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见陈大美女也不拒绝肖哥的热吻,他头上的火腾腾上冒,要不是潜意识中灶王经起作用,他就辞去这个职务继续去流浪了!
汪海在屋里找了一圈,仍没有找到金发女,便愤然离去。
肖清感觉自己上班时间和陈大所长接吻,确实是自坏规矩,便松开了嘴。
“怎么不吻了?”陈苗依坚信:他只要再吻一会儿,自己今晚又可以吃羊肉火锅了!
“苗依你这是?”肖清没想到大清早的,她竟然这么温顺!
“蒋芳去世这几天我连续熬夜,最近晚上又吃了羊肉火锅,牙龈有点发炎呢!”
“什么?你原来让我吻你,是让我替你治病啊?”
“……嗯,肖清,我这些天来坐诊,我看得出来,有些人对我的医术并不怎么满意?我们是师兄弟,你看我怎样才能提高医术呢?”陈苗依感觉牙龈舒服多了,便叉开话题道。
“四个字:标本兼治!”
这是一个耳朵都磨出了老茧的几个简简单单的字,从肖清的嘴里说出,陈苗依感到无比震撼!
干医生的,谁个不知道这几个字?谁个又能像肖清那样处处落实在日常工作中呢?
林惜弱、邢一璐、冯君若,她们的病,在肖清那里,都得到了确确实实的标本兼治啊!
陈苗依一边想着,一边向楼下走去。
从门口进来一个病人,拄着柳树棍,头上裹着纱布,一瘸一拐的向里面走来。
陈苗依一看,这个分明是个受伤的病人,他病的标在哪里,本又在哪里呢?
标,无非是外伤。
这个自己治起来也不在行啊!要说本,他肯定是和谁打架的,那自己就更无法治了!
“肖清在这里吗?”病人还没有坐下,便问道。
肖清夜里还打了仇人,这人到底是不是他夜里的打的那个人?陈苗依不敢大意,便给他打去了电话。
陈苗依刚才刚出去,金枢桃花便凭空坐在床上。
肖清刚要和她说话,就见陈苗依打来电话,说有一个病人找他。
他急忙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金枢桃花的声音:“肖清,真的饿死我了,多弄点吃的来呀!”
肖清停顿了一下,然后紧急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医务所内,病人扔下柳树枝拐杖,猛地向肖清冲来。
“你是谁?”肖清急忙后退几步。
“老弟,我是你同欢大哥啊!”病人哭着说道,声音堪比老驴放屁。
“大欢哥?你怎么会这样?”
“二皮家盖房了,他把我们两家的巷口都给占了!我出来阻止,他就打我……我大也被他活活的气死了!”
“啊?你没找蓝雅村长吗?”
“二皮组织了乡里一班人,以维护乡里治安为名,把蓝村长也打跑了,现在就他一人当家了啊!”
“那你就不能到我妈那要我个电话,打电话给我吗?”肖清郁闷。
“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也被他们给打出来的呀!”老实巴交的肖同欢,泪水流在满是伤痕的脸上。
我问你妈了,你妈说你换手机了呀!
肖清担心母亲安危,来不及问肖同欢,便给她打去了电话。
母亲魏家苹连忙说没事没事。
难道我妈也受到了谁的威胁?肖清想想都头皮发麻!他顾不得辞别金枢桃花,便掺着肖同欢向外走去。
坐上出租车到家,已是十点多钟。
肖二皮家的屋拆了,工头穆学车站在一边,指挥着工人浇筑混凝土基础。
穆学车见到肖清,惊了一下,随即装着没看见,歪着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魏家苹看儿子来家了,她急忙将他往屋里拉:“我的小祖宗哎,没有巷口就没有巷口呗,你来家干什么啊?”
“我妈,没事!”肖清凄然的笑了一下。他说完,便向外面走去。
庄邻们远远地望到肖清回来:这个肖大欢呀,你自己家都出事了,你不该把人家肖清再扯进来吧?
肖同欢的家人见到肖清,顿时哭声大了起来。
肖二皮听说肖清来了,立即驱车来到离家一百米外的地方,给他的手下打电话。
有的庄邻听到肖二皮打电话的内容,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肖清要倒霉了!
肖清扶着肖同欢的胳膊,对穆学车喝道:“给我停下!”
庄邻们诧异了,我们有没有听错啊?肖清是不是让他们停下?
穆学车朝他翻了翻白眼,心道:你算老几啊!他对着工人们吼道:“给我继续干,我看谁能把我们怎样?”
插入式震动器,正在震动从泵车中滚滚流下的混凝土。嗡嗡的声音把工地上几乎所有的声音都淹没。
肖清冲到工人面前,从他的手中夺下震动器,便向穆学车打去!
这种插入式震动器软管部分有三米五,俗称驴鸟震动器。它无情地打在穆学车的屁股上,他被打得一种前趴,嘴磕在模板上。
肖清肖清肖清!
庄邻们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他们在心中呐喊!
在肖家庄,现在还有谁个敢动肖二皮的?还真的有!
那些大姑娘们更是激动得流下眼泪:如果我要再长漂亮一些,一定要嫁给肖清!
我要不是他本家,要不是姓肖,我也要嫁给他!
有的女人心道:肖清,带个孩子你可以考虑不?
魏家苹见了,眼前一阵发黑。她曾受到肖二皮的警告:如果你敢把我家盖房的事告诉肖清,那你将永远也不会见到他!
正因为如此,肖同欢问肖清的电话号码,她才没有告诉他。她也没有敢告诉肖清二皮家盖房的事。
“给我打!打死算我的!”穆学车爬了起来,一看有几颗牙在地上的血浆里乱游,他从地上爬起来,愤怒的对着工人喊道。
趁他还没有站稳,肖清上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穆学车再次向前趴去,脸与混凝土来一个亲密接触。
工人们一看肖清玩命,自己只不过是来挣个一二百块钱工钱的,谁个愿意玩命?因而,都站在一旁。
庄邻们在心里呐喊:打的好啊!
此时,肖同欢家的哭老爹声音又大了起来。
肖清带眼望去,只见他家的院墙上空,与肖同欢他爹形体一样白色星状雾体,被黑色物质带着,向南面的天空而去。
大爷,我来迟了!
大爷他一直没有病啊,要不是这次被气,或许还能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呀!
二皮,你就是杀害大爷的凶手!
穆学车见手下没有人动手,自己也不是肖清的对手,便打电话给肖二皮:“肖村长,你家的屋肖清不让干了,混凝土在泵车里长会凝固的!”
肖二皮正在调集人,他想让他们先抵挡一阵:“他不让干就不让干了吗?混凝土又怎么啦?你不把我活干好,你就赔偿我的钱!”
“肖村长啊,我是不干的吗?我牙也被打没了,脸也被打肿了,要死人了啊!”穆学车手啪啪的拍着地面吼道。
庄邻们看了,开心极了,躲在家里,向亲人报告这个大喜的消息。
肖清见肖二皮不出现,他向穆学车走去。
“你……你想要干什么?”穆学车说着,爬起来就跑。
肖清冲到面前,一把将抓住举了起来,向泵车将混凝土出在地面的堆里抛去。
穆学车啊的惨叫一声,整个身体全是混凝土,他无法呼吸,猛的从混凝土里拔出头来。
庄邻们一看:这可是战斗的高潮啊!他们高兴的想喊!不过,喊又担心二皮报复,不喊又不足以泄愤,因而,他们都跑到家里又蹦又跳。
肖清并没有放弃打穆学车,他再次向他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