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亲王:“谢老佛爷恩典!奕帧在京城没有爵位,外派如何?”太后老佛爷:“派他去什么地方哪?”
醇亲王:“老佛爷!符州偏远战患不断,让奕帧去符州平乱如何?”
太后老佛爷:“奕譞!就这么办吧!”醇亲王:“谢太后老佛爷,臣马上去办。”
醇亲王奕譞是光绪皇上的生父、福晋是慈禧太后的亲妹妹婉贞,在太后老佛爷面前为奕帧说情还是给他这个面子的,
两位亲王拜别太后老佛爷出了慈宁宫,马上拟太后老佛爷懿旨快马加鞭送往新疆,
溥忻去天机宫了:“清修!如我所愿,太后懿旨已经送往新疆,爷爷马上就可以回京了。”
贺清修:“伯父!还是别回京的好,仪郡王奕烟不喜欢这个弟弟,回到京城首先要看他的脸色,直接去符州赴任吧。”
溥忻:“也好!京城处处受排挤,不如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贺清修:“飞天蝠鲼一直没有露面,混在京城官场的妖孽基本上处理的差不多了,
天机宫准备离开京城了,奕帧王爷初到符州一定举步维艰,咱们去助他一臂之力如何?”溥忻:“当然求之不得了!”
已经在京城待三年了,白头仙翁没有回来了,飞天蝠鲼也没有出现,妖孽幕后主使了无音讯,
就算白头仙翁回来也翻不起风浪,光绪皇上已经继位,权利还是掌握在太后老佛爷手里,
宫廷之争贺清修管不了也不会去管,至于大清朝以后走向如何,还是按照历史的进程吧!
奕帧是溥忻的爷爷以后要扎根符州的,去帮他平叛战乱,做一个世外王爷比在京城强多了,
贺清修把韦云、胡斐叫过来:“天机宫要离开京城,你们二位谁愿意留在京城?”
胡斐:“还是我留下吧!在符州待了那么多年,留在繁华的京城也不错的。”胡斐、胡小倩已经成仙在那里都可以生活,
贺清修:“谢谢兄弟了!陆平之、牧唯芝都已经成家,你们去杏花楼和王蟒大哥做邻居吧!”
杨同顺夫妇已经去世,王蟒把杏花楼接管过来了,胡斐:“行!只要有个地方住就行了。”
贺清修:“赢亲王家的五贝勒身边有个亲随叫庄宏坤,他女儿庄研也不小了,找媒婆马六婶撮合一下,
让他嫁给王蟒大哥的儿子王龙,至于王凤也托马六婶物色一下,京城达官贵族的公子找一个嫁了。”
胡斐:“行!你和王蟒说好没有?”贺清修:“豆豆!”云豆、云芝儿拿出大包金银,
胡小倩:“要这么多干嘛啊?杏花楼不是酒庄吗?我们可以酿酒的。”云豆:“婶子,拿着吧!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胡斐:“孩子们给的就拿着吧!”贺清修:“我和你们一块去杏花楼。”胡小倩:“胡扬!咱们去杏花楼了。”
没有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一下,章妃儿、姜闵、段紫叶、韦云夫妇都来送行,
胡斐:“大家留步吧!想来天机宫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贺清修:“罗虎、蒋平也留在京城,到一定时候我会把你们都接回去的,在京城只是暂时的,等奕帧在符州平叛结束,我也就不管京城的事了。”
到了杏花楼,王蟒正在忙着哪,贺清修:“王蟒大哥!杏花楼以后有人帮忙了,胡斐他们暂时住在杏花楼。”
王蟒:“好啊!杨同顺把酿酒的技术都交给我了,胡斐兄弟!我再教你。”
胡斐:“好哇!学会了酿酒技术以后回天机宫酿酒去。”
贺清修:“葡萄马上要成熟了,胡斐!你可要好好学,说不定葡萄下来就把你们接回去。”
胡斐:“随叫随到,王蟒大哥!请媒婆过来吧?”
王蟒看看清修:“儿女的大事交给胡斐兄弟管了?”贺清修:“奕帧贝勒爷马上去符州赴任,他是我伯父的爷爷,我必须去符州帮他一把。”王蟒:“行!你是金鼎天尊有忙不完的事,有空来看看大哥。”
贺清修:“胡斐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把他们一家留在这里肯定不会不来的。”
王蟒喊:“池俐!带他们去屋里收拾一下。”池俐:“大姐!跟我来吧。”清修拿出一些金银:“大哥!这些给你。”
王蟒:“不用!每个月醉香阁挣的也不少,麻衣婆都会送些银子过来。”麻衣婆、红狐都被贺清修收魂了,
他们现在管着醉香阁,王蟒是醉香阁的老板,他们当然要孝敬了,贺清修:“拿着吧!”
王蟒:“好吧!等媒婆来了给他赏钱。”贺清修通知罗虎去请的马六婶,应该很快就该到了,
贺清修:“大哥!我要走了。”王蟒:“兄弟!何时再聚?”贺清修:“说不准,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王蟒拍拍贺清修的肩膀:“好吧!好兄弟不是天天在一起的。”
贺清修:“我让胡斐哥哥留在京城防止妖孽返回的,大哥!如果妖孽横行,从蟒山调兵过来。”王蟒:“放心吧!随时可以调兵遣将。”
贺清修启动天机宫去新疆了,京城的快马已经赶到新疆,奕帧接旨哭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洵:“爹!咱们回京城吗?”奕帧:“先回京城然后去符州。”热合曼:“什么时候走?”
奕帧:“收拾一下马上走。”热合曼是新疆牧民的女儿,官府已经收到公文了,
所以奕帧一家收拾东西准备走也没有人过问,一辆马车、热合曼收拾一些细软、被褥、路上吃的东西搬上马车,
奕帧把载洵抱上马车用被褥裹好,新疆这时候已经开始冷了,热合曼坐在马车前面挥动鞭子:“驾!”
马车走了,新疆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马车渐渐远去,把送行的亲人撇在身后,
热合曼放牧出身,赶起马车得心应手,一家人踏上漫漫长路,三天之后到了瓜州,沿着疏勒河北面的官道往东,
热合曼:“老爷!咱们不进瓜州城了。”奕帧:“吃的能买到进城干嘛?走吧!”
夜晚把马车卸了,在疏勒河边住下,楼船雪夜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说的就是这里,
疏勒河曲曲弯弯自西向东流淌,河的这边山峦叠嶂,过了河才是瓜州城,奕帧急于赶路不想进城,
北风呼呼的刮,热合曼:“老爷!可能要下雪了。”奕帧:“下就下吧,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赶路哪。”
三口人挤在火堆旁睡了,天亮了以后被褥上落了厚厚的白雪,奕帧:“收拾一下上路。”
地上白茫茫的,都看不到路了,热合曼:“老爷!根本看不到路。”奕帧跳下马车:“我牵着马走。”
雪还在继续的下,风还是呼呼的刮,奕帧在前面拉着马一步一步的走着,举步维艰啊!
突然从山上冲下来一群白毛雪豹,热合曼:“老爷!雪豹!”奕帧没有躲闪,仰天长叹:
“老天啊!你这是要灭我全家啊!”冰天雪地无处可逃,奕帧上了马车搂着热合曼和载洵:“死也死在一块。”
压在他们母子身上,雪豹要吃人也先吃自己,可是并没有雪豹冲上马车撕咬他们,
奕帧反而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抬头看看到处绿油油生机盎然的景象;“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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