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凡把汽车开到大学门口了:“清修,到学校了!”喊了几声贺清修没答应,看门的保安听到姜不凡喊的是贺清修,出来看看汽车里面确实是贺清修。
“贺清修怎么啦?”姜不凡:“我送他回学校,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啦?”傅元朝刚好出来,问:“怎么回事?”保安:“贺清修在车里晕了。”
傅元朝:“开进去送回宿舍。”校园黄震也来了,看了半天:“主任,和上次那两个女学生情况一样。”傅元朝:“灵魂出窍!贺清修去那里了?黄震,你在这里看着,不能让别人过来。”
叶子青上课都没有精神,也不知道贺清修去那里了,一直没来上学,手机也打不通,问校长和傅主任也不清楚贺清修在那里,上课也心不在焉、没精打采的。
傅元朝和姜不凡刚把贺清修送到宿舍,清修就回来了:“主任,你怎么也来了?”傅元朝已经见怪不怪了:“刚才去那了?”清修:“王爷召见,说潘进和张天师被神秘人救走了。”
傅元朝大惊失色:“有这种事?王爷怎么说?”清修:“王爷让我查找他们的下落。”傅元朝:“开学已经一个多礼拜了,你被什么事耽搁了。”
姜不凡:“主任,贺清修是被我爸的事耽误来学校的。”傅元朝:“姜云天的事我听说了,潘进阴险狡诈,此次脱离王爷的掌控,一定先逃的远远的,你暂时查找不到他们的下落,先去上课吧。”
贺清修:“我听主任的,先去上课,不凡,家里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回家安顿一下,秦忻怡、樊祺两位学姐也吓坏了,回去安抚一下。”姜不凡:“我回去,你把手机打开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贺清修把手机打开,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叶子青的,王钰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粉笔字,叶子青把手机偷偷拿出来了,拨打贺清修的电话,居然通了,“贺清修,你干嘛关机?”叶子青的声音很大,把王钰老师都吓了一跳。
贺清修出现在教室门口:“报告老师,有人上课玩手机。”同学们哈哈大笑,都站起来喊:“贺清修!”王钰自从被贺清修救了以后,和家人也和好了,为人也比以前随和了,语气非常平和:“叶子青同学,上课不能玩手机不知道啊!罚你出教室,贺清修,你等会再来,其他的同学坐下继续上课,下课再去找贺清修。”
叶子青走到讲台对王钰鞠了一恭:“谢谢王老师!”王钰:“快点去吧,不要耽误学习。”叶子青出了教室捶了贺清修肩膀一下,虽说脸带笑容,泪水已经控制不住,贺清修拿出纸巾:“擦一下,下楼再哭。”叶子青:“谁哭了!我没哭。”马上笑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来学校?”清修:“姜不凡的父亲死后不入地府,大闹符州城,还招来铁甲军,阎王爷拿不了他,我去帮忙了。”二人走进学校花园,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这里没有一个人,
叶子青:“什么事你都管,就不管我。”清修;“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叶子青指着自己的脸蛋,清修四下看看,在叶子青脸上亲了一下:“子青,潘进、张天师从王爷的墓室逃走了,回到前朝符州城,王爷派我去拿他们。”
叶子青:“贺清修,我不能跟你去前朝,你回到前朝找一找我,看我在前朝是做什么的!”贺清修:“放心吧,我一定留意,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到特别亲切,咱们前世一定有渊源。”
按王爷的指示,吴惊天带着尤文、李绅、孟子舒等人回前朝,因为阴虚和张天师已经回到前朝,在前朝符州城作威作福。
符州城东有一个老中医喜德贵,医道高超,医德崇尚,深得百姓爱戴,喜德贵正在给病人切脉,伙计阿福匆匆忙忙跑过来:“老爷,不好了!快点去看看吧。”
喜德贵给病人切好脉:“你没有什么毛病,体内有谢湿气,一会给你抓点药,回家煎服。”病人:“喜郎中!家里有事吧!快去看看。”喜德贵:“阿福,什么事,那里不好了!”
阿福:“老爷,你还是跟小的去内室看看吧!”喜德贵对病人说:“稍待片刻!”进了内室,夫人在床上打滚,喜德贵:“夫人,你怎么啦?”阿福:“老爷,你看那里!”
喜德贵顺着阿福指的方向看过去,当时就吓得坐地上了,墙上有什么?鬼爪抓痕,雪白的墙上出现几道血淋淋的抓痕,阿福把老爷扶起来,喜德贵:“阿福,快点擦掉,把夫人都吓出毛病了。”
阿福不敢怠慢,端盆水用干净的布把抓痕擦掉,刚把这边的墙上擦干净,那边的墙上又出现抓痕了,阿福哭丧着脸:“老爷!”喜德贵:“见鬼了,随老爷去请张天师!”
张天师驱邪很有名气,在符州城没有不知道他的,阿福扶着老爷来到张天师的住处,此处原来是一座庙宇,也不知道怎么啦,一夜之间庙里的和尚全死光了,别人都不敢来,张天师不怕,改成道观。
张天师看到他们主仆匆忙进来:“无量天尊,施主有何事相求?”喜德贵:“天师,我家内宅墙上出现鬼爪抓痕,这是怎么回事?”张天师:“待本天师前去观看,方知是何原因。”
阿福:“天师,现在就去吧,我家夫人已经被吓病了。”张天师坐着不动,手指敲打着桌子,喜德贵明白了,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张天师辛苦!”张天师继续敲打桌面,喜德贵又十两银子,张天师:“走吧,去看看。”
张天师装模作样的看看:“喜郎中,阴魂入宅,必有大凶啊!”喜德贵:“求天师破解。”张天师:“这个嘛!”喜德贵:“天师,你说个数。”张天师伸出一个指头,喜德贵:“一百两?可以。”
张天师摇了摇头,喜德贵:“一千两?太多了吧。”张天师转身要向外走,喜德贵连忙拦住,一咬牙一跺脚:“张天师,应你!”张天师在内宅巡视一劝,开始做法,排场很大,看热闹的人把医馆都围的水泄不通,张天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喜郎中,可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