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丁立心道:“太特么强大了,不怪高杰能把李自成的老婆给拐走,这到那就给那上色啊,还好他在我爹手下的时候,我便宜爹的老婆是他姑妈,他没想着弄出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来。”
“宿主接受高杰,植入相应人物一名,邢妙:年代:明;出处武勇7分,统军8.5分,治国7分,智慧9分,自武勇论从四品武将,自智慧论从一品谋士,植入身份:邢颙之妹。”
邢颙是三国时侯,河间国鄚县名士,因恨董卓专权,虽被举孝廉却不肯仕,改名换姓北走,与好友河北名将田畴在北方游历,一直建安年间,才因曹操平定北方,而加入了曹魏集团,虽然被点为曹植的家丞,却坚定的拥立曹丕为魏王世子,曹丕即位之后,历任侍中、尚书仆射,赐爵关内侯,也是一个牛人。
丁立一听这个邢妙的数据,就知道植入的李自成的那个小老婆,据说高杰对她极为敬重,曾夸说她颇有‘将略’而在高杰死后,邢妙独高杰全军,提出让儿子拜史可法为义父,都证明这当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只是史可法愚腐,不肯接受一个贼人的儿子为义子,后来邢妙又率大诸将降清,保一生荣华,没有一点将略,真的是很难做到的。
丁立被系统提醒,一下僵住了,在人群之中没有出去,而强行买马的那个少年眼见有人骂完了却不肯出来,不由得大声叫道:“是哪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给你家少爷我滚出来!”
慧梅脸色一变向前一步,叫道:“你骂谁?”
那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看到慧梅不由得一怔,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有兴趣的时候,慧梅生得讨喜,一张红润润的苹果脸,让人看着就有几分爱意,少年们的眼中精光跳动,好像要活吞了慧梅一样,说话也没有那股盛气凌人的样子,笑道:“小姑娘,我说得是那骂人的家伙,却不是你。”
慧梅冷声道:“那是我家主人!”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转头戾气十足向着人群之中叫道:“那个骂人,马上给我滚出来,难道你还要躲要女人的背后吗?”
丁立在人群之中冷哼一声,道:“老子不会滚,你给老子滚一个看看!”说着分开人群走了出来,看着少年咂舌道:“啧、啧、啧……你看看你的这个德性,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毛都没齐就在这里欺负人……。”
丁立说到这里,向着卖马人:“他怎么强占你的马了?”
卖马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看年纪不到二十,此时看着丁立,一双眼睛里精芒闪动,拱手道:“这位朋友没有道理,我和他说了,我这马不买,是得了之后,送给亲戚的,可是他缠起来没完,实在让小人头疼。”
丁立看着马贩子眉头微皱,向系统道:“给我测一下这两个人!”
“邢友:武勇2.8分,统军2.5分,治国2.2分,智慧2分,正八品武将,邢颙之子。”
“丁国宝:武勇8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3.3分,从二品武将,由于没有娶妻,未启动触发神品靠山能力,武勇被封存一分,只到7分。”
丁立眉头微跳,看看马贩子,道:“你亲戚叫什么啊?”
丁国宝两只晶亮的眼睛看着丁立,道:“请恕小人不能做答。”
邢友冷笑连连,道:“看看,他就是这样,问了不说,一口咬定这马不是卖的,不是卖的,你牵到马市来做什么?当真可笑!”
丁立冷冷的道:“可笑不可笑管你屁事?”
邢友恶狠狠的盯着丁立,丁立对他全不在意,眼看就要被丁立的目光逼得跳脚的邢友突然笑了,道:“你这婢女不错,你说个价钱,小爷我买了!”
丁立看看邢友,就见他眼下发青,眼上淡黑,是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样子,难怪只有2.8分,不过他好色丁立管不着,色到慧梅的头上却是不行:“好啊,这个婢女要五万万钱,你拿来吧。”
邢友眼睛一瞪,叫道:“你扯淡,哪有这么高价钱的婢女!”
“你放屁!那有这么臭的一张嘴!”丁立冷笑着回道:“我的婢女,我爱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你敢非耍我!”邢友大声叫道:“我姑父并州刺史,我要让他斩了你!”
丁立冷笑不休,走过去在邢友的脸上拍了两下,邢友的手下齐声怒叱,上来就要动手,马贩子丁国宝怒喊一声,上前进踢翻一个,叫道:“我看哪个还敢动手?”
