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连战连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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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枪、两柄钩,好如恶龙博双虎一般斗在一起,丁绍看得眼中精光闪动,连声道:“好斗,好斗!”

    这会王寅、袁朗二人也到了,一样看得心动神摇,袁朗不住的摇头道:“当真是好斗,我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恶斗,当年吕布在并北的时候,虽然勇悍无论,但是交手下之下,最多十来个回合就会刺敌于马下,那里有这般精彩的恶斗。”

    卫勇娥和丁国祥两个人斗了大概有七十几个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旌旗招展,云霞半天,一路人马渐渐而至,当中间打得大旗正是‘上杉’两个字,却是上杉谦信的大军到了。

    丁国祥打得烦闷,偶而瞄了一眼本阵,就见丁宫看到上杉谦信的人马到了,生怕有失,点了一万人马出城,也到了阵前,丁国祥心道:“我要是不能胜了嫂子,只怕大伯疑我。”想到这里趁着二马一对头的时候,低声向着卫勇娥道:“嫂子,小妹无礼了!”

    卫勇娥听到这话就知道丁国祥要打马前弩,不由得全部的精神都集中起来,瞄着丁国祥的双脚。

    卫勇娥向丁国宝讯问过,知道这马前弩是从马蹬上打出来的,打得方位、目标、远近全靠一又脚来判断,所以全付精神都在丁国祥的脚上,只是尤是如此,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而二马再次错镫的一刻,卫勇娥只觉眼前好像飞过一只小苍蝇一样,随后腮帮子下面就是一麻,却是已经中招了。

    “嫂子快回去用药,一会就晕了!”丁国祥声音低低的说道,卫勇娥虽然觉得一点痛感都没有,但是仍然一拨千里雪,飞马败下,将到本阵的时候,卫勇娥的一张脸都是麻的了,手摸上去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脸了一样。

    上杉谦信看到卫勇娥的脸黑气沉沉,急忙让姚金音把她扶回营去,这个时候丁国祥在阵前接着叫阵,上杉谦信冷声道:“谁还愿战?”

    八重性急,叫道:“我去会会那个小丫头,看看她的弩箭有什么好头。”说话音催马上前,挺手中羽蛇羽翎枪和丁国祥斗在一起,只是七、八个回合之后,就现出败势来了。

    原来丁国祥只要用了弩箭实力就会达到9.9,八重有玄蛇羽翎枪和径路短刀的加成,也不过才达到7.7,连8分都没有达到,怎么能是丁国祥的对手啊,斗了不到二十个回合拨马就走,丁国祥哈哈大笑道:“你不用跑,你这样的战将,我还不至于用暗器傻你。”

    李雍容和八重情谊不错,眼见八重受辱,不由得怒上心胸,尖声叫道:“贼丫头,我来了!”抖手中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杀了出来,李雍容是从一品女将,若是第一个上来和丁国祥交手,也能战一个难解难分,可是丁国祥使用了马前弩之后,立刻就上升到了正一品的极致,李雍容再斗起来,就有些吃力了,眼看招架不住,李雍容在马上把丧门钉给摸出来三支捻在手上,她不知道丁立和丁绍定盟的事,摸出来的丧门钉特意选了有毒的黑钉。

    两马转头,对冲过来,李雍容抬手就是一钉,黑黝黝的丧门钉带着一股腥臭的气味向着丁国祥的鼻子上面,两眉中间打去,丁国祥急向后一仰头,丧门钉贴着她的脸飞过去,那股臭味飘进她的鼻子里,丁国祥心底一凛,忖道:“这个不是我嫂子,应该不知道我是内应,若是让她打一下就白挨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两骑马冲到一起,李雍容的银光苗用力一荡,横拍过去,丁国祥的右手钩立起向外砍去,钩刃正好砍在了李雍容的苗杆子上,银光苗被砍得向外迸去,李雍容手指一弹,第二枚丧门钉飞到,向着丁国祥的脸蛋打了过来,丁国祥历喝一声:“开!”左手钩向前一递,钩尖正好撞在了钉子上,丧门钉落在地上滴溜乱转。

    李雍容趁机催动冷电飞马从丁国祥的身边过去,二马刚刚错开,李雍容身子半转,扬手把最后一枚丧门钉给射了出来,这个手法叫‘一马三钉’对手往往在连劈飞两枚丧门钉之后,眼看二马错镫,会有一个松懈,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最要命的一下来了。

    丁国祥了心中暗恨,眼看那钉子向着自己的太阳穴打过来,就是没毒,被打中这个地方也是死了,她情急之下,脑袋向下歪,枕在了肩膀上,跟着肩膀向下塌,钉子打过来,正好打在了她的头盔上,穿透了铁盔,悬在上面,钉子尖不停的掻着她的头发。

    丁国祥恨极了李雍容下手狠毒,双脚在马蹬子向后一跺,两枚马后弩飞射而去,从李雍容两个膀子的铠甲缝子里钻了进去,钉在肉上。

    李雍容的丧门钉上就有毒,自然知道中了毒暗器是什么滋味,心知不好,不敢回头,拨马向着本阵而去,刚到阵前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卫勇娥中了一枚,那药是慢慢散发的,但两枚在一起,效果却不是一加一,而是一加四、五,李雍容能逃回来就不错了。

