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谔见此情形,他眉头便是微皱,看着这一幕没说话,他如今的感觉,眼前这种情形,怎么跟前世的那么像呢?难不成从隋朝这时候开始,就有人用这项骗术了?
王洛琴虽然机智过人,但是她毕竟和外界接触少,思想又很是单纯,所以对于市井中这些骗术,她又哪里会知道,于是再次问道:“公子!那位年轻人也真是不小心,腰包掉了都不知道,跑得又快,叫他都叫不住,这下可怎么办啊…?”
说到此处,王洛琴她那清澈的一双美眸,转了一转建议道:“公子!不如咱们把这荷包交到府衙门里去吧,看看那些衙门的衙役,能不能帮忙找到掉钱包的人…。”
韩世谔听罢,也是微微一笑,正想指出,这及可能有可能是个骗局时,那掉腰包的年轻壮汉,却是一下子,又从旁边钻了出来,韩世谔他们现在才发现,此人长着一张好长的马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此时只见他指着王洛琴,大声呼喝道:“小妞,你手中的荷包,正是我身上的,怎么会跑到你手中去了?没想到你长得漂漂亮亮的,竟然是个女贼…!”
韩世谔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们,在他身旁的王洛琴的俏脸,却是顿时气得通红,一脸气愤的说道:“什么啊?这是刚才你自己掉在地上的!我叫你都叫不住,你怎么还赖在我身上了…?”
那马脸壮汉这时,却是贼眉鼠眼地望着她,然后,却是大喝一声道:“快来人啊!女贼偷东西啦…!”
这大街上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今日还是灯会之日,他再这样一声大喊,立刻四周的人,便是都围了上来,其中便有五六个人,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当地的游侠,此时他们人人赤着膊子,手臂上还刺有黑色的纹青。
王洛琴亦是吓了一大跳,不由向后一退,躲在韩世谔的身后。
这时,那马脸壮汉,指着她便是大声吼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个女贼偷了我的钱包,现在就拿在她手上,大家说怎么办…?”
此话一岀,四周不明事理的长安民众,皆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都是在那大声叫道:“把他们押到衙门去!交给官衙里的大老爷发落问罪…!”
此时那几个泼皮无赖,更是不怀好意地盯着王洛琴的全身,他们那淫猥的目光,在她俏脸和全身上下转来转去。
此时王洛琴也是气得俏脸一寒,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蛮不讲理的人,辨驳道:“你这家伙怎么血口喷人啊?明明是你自己掉的,却硬要赖是我偷的…!”
想到这里,王洛琴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将那钱包扔给了马脸壮汉,说道:“你自己拿回去吧!下次决不当好人了…!”
那马脸壮汉在接过钱包之后,便是打开来看了一眼,然后嘿嘿一笑,故作惊讶状的大声叫道:“哎呀!我钱包里有一只给我老婆买的玉钗,怎么不见了?这下可怎么办啊!那可是南洋出产的高级玉石打造的啊…!”
此时他们身边的那几个泼皮无赖,也是立刻一指王洛琴头上插着的玉钗,说道:“谢大哥,你看这小妞头上戴的玉钗,是不是你买的那只啊,没有想道啊!这么可爱的小纽,居然会偷东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此时,围着一旁看热闹的人,大多都是些外地人,因为长安本地的老百姓们,早就己经远远地躲开了,只是冷看着眼前发生的闹剧,他们根本没人凑上前来,在他们看来,倒像这里有一场瘟疫似的…。
其中便有人,小声嘀咕道:“那洪山又在敲诈人了,这对小情侣,只怕是要大大破财了,谁叫他们不小心,暴露自己有钱啊…!”
在他一旁的另一人,更是说道:“我看那洪山和他手下那帮小子,全都以一脸淫邪的目光,盯着那位小姑娘,只怕不光是想图财,还想劫色呢,这水灵灵的小姑娘,生得如此可爱美丽,却被这洪山看中了,实在可惜啊…!”
他们旁边有个男子,背着一把剑,看起来像个游侠的外乡人,则是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大隋,正是一片欣欣向荣之际,竟然有这种恶人敲诈勒索,难道你们长安的衙门,就不管这种事吗…?”
“管!怎么管!被这洪山讹诈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是告到衙门去后,全都不了了之,最多也只是被关几天,之后又是放了岀来…。”
这时,却是有着一人嘀咕道:“你们看看,在那小姑娘前面的那人,似乎是那韩将军…!”
“你说的是哪位韩将军…!”
那人闻言,急道:“不就是前几年,那位将突厥两国使者,给吃得死死的那位韩将军,他不是那年,还在大街上浩浩荡荡的游行的吗?你们都忘了吗…?”
“哦!是他啊!呵呵!那这个洪山,可是自己找死的,哈!哈!”
“就是!就是…!”
······
这时,那洪山还在那大声的叫道:“小妞,还不把我的玉钗还来!想偷东西,偷到你洪爷身上?你******活腻了…!”
说罢,便要伸手往王洛琴抓去,但看他那手伸的方向,却并非是她的头上的玉钗,而是伸向她那俏丽的脸蛋。
此时,围上来的几个泼皮无赖,亦是在旁助威,大声叫道:“洪爷,可不能只把玉钗要回来,就完事啊…!”
“对!对!对!洪爷,这小妞偷您的东西,应该送到衙门去,让大老爷审判,将其罚作官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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