丁立知道李鑫他们就在人群之中,绝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也不去理会那些人,抓着邢友,冷冷的道:“老子就是并州刺史,我还没娶妻呢,哪来你这么大侄子。”
邢友怒不可遏的叫道:“你要是并州刺史我就是大汉天子了!我姑父是……。”
“丁宫是吧?”丁立冷笑一声,道:“那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弟了,我是丁立!”邢友竟然还呆问一句:“丁立是谁?”
丁立不由得冷笑出来,抓着邢友向着人群里一丢,叫道:“给我拿下!”李鑫他们早就出来了,一哄而上,把邢友还有他的手下都给拿了。
丁立回身向着丁国宝一拱手道:“这位朋友,你这马我看着却是喜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这匹马地卖给我啊?”
丁国宝哈哈一笑,道:“你既然是并州刺史,那这马只怕就真的是你的了,不过……丁刺史能让我借一步说话吗?”
丁立四下看看,道:“这里不方便宜,却随我到么下处一会吧。”
丁国宝牵着马,跟着丁立向回走,丁立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向卫勇娥道:“你看这马怎么样?”
卫勇娥先是一怔,随后笑道:“是好马,但是比起您的小红马来,却要差得多了。”
丁立自然知道这匹千里雪的能力没有自己的小红马大,但是千里雪是历史上真有的名马,据说卢象升死后,被送到了盛京,成了皇太极宠妃大玉儿的坐骑,所以它的加成才会那么高。
丁立回手拍了拍千里雪,这是一匹母马,温驯得很,虽然刚才长嘶的时候,震慑得马市那些俗马没有一匹敢出声的,但是这会丁立拍打它,它却并没反感,丁立满意的笑笑,向着卫勇娥道:“你我一红一白,并骑而行,你觉得如何啊?”
卫勇娥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叫道:“这……这是给我的?”
丁立哈哈大笑道:“自然是给你的,在我的家乡做夫君的,要是没给自己的夫人买上一两样礼物……。”说到这丁立凑到了卫勇娥的耳边,低声说道:“那是晚上进屋要跪搓衣板的。”
卫勇娥的一张小脸红若滴血,看都不敢看丁立,急低头就走,心跳得就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她的出身,在边这些女子里,可以说是最高贵的了,就是蔡文姬也远远不如她,又多年做男儿打扮,养得性子高傲,鲜少和丁立亲近,加之因为卫家的原因,所以虽然她和丁立订了亲了,却一直以为丁立是不喜欢她的,没想到丁立今天当着外人的面和她说这等亲腻的话,卫勇娥又羞又喜,大家出身的矜持让她再也没脸儿留下了,逃也似的走了。
丁立揉揉鼻子,心道:“我不过就说了跪搓,就红成这样,太纯情了吧?换到那些零零后,那个没做过让老公跪键盘不许打出字来,都不好意思和闺蜜打招呼,现在这个时代,真是让男人收起双膝的时代,老子……太特么喜欢。”
一旁的丁国宝也在那里暗忖:“难怪爹说丁原大伯家的大哥是个哄女人纨绔,还说什么在他家乡必须给夫人买东西,他不就是这里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这么一说。”
丁立在丁国宝的鄙视中清醒过来,拍了拍千里雪,道:“这马我出五十两金子,把它买下,你觉得怎么样?”
丁国宝拱手道:“小人说过了,这是送我家亲戚的,不买……。”
“我知道。”丁立摆手道:“你又不是那个傻子那么没头脑,来这里一定是为了送我了,不过,国宝;我也不好意思白拿你的东西啊。”
丁国宝惊愕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丁立一笑道:“丁宝祯叔父就在我那里,他可没少说起你们,我来之前看过他画得像,自然认得是你了。”
丁国宝长吁一声:“二叔还好吗?”
丁立点头道:“还不错,他留在梁国做梁国相呢,这一次你们就见不到了。”丁立说话间向丁国宝道:“那这马我就笑纳了。”随后对慧梅一挥手:“把这马给你卫姐姐送过去。”
慧梅答应一声,牵着马就走了,丁国宝皱了皱眉头,道:“这匹马是我爹花了一千金从北地商人那里买来的,我爹特意让我送来,希望能助大哥建功立业。”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是想说别拿去哄女人吧?”