    孙尚香大叫一声:“我来也!”孙安一伸手去抓,却没有抓住马缰,已经冲出去,她的那点本事也是一个捞不着暗器的,孙安那里放心,跟着出马。

    两匹马一齐向前,孙安骑得是孙坚的卷毛狮子追风兽,当初孙坚死了留下了古锭刀和卷毛狮子嘶风兽两件遗物,孙尚香和孙安两个均分开来,刀归了孙尚香,马归了孙安,这卷毛狮子嘶风兽速度在孙尚香坐骑之上,孙安后发先至,一对斩马剑舞起来,向着丁国祥刺去。

    丁国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这会眼看两员将一起来,不敢冒险,手里的钩一挂孙安的剑,左脚点镫,一枚枣核大小的弩箭飞去,正打在了孙安的脸上。

    孙尚香跟着杀到,看着孙安半边脸都黑了,急声叫道:“快走!”孙安还要硬撑,杨排风在后面叫道:“安姐姐,我来了,你快走!”孙安这才拨马而回,只是跑到一半,人就晕过去了,在马上不住的点头,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八重再次出马护着孙安回去,杨排风这会也到了阵前,和孙尚香双战丁国祥。

    丁国祥连战姚金香、卫勇娥、八重、李雍容、孙安五将,这会和孙尚香、杨排风再战,就有些气力不支了,而且丁国宝把丁立座下这些大将的特征都给打听到了,一一讲给了她,丁国祥晓得杨排风的烟火大棍能喷火,交手的时候,时刻小心,更加吃亏。

    眼看杨排风唔哇乱叫,一条烟火大棍舞得呼呼风响,丁国祥心道:“你也去吧!”右脚点镫,一枚马前弩就打在了杨排风的脖子上,这弩箭又叫‘枣镖’就枣核那么大,前边的小尖头还没有一根针长,打在人的身上,全靠喂好的毒药,才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会杨排风挨了一下,伸手在脖子上一抹,把枣镖给抓在手里,叫道:“什么玩艺!”甩手丢在地上,轮棍还要打。

    只是这枣镖不拔下来的时候,毒聚在一个点上,拔下来之后,立刻分散,杨排风把镖丢了,再想拿棍的时候,整个人在马上摇晃不止,又惊又怕,大声叫道:“香姐姐,我怎么看人直晃了!”

    上杉谦信在阵中看得清楚,急命直江兼续出战接应,这面直江兼续还没有到,孙尚香就败下来了,拉着杨排风的马向下跑,丁国祥在马上也不去追,回手在盔上摸下来那枚丧门钉,着手掷去,叫道:“还给你们!”钉子打在孙尚香的后背护心镜上,打得钲钲有声,孙尚香吓得护着杨排风拼死逃回。

    直江兼续催星河元毛上前,轮开了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与丁国祥斗在一起。

    两个人的武勇分值,只有0.1的差别,加上丁国祥久战疲乏,让直江兼续一时之间倒占了上风,而且这直江兼续异常的狡猾,两柄大锤护住全身,杀来杀去,就是不让丁国祥找到能向她下手的位置,二人在阵前斗了三十来个回合,丁国祥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而直江兼续也忌惮着那枣镖,不敢逼得太近,倒是一时之间分不出个胜负。

    丁绍在后面看到,担心丁国祥失手,要是被丁立的战将伤了,那就是笑话了,于是向丁宫拱的道:“兄长,国祥已连胜七将,气力不加,小弟想先让她回来歇歇,然后再战,不知兄长……?”

    丁宫这会看得都呆了,听了这话,急忙道:“就该如此,快鸣金!”

    袁朗都要憋死了,急声叫道:“不必鸣金,我去替丁姑娘就是了!”说完之后催金飚兽出阵,大声叫道:“姑娘却歇一歇,这一阵让给末将吧!”

    丁国祥必竟是女孩儿,气力没有那么悠长,深知再让直江兼续这么磨下去,非败不可,听到袁朗的话虚劈了一钩,然后拨马退下,直江兼续虽然知道这样磨下去能胜了她,也不敢去她,生怕被她来上一箭。

    袁朗到了阵前,二话不说,轮起手里的水磨炼钢挝和直江兼续斗在一起,这一场却是又一番景像,两个人的武勇分值都是一样的,打起来又不必担心对方手里会有暗器,也没有刚才丁国祥交手的时候,暗藏着几分小心,都是全力以赴,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直斗了一百来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败。

    眼看着天色将晚,丁宫看到上杉谦信的军马后面,旗影摇摇,却是徐晃的后军到了,他生怕夜战的时候,上杉谦信的人马越来越多,不敢再打下去,下令鸣金收兵。

    两队人马,都各自用弓箭约住对方,然后徐徐退去,各自回营、回城,打了一天的战场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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