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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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立再一次回到长平县,这里虽然说已经还给了刘宠,但是刘宠并没有派人来接收,而是委陈玉霞为长平县长,管理着长平的事务,得知刘宠、丁立还有天使以及鲁国的金芝公主要经过长平,陈玉霞急匆匆收拾出几处驿馆,随后亲迎出长平十里,先和鲍丹娘的人马汇齐了,把丁立他们都给迎进了长平。

    丁立进城之后,也不急着去馆驿,骑着马四下的看看,只见百姓平和,买卖俱全,倒比他们刚来的时候要好得多了,不由得满意的向陈玉霞道:“你这里管得不错,不过你也不用在这里了,过几日护着老夫人北上吧。”

    “怎么?”丁立的话音没落,刘宠带马过来,冷冷的道:“想把人马都撤走,和我斩断关系?”

    丁立苦笑一声,道:“怎么能够啊,只是玉霞已经定了亲了,总不好让他们小夫妻离开的时间太长啊。”

    刘宠一翻白眼,道:“小夫妻离开太长的多了,他们怎么了?”

    丁立知道刘宠一肚子都是火气,再加上孕期情绪不定,也不敢去惹她,只能是陪着笑道:“你说得对,就不让她回去。”说完给陈玉霞暗丢了一个眼色,陈玉霞乖觉,一句话不说,可是刘宠还火了:“怎么?你觉得小夫妻分别久了是对得了?”

    丁立苦着脸道:“奶奶,你有什么不满,你说话……。”

    “你叫我什么!”刘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问道,丁立连忙挥手道:“爷爷,爷爷,你就是我爷爷,这就行了吧?”

    崔烈在一旁看到丁立和刘宠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那个在洛阳不让崔烈和董槐起冲突的青年凑了过来,小声道:“听说丁立是陈王的男宠,丁立逃出洛阳之后,能那么快拉起一支人马,除了有他继母一族的支持之外,就是因为……陈王的关系。”

    崔烈面色难看,历声道:“伤风败俗。”他说话正好被乐和听到了,乐和与直江兼绪从洛出来,就和陈王的的兵马碰上,这才道陈王担心丁立,悄悄的带着鲍丹娘的那路弓骑手潜到了洛阳城下,准备接应丁立,两个不由得被陈王的‘同性’大爱深深的给感动了,这会听到崔烈的话,乐和不由得鄙夷的道:“我家主公虽不是海内名,但是他的功业都是一刀一枪挣出来的,又不是花钱买得,有什么伤风败俗的。”

    崔烈海内名士,被世人尊敬,可是这个人的名利欲太重,一心想要当大官,可是又硬着清流的名声,不肯宦官来往,所以这官一直没上去,后来汉灵帝没钱,开始公开卖官,崔烈就买了一个司徒劳无功来当,而且买官的时候还闹出来一个笑话,崔烈是通过汉灵帝的保姆程夫人买得官,花了五百万钱,汉灵帝当时要一千万钱,程夫人就说崔烈是名士,便宜点吧,于是打了个对折,自此崔烈的名声下降,而且最讨厌别人说买官一事,更烦名士一说,这会听了乐和的话,不由得一张黑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一样,恶狠狠的看着乐和,只可惜乐和全当没看见。

    那个年青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凑到了崔烈的身边,低声道:“父亲大人,这些不会遵敬您的,您也不要理他们了。”

    那年青人不说还好,一说了崔烈怒吼道:“老夫国之三公,他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全忘了他的长子崔均任西河太守的时候,与袁绍勾结,想要起兵反董,董卓查知之后,把他司徒已经给撤了,现在不过是一个城门校尉。

    那年青人无奈的道道:“这些读书人以前觉得是……三公之才,亦有三公之德,但是现在……他们都嫌您有铜和臭味……。”

