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稍片刻,韩世谔身边的三十几名高句丽骑兵,便是死伤大半,剩下七八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落荒而逃。
在他们队伍的西南方向,忽然传来手下求救的喊声,响起道:“将军救我们…!”
韩世谔闻声望去,只见西南角形势,己是十分危急,只见三千余名高句丽骑兵,正在围攻他们的西南方,而自己的手下,却是死伤惨重,出现了一个丈许宽的大缺口,眼看高句丽骑兵,就要攻破了那里的军阵。
韩世谔见此情形,大喝一声,便是带人催马疾冲而上,杀进了高句丽的骑兵群中,手中马槊一番横扫,只响起一片咔嚓之声,高句丽骑兵的七八根矛杆,被戟刃劈断,韩世谔右手挥槊疾扫,左手也是拔刀劈砍,瞬间便挑杀劈死了五六名高句丽骑兵。
在他们前方的数百名高句丽骑兵,顿时吓得纷纷后退,西南角的危急,也是顿时得解,如今他们这五千骑兵,己经被高句丽人,给团团围住,这里现在是齐思他们的防御阵线。
而韩世谔却没有看见齐思,回头喝问道:“齐将军何在…?”
齐思帐下的校尉杜云,此时指了指身边的一处,黯然回道:“回禀将军,齐将军已不幸阵亡…!”
韩世谔此,也是看见了齐思的尸体,他的心中,也是一阵难过,但现在形势危急,他无暇伤感逝者。他当即对杜云令道:“从现在起,你就是这支人马的将军,这支人马,现在就交给你负责…!”
杜云闻言,也是连忙躬身行一礼,他回头大吼道:“卑职遵令!兄弟们!都立刻给我过来,补住缺口,为齐将军复仇…。”
此时的他,也是快速的指挥帐下士兵们,迅速补齐了刚才出现的缺口,又重新投入战斗。
就在这时,数千名高句丽骑兵,簇拥一名手执大斧,头戴银盔的大将,从远处疾奔而至,到来这人,正是高句丽的骑兵统领贺安。
这贺安他远远的便看见韩世谔的勇烈凶猛,只见韩世谔挥槊所到之处,高句丽的骑兵们,都是吓纷纷拔马逃跑,见此情形,他的心中顿时大怒,对着左右呼喊道:“此人不死,我骑兵不宁,跟我杀了此人…!”
此时,贺安一行人从韩世谔他们的侧面,催马疾奔而至,大喝一声道:“隋将受死吧…!”在他的说话之间,他的双手挥动五十斤的大斧,向着韩世谔的后颈,便是猛劈而去,而他的马速,也是快如闪电,来势极为凶猛。
韩世谔闻言,也是冷笑一声,不慌不忙挥槊迎战,他的槊头猛击斧刃,只听的一声巨响,他的马槊和此人利斧重重相撞,那道利斧顿时就被震飞出去。
而那贺安的双臂,仿佛也是断了一般,大叫一声,转身便想逃走,韩世谔顿时大声喝道:“想走,先留下尔的性命吧…!
韩世谔跨下的战马红风,速度疾快,片刻之后,便是追上了贺安,韩世谔手中的马槊,便是如同闪电般刺去,此时贺安躲闪不及,被韩世谔一槊就给刺穿了后心,只听他惨叫一声,就己当即毙命。
韩世谔在他的身边停下,就是猛的一刀砍下他的人头,更是将此人的人头,高高挑在空中,厉声向周围数千名高句丽骑兵,大声喝问道:“谁还来与我韩世谔一战?谁敢…!”
此时,那万余名高句丽骑兵,已经被韩世谔帐下的人马,给杀了三千余人,在这些高句丽军士们的眼中,这个凶猛无比的隋军大将,无疑就是杀神再生,连他们的骑兵统领,居然也已死在他的马槊之下。
尽管两国的语言不通,高句丽的骑兵们,也是不知他在说什么,但是他们所有人,都己是被他给吓得胆战心寒,纷纷发出一声呐喊,四散奔逃,韩世谔他们这几千人的危局,己是化解,就是因为韩世谔的霸气,吓退了敌军几千人。
韩世谔将手中的人头,随手扔给一名士兵,“速去禀报周将军,敌军的骑兵统领,已被我们所杀死,敌军的骑兵,已是不足为虑…。”
那名士兵闻言,翻身便是骑上一匹战马,向前军统帅处奔去,这时,一名士兵将那贺安的战马,牵了过来,笑道:“将军,这还是一匹宝马啊…。”
韩世谔的眼睛,顿时一亮,他还没有见过如此强健的战马,比他骑的红风,还要高半个头,韩世谔摸了摸跨下的红风,立刻笑着点点头,应道:“这是我的战利品,你们就替我收下吧…!”
而前阵统帅周法尚,听说韩世谔率领的右翼,竟然击败了高句丽骑兵的围攻,更是杀死了骑兵统帅,令他的心中大喜,正好前阵这里形势危急,他己实在是抽不出兵力救援。
周法尚想了想,便是抽出一支令箭,交给那名士兵,说道:“你快速去告诉韩将军,他的功劳,我已记下,现在前阵第七营的形势危急,已三次来求救,请他率本部骑兵,速去驰援…。”
周法尚说到此处,一指北方,吼道:“第七营在最北面,形势危急,还不速去…!”
“遵令!”韩世谔的手下,赶紧上前接过令箭,催马向自己军队所在位置的奔去,周法尚望着这骑兵奔远,他心中暗暗祈祷,但愿韩世谔他们的救援,能及时挽救前阵的第七营。
而韩世谔此时,正在和手下救助伤员,他的五千余名手下,已是阵亡七百余人,伤千余人,如今能上阵搏杀者,仅剩三千余人,这令韩世谔的心中,感到一阵黯然,他率五千名大隋府兵士兵赶赴辽东,竟已伤亡差不多三、四千人,剩下的这些人,大多都是前阵的骑兵。
这时,那名士兵,也是催马飞奔回来,将那令箭递给韩世谔,说道:“启禀将军,周将军已记功,他令我们立刻去救援前阵的第七营,那第七营已三次求救,形势十分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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