丁国宝脸上一红,有些尴尬,丁立又道:“那是我的后军主将,最近刚立了大功。”
丁立虽然解释了,但是丁国宝却暗暗撇嘴,心道:“你们两个**当我没有看见吗?”想到父亲对丁宫不喜,有意和丁立来往,丁立却又是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了几分忧色,丁立看在眼中,道:“可是不服气她?要不要和她比一比?”
丁国宝急忙摆手道:“那是大嫂,小弟怎敢无礼。”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丁立的下处,丁立引着丁国宝进屋,慧梅去追卫勇娥了,他这屋里一时没有别人,一直跟着他的李鑫亲自动手,给他们煮了酒送过来,又让人取了肉脯、香肠这些熟食过来,与他们两个过酒,然后退了下去。
丁国宝喝了两杯酒,眼看丁立豪爽,不由得也渐渐放开了,与丁立说笑起来,丁立捻了几颗盐豆,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贤弟是替叔父来考察我的吧?”
丁国宝点头道:“不满大哥,我父对大伯父不顾二伯父、三叔被董卓害死,却仍投入董卓门下的做法十分不满,但是大伯父已经给我父去信,让他到雁门会兵,准备与你一战,家父兵少,不敢硬顶,就想看看大哥这里,能不能接纳于他。”
丁国宝目光炯炯的看着丁立,道:“我来也有几日了,每天就以卖马为名,在城中游走,其间还和你部下的人有过冲突,只是他们没能抓住我,我觉得大哥的人马,当得起这个……。”
丁国宝双手一挑大指,但是丁立还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信服,于是道:“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只管问我。”
丁国宝有些犹豫,丁立沉声道:“你父亲让你来,是为来探一个究竟,你不说明,我也不知道你要听什么,那你就这么糊涂着回去,你父亲怎么决断?”
丁国宝神情一肃,道:“大哥教训的是,小弟想知道,您的这支人马,都是女人掌兵,真的就没有问题?”
丁立笑道:“令姊也是掌兵的,你觉得他有问题吗?”
丁国宝立刻:“家姊天纵奇才,大哥不能说都是天纵奇才吧?”
丁立想了想道:“你跟我来!”引着丁国宝出来,到了后院校场道:“你姐姐能几招胜你?”
丁国宝想了想道:“三十几招吧。”丁立眉一皱,心道:“不对啊,那个丁国祥是9.9的大咖,对付一个7分的,还要三十几招吗?”
系统的声音响起:“丁国祥的情况属于特殊类型,其它女将的加成,是绑定不退的,就像上杉谦信在失去戒杖刀的那段时间,由于你并没有能绑定戒杖刀,所以戒杖刀的加成,她还是有的,但是丁国祥只要下马,马前弩、马后弩无法再使用,那两弩以及为两弩驯练过的战马的加成就会立刻消失,丁国祥的实力将会降为9.3,包括兵器的加成。”
丁立微微点头,马上明白这是什么道理了,就好像‘没羽箭’张清日晃移影,连打梁山十五员大将,包括呼延灼、董平、关胜,五虎将给打了三个,可是没了石子,竟然被南国历天闰一枪就给捅了,丁国祥显然就属于这样的战将,而且用惯了这样奇巧暗器的战将,当没有暗器的时候,会不习惯,所以三十招才能拿丁国宝毫不为奇。
丁立沉声片刻,道:“这样,就刚才你那个嫂子来和你斗几招,如果十五个回合不能把你拿下,那就算你赢了。”
丁国宝有些恼火的道:“大哥小觑我了吧?”
丁立笑而不答,这会早有人卫勇娥和慧梅给找来了,丁立看意思和卫勇娥说了,同时小声道:“你好好赢他,只要你赢了,他就会向我叔父进言,让他保我。”
卫勇娥点头道:“你放心好了。”
丁立心道:“卫勇娥是8分,千里雪她已经到手了,加成是0.5,那她就是8.5分,丁国宝是8分封禁一分,只有7分,但是卫勇娥想顺利拿下他只怕也不容易。”
丁立一咬牙道:“把从王寅身上得到的0.9分,给卫勇娥加上!”