    年青人的话没说完,崔烈暴吼一声:“崔州平!”说完手腕一抖,他的兵器镔铁怀杖轮起来向着年青人就打。

    丁立本来还在一旁刘宠闲扯,突然听到‘崔州平’三个字,不由得急忙转头,叫道:“哪一个是崔州平?”当初刘备一顾茅庐的时候,看到了崔州平,相谈甚欢,想要请他出世,却被崔州平给拒绝了,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出现,却是怎么都不能放过此人。

    那年青人就是崔烈的二子崔钧崔州平,本来在朝中任虎贲中郎将,被董卓罢免,把他的职务给了吕布,崔州平就一直闲置在家,此翻放心不下老父,所以跟着出来。

    ‘虎贲’者,勇士也,这崔州平能担任虎贲中郎将,可以想到他的能力有多强,崔烈的怀杖刚一提起来,崔州平已经拨马逃开,崔烈一杖击空,显些从马上滚下来,不由得气极败坏的骂道:“小畜牲!阿父责打,竟然逃走,此为孝呼!”

    丁立抢先于崔州平道:“昔日大禹被父责打,轻则受,重则走,问其故,禹曰;不可让父为打杀亲子而心生痛悔,所以逃走非是不孝,而是大孝。”

    崔烈被说得讪讪得,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崔州平和丁立,带马而去。

    崔州平笑嘻嘻的过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多谢丁并州。”

    丁立笑道:“不必,只怕这理由我不说,你也要说了。”历史上崔州平就是这么一席话,把他老爹气了个半死。

    刘宠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

    崔州平暗道:“这陈王怎么比女人的醋性还大啊。”他不敢多留向着丁立拱了拱手,然后又向陈王道:“小可仅是向丁并州做谢,没有别的意思,这就告辞了。”说完拍马去追他爹了。

    丁立翻着白眼看着刘宠道:“你把我的名声都给毁了!”

    刘宠傲娇的一笑,得意的道:“我毁了你的名声,是你的荣幸!”

    两个人到了驿馆,刘宠根本不让人靠近,把所有的侍女都给打发出去了,却被丁立给叫了进来,道:“知道我喊你进来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腰带长衣。

    丁立苦着脸道:“我……我实在是累得不得了,真没办法和你尽床第之欢。”看着刘宠有些丰腴的身材,丁立眼中流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只是刘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想什么,孤肚子让你弄大了,还能和你尽狗屁之欢!”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长出了一口气,道:“不是那啥就好,不是那啥就好了。”

    陈王刘宠走到了丁立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道:“你似乎对孤的身体不太感兴趣啊。”

    丁立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急忙道:“我……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在洛阳城里,那里受了伤了。”丁立生怕被这段时间刘宠一直缠着他,只能有选择的把情况和她说了。

    刘宠惊呀的看着丁立,随后一双眼睛笑成了弯牙,道:“这下好了,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你出去偷用腥了。”

    丁立忿忿不平的道:“最多再有一个月就好了。”

    刘宠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吵了,抓着丁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轻声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儿子。”

    丁立看看刘宠已经有些要显怀了,想到她还为了自己骑在马上打仗,不由露出怜惜的神色,小声道:“辛苦你了。”刘宠淡淡一笑,把带着锦袋打开,从里面取出圣旨来,这圣旨一共两张,一张是封刘宠为陈、梁、鲁三国总制的圣旨,一张是封鲁国王的圣旨,天使了队伍一出洛阳城,就让刘宠给夺过来了。

    丁立把两张圣旨地都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把那张封赏刘宠的卷好给刘宠收了起来,跟着打开香笼,把那张封鲁王的圣旨给丢了进去,在燃着的香上,那圣旨先是发黑,然后身体上喷起一股火焰来,丁立看着那圣旨烧成之后,这才把和香笼给盖上。

    刘宠这会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站在那里,轻声道:“为什么烧了?”丁立向着她一笑,道:“既有了总制,还要封王做什么。”

