城搜罗的鬼魂,挑选一个鬼魂:“你叫什么名字?”
“杨鸣鹤,以前是抗倭名将杨继盛的手下。”杨继盛的大名云豆是听说过的,被奸臣严嵩害死的。
杨鸣鹤应该也是和杨继盛一块被杀的,云豆:“杨鸣鹤!从现在起你叫魏钊,魏家庄的少庄主。”
杨鸣鹤:“贺小姐,魏钊的名字已经臭了街了,我可不可能不做少庄主?”
云豆:“委屈你一下,别人做少庄主没有那个气魄。”杨鸣鹤:“好吧!我听贺小姐的。”
云芝儿:“魏家良田千亩,家产无数,你以后多做善事弥补一下魏钊以前犯下罪孽不就行了。”
杨鸣鹤:“小姐说的是,杨鸣鹤愿意。”云豆让杨鸣鹤附体魏钊,本来直挺挺的躺在椅子上的魏钊站起来了,
魏钊的鬼魂哭喊:“那是我的肉体,凭什么让别人占了?”云芝儿:“让他替你弥补罪孽。”
云豆再选一个附体魏彪,从京城带来的鬼魂附体家丁,所有人重新生龙活虎的,云豆:
“魏钊!我暂时不灭你,抓到蟋蟀妖道的时候一块送你们下地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们的鬼魂都收了。
有丫环想来后花园看看,玄圣挡在门口,丫环却找不到后花园的门,等云豆一切完成了,
玄圣让开丫环才进来:“大少爷!该吃午饭了,刚才怎么也找不到门了。”魏钊:“香兰,眼花了吧?”
香兰:“大少爷,门明明在这里,怎么就看不到哪?”魏钊:“先吃饭吧,有空找个大夫给你看看眼。”
丫环香兰没有怀疑魏钊,只是觉得魏钊比以前亲切了:“谢谢大少爷!吃饭去吧。”
云豆三人隐身看着他们,魏府除了被换魂的人,府上其他人没有动,魏钊是魏府的大少爷,
只要他以后不与奸相严嵩为伍,魏府的声誉会慢慢变好的,云豆暗中交代了杨鸣鹤一番。
让他们凭着原始的记忆尽快熟悉自己的身份,万一曦帅妖道来了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杨鸣鹤已经看不到云豆他们,只能频频点头,云豆他们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少庄主魏钊的性情大变。
不再对下人吆三喝四的,见到谁都面带微笑,对那些欠租子的农户也不去催要,往年可不是这样的,
谁敢欠魏府的租子?慢慢的村民都说魏大少爷变了,变的非常仁义。
魏彪从镇子上回来弄了一身的泥,魏钊:“彪子!掉沟里去了?”魏彪:“大少爷,别提了!
山上发大水了,我踩着石头过河掉水里了。”村外有一条通往镇子上的路,平常的时候马上。
一旦山上发洪水就把那一片路淹了,村民出行都是踩着石头过河,有时候洪水流的急,还有人被水冲跑的,
魏钊:“去看看!”洪水泛滥,水虽说不深水面却很宽,魏钊:“这里要修一座桥。”
魏彪:“大少爷!修桥是积德行善的好事,这里的水面太宽了,还是在那个地方修一座石桥。”
魏彪手指的地方是山崖,洪水冲不开石头水流湍急,魏钊:“就定在那里了,彪子!把家人叫过来。”
村民对魏钊的态度转变还持观望态度,贸然请他们来修桥肯定不愿意的,魏钊把家里的家丁叫过来造桥,
在水里打下木桩,在木桩上面造一个拱形的木桥面,魏彪带着人往这里运石头。
一开始村民还是蹚水过河,魏大少爷亲自带着家丁在上游打桩,他们不知道魏钊又想干什么,
当他们看到运来大量的石料,才明白魏钊想在这里造桥,这个天气蹚水过河煤业问题。
再过些日子天气寒冷就没办法过河了,村里的老石匠鲁树山过去看看,魏钊:
“树山叔,你能帮忙看看这桥怎么造吗?”鲁树山:“大少爷,你真的打算出钱出力造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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