“加成完必,卫勇娥数值改变,原武勇8分,宝马千里雪+0.5分,得到加成卡加成0.9分,武勇总分值达到9.4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晋升从一品女将。”
丁立满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卫勇娥从枪架上拿了一条棒使用门户,看着丁国宝。
丁国宝又看看丁立,见他却是认真的,于是也拿了一条棒,走在下首立了,练武自来讲究,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棍棒是最容易上手的兵器,但是棍棒也是一切兵器的基础,中国人直到明朝戚继光的时候,才提出拳脚备,而武器足的话,就是说练好了拳脚,就能玩兵器了,在这之前,所有的基础都只有棍棒一种,而大家习武,都是从棍棒开始的。
卫勇娥把棒在手里滴溜一转,翻出一路枪花,向着丁国宝刺了过去,丁国宝摆棒相迎,丁立早就断定了输赢,没有心思看这个,回身低低的向李鑫道:“让你带回来的那个姓邢的少年呢?”
李鑫道:“交给李波了,他说他有办法让那个小子低头。”
丁立笑道:“我们去看看。”他留了慧梅在这里,带着李鑫就向李波的下处走去,一推开门,一个血气和尿骚味打着鼻子出来,丁立捂着鼻子叫道:“李波,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李波还没有说话,邢友尖叫声先传了出来:“救命,快救命啊!”
丁立适应了一会进来,就见邢友,两只眼睛里血丝遍布,整个人就像要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一看到他立刻扑了上来,抱着丁立的大脚叫道:“大人救命,救命啊!”
丁立古怪的向着李波道:“你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李波指了指地上,道:“我就是拖一头活猪过来活剥,一边剥一边给讲解剥人的,他就这样了。”
丁立看着地上那个完整剥了皮,还在不停的抽动的活猪,不由得一阵恶心道:“你自己收拾吧,我们出去透透味。”说完拉了邢友出来。
丁立扯着邢友到了一处风凉的地方,让人给邢友拿了点水来,只是不喝还好,一喝了邢友就开始大吐特吐,停都停不下来。
丁立厌恶的看着,好容易等到邢友不吐了,这才道:“你是河间邢颙的儿子吧?我听说邢颙为人最是方正,你说说我要是把你在你姑姑这里做过的事都先诉你爹,就说是这欺男霸女的样子,你会如何啊啊?”
邢友爬到了丁立面前,眼中全是惧意的叫道:“千万不能啊!您要是告诉我了爹,我就死了。”
丁立一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个……。”邢友不等丁立说完,又是一通大吐,丁立看到他已经吓破了肚了,这才不逗他,说道:“你帮我做一件,我就不把你事和告诉你爹。”
邢友苦着脸道:“可是我也干不了什么事啊!”
丁立一摆手道:“你只要赶回雁门,替我送一封信给你姑姑就行了。”
邢友有此不敢相信的道:“真的?”
丁立郑重的道:“真的。”
邢友鼓起勇气道:“我送,我一定送到我姑姑的手里。”
丁立让人拿了笔绢,思忖片刻,一挥而就,然后装到了一个锦袋里,交给了邢友。
邢友犹犹豫豫的看着丁立,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想看就看看吧。”
邢友嘴里说不敢,手上还是把锦袋里,把那信拿出来仔细观看。
信上写了一首诗‘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友看了十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道理来,不由得向着丁立望去,丁立突然促狭心起,又把绢拿了过来,在上面写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了!’八个大字,然后塞到了邢友的怀里,说道:“你爹现在什么地方?”
邢友:“田畴叔叔奉了刘冀州之命,去长安慰问天子,我叔父身上没有什么事,就也跟来了,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家父。”
丁立猛的想起,田畴被人称颂的几件事里,就有探望天子一事,看来这回是自己给赶上了。
西云拍着邢友的肩膀道:“你看看,我们不是找不到你爹,他现在就要自投罗网了,你还不有什么可恼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事吧。”
邢友哭丧着脸叫道:“我是我们家有事,你要养我啊!”丁立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只把邢友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丁立回到校场,就见丁国宝一脸懊恼的坐在那里,看到他们之后,猛的一咬牙,叫道:“大哥,嫂子是不是你这里最历害的?”丁立摇头道:道:“她不是,还有比她历害的多的,你想见识一下吗?”丁国宝连连摆手,这一个母老虎他都吃不消了,再要来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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