    刘宠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得眉花眼笑,道:“你就不怕金芝公主找你的麻烦。”

    丁立搂着刘宠,不屑的道:“我就答应保护他了,可没说别的。”

    刘宠只觉得丁立所作所为是那样的合她的心意,不由得到搂住了丁立,两个人就在这屋里,摸摸来,摸摸去,除了将剑入鞘之外,什么都做了,弄得一身香腻,这才分开,刘宠看着丁立发恨的说道:“等孤把孩子生下来,一定要柞干了你!”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时再说吧。”随后又道:“我从这里去梁国……。”

    “干什么?追你的孙家姐妹花”刘宠突然又急了,丁立无奈的道:“你啊,她们丢下你就找她们大哥了,实在是良心大大的坏了,我追她们干什么,我就是想着,我带着梁国的人马护送方百花去鲁国,以及和袁世凯一战,你就在家养胎吧。”

    刘宠这才满意的道:“这还像是我刘宠的男人!”说话间她又有些情动,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对刘宠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一点都不敢大意,为了避免一会发生不可控的事件,刘宠急惶惶的把丁立给赶出去了。

    丁立从刘宠的屋子里出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心道:“可算是把这个祖宗给哄住了。”他身上都是汗,腻腻歪歪的,于是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到了门口告诉等着的李鑫,调亲兵给他打水,然后推门进去,只是刚一走进去,一个人从门后闪出来,一下就把他给抱住了。

    丁立浑身一紧,就要动手,一个嗲嗲的声音响起:“公子,你这个时候再动,那早就晚了。”

    丁立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回身道:“你的伤好了吗?怎么这会就过来了?”

    胡仙真笑道:“我过来是给公子送一样东西。”

    丁立抱着胡仙真坐下,道:“你送什么给我?是送你自己吗?”他脸上笑容都满了,但是心里却暗叫道:“系统你有种,哥的性福你作主,你让哥看得吃不得。”

    胡仙真在丁立的怀里坐了起来,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放在了丁立身前的小几下,道:“公子,你打开看看。”

    丁立愕然的看了一眼胡仙真,随后把那小布包打开,东西入眼,丁立一下就跳起来了,那里面是一方小印,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丁立迫不急待得抓起来向后看去,那后面果然写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主公,水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亲兵叩门的声音响起,丁立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玉玺差一点摔到地上,随后急声叫道:“出去!不要了!”

    亲兵在外面愕然,李鑫不由得叫道:“大哥!”丁立沉声道:“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靠近!”李鑫脸色一变,叉手道:“遵令!”随后布置亲兵,在屋子左右防备起来,而且每个亲兵都离开屋子十步,既能有事的时候反应过来,又不至于听到里面的声音。

    丁立捧着传国玉玺看着胡仙真道:“你……你怎么带出来的?它不是被袁世凯给劫走了吗?”

    胡仙真温温柔柔的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井下的宫人带着三件东西,一个是董太后的私印,一个是先帝立当今天子接纳帝位的遗诏,还有一个才是这玉玺,妾身第一次下去的时候,只发现了玉玺和董太后私印,当时妾身想着,袁世凯那样逼人,要是妾身明目张胆的拿上来,就是一场大战,还不好瞒董槐,于是就把那宫人笼在袖袋里的董太后私印放到了装玉玺的锦囊里,然后装玉玺的小盒带到了身上,后面您要闯宫出去,我想着一但有危,这玉玺就出不来了,于是才要留下的。”

    胡仙真顿了顿又道:“我在宫打开盒子,才发现了夹在盒子的夹层里,用素绢写得遗诏,于是就遗诏拿出来给了万年公主,本来想着就是董槐要搜,我正好就安到万年公主的身上,可是董槐得了刘以敬报信,直接来要,正好把那诏书拿走,而在他看来,诏书被他得了,玉玺被袁世凯得了,妾身手里空空无有,再也不用注意,于是这才放过了妾身,妾身也就把它给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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