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杨坚冷冷一笑,继续说道:“慢着,朕的话,还没说完…。”
韩世恩恩愕然问道:“陛下!还有什么…?”
隋文帝杨坚语气淡然的说道:“今天,就去晋王的府里下聘礼,要是以后敢让朕的孙女伤心,朕决不清饶…!”
韩世谔闻言,也是应道:“微臣明白了,微臣一定会尽快去做…。”
······
几家欢乐几家愁,和韩世谔回府受到的欢天喜地的情况不同,南阳郡主回府,却是遭到了父亲的责骂。
晋王杨广之所以责骂自己的女儿,是因为晋王府家教极严,从不准自己的女儿随便出门,前几天南阳郡主,就出了一次门,居然碰到了韩世谔,但是晋王杨广那天正好不在家,也没有找自己女儿麻烦,但是今天,女儿居然到皇城,要父皇诉苦,在一同回来的侍女嘴中,得知父皇已经下旨,准了她和韩世谔的婚事,这让晋王杨广极为恼火,因为南阳郡主此举,已经将他的计划,给彻底的破坏了,此时的他,正在拍桌子责骂自己的女儿。
“南阳!从小我是怎么教育你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让父王怎么对面世人,此事会严重损害父王的一切,难道你不知道吗…?”
南阳郡主此时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虽然她有很多理由,但是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想欺骗自己的父王,最好的办法便是沉默。
晋王杨广的妻子萧氏站在一旁,心中却是十分焦虑,她也是担心了一天,刚才南阳郡主回来之时,萧氏还特地保证、她的父不会责她,不料自己的丈夫居然又反悔,再次责骂女儿。
此时,她的心中难受,终于忍不住上前,和南阳郡主跪在一起,哭泣的说道:“王爷!你也知道,南阳这孩子很懂事,此事我们不能怪她,这应也是我的责任,王爷,求你不要责骂南阳,要骂就骂我吧…。”
南阳郡主没想到自己的母后,竟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过去,她的心中感动,连忙说道:“母后!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去寺庙上香没有告诉你,也没有告诉父王,才导致这一切,这是我的不对,不过南阳并不后悔…。”
“好了,你们都不要争了,都起来…!”
晋王杨广此时阴沉着脸,这件事已经没有回缓的余地,等自己的妻子扶着女儿起来,他这才缓缓说道:“我之所以生气,就是你们没有在之前,将这事于我商量,罢了!如今木已成舟,只能这么做了…。”
就在此时,由着几名侍卫,护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也驶向晋王府方向驶来,这就是韩憎寿的夫人、韩曹氏的马车。
大户人家前来拜访,一般会提前一两天,派人来通告对方,在得到对方应允之后,才会按时前来,韩曹氏要拜访之人是晋王杨广的妻子萧氏,因为隋文帝杨坚的旨意,所以也没有办法,提前派人来通知。
只见十几名侍卫,护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飞驰而至。
待马车驶近之后,马车停在晋王府大门口,韩曹氐在几名侍女的扶持下,慢慢走下马车。
由于萧妃的品阶很高,所以韩曹氏到来之后,韩曹氏因为有诰命在身,所以在晋王府侍卫的通传下,萧妃也是在丫鬟的簇拥下,来到了大门前。
南阳郡主此时也是知晓,韩曹氏到来的原因,此时她的心中十分紧张,她心中已经隐隐猜到韩曹氏所来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为韩世谔提婚,使她的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心。
她担心的是自己的父王,直觉告诉她,父王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的。
晋王府的女眷们,见韩曹氏下了马车,也是一齐上前迎接,韩曹氏有从三品诰命,但还是上前施礼道:“韩夫人大驾光临,令府里上下蓬荜生辉。”
韩曹氏微微一回礼,略带歉意的笑道:“王妃!我们来得仓促,还请王妃多多包涵。
韩曹氏此时身着简单,头上也没什么珠翠,脸上也只画了淡妆,寻常得就像一个普通fù人上门拜访。
而萧妃则是完全不同,她衣着华贵,光艳逼人,仅长裙便用去了八幅蜀锦,薄如蝉翼的纱罗缠绕手臂,她头梳云鬓,乌如云,各种宝石珠翠镶嵌端。
她的脸上更是眉似远黛,眼如秋水,细长高挺的鼻子,小哮红润,长着一个尖尖的下巴,虽然长得美貌艳丽,但这个尖下颌,却是给她的美貌中,添了一丝狐媚之气。
待众人都退下去之后,贵客堂上就只有韩曹氏陪着萧妃说话,萧妃笑问道:“不知今天韩夫人,大驾光临晋王府,是为何事…?”
韩曹氏此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王妃!我这次前来其实是想替我侄子韩世谔提亲,希望南阳郡主,能成为我们韩家的媳妇…。”
萧妃也是非常聪明,她已经意识到,韩家终于过来了,他们一定是为了提亲而来。
韩曹氏此时又从包要,取出了韩世谔的婚书,递给萧妃,说道:“这就是我侄子的婚书,还请王妃收下…。”
萧妃收下婚书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便回前堂,韩曹氏也没有什么事,又是寒暄几句,也是告辞而去。
在韩曹氏离去之后,对晋王府,却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古井,顿时水花四溅,波澜大作,一切都乱了套,萧妃立刻去找晋王杨广。
房间里,南阳郡主正坐在着桌前,仔细端详韩曹氏送她的一对紫玉手镯,这是韩家给她的见面礼,她当然是要收下。
这对紫玉手镯色泽均匀,晶莹剔透,无一丝杂质,在正常光线下看,两只手镯的颜色都一样,但如果对太阳或者灯光下看,就会现两只手镯颜色一只紫红,一只丹红,就像晚霞和朝霞的区别,难怪叫确实非常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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