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高速冲刺中的骑兵投掷标枪,其冲击力和穿刺力可是无比巨大的,而且可以有效地,避免用在逆风环境下的劣势。
韩世谔也是暗自决定,要制造一批出来,给他们都配备一下标枪背囊。
现在,前军的骑兵们,如今使用的这些矛枪,乃是长约三尺,全部用硬木制成,矛尖很平,参加这场战斗的前军骑兵,每位的背囊的之中,都装有四柄这样的矛枪。
他们手中的矛枪,都是硬木做的,虽然看似没有什么用,可是若在高速行进中的骑兵,顺势掷出的标枪冲击力,还是相当惊人的,因为除了他们本身的投掷之力外,还加上了马匹前进的冲力。
右军的这些步兵们,虽然也是个个身披铠甲,却也是抗不住,只要被这矛枪击中,结果就是被扎个一个朗qi,随即倒下,在右军人员排列密集的地方,一、两柄矛枪的冲击力,甚至能将两人给弄倒下。
而根据夜训的要求,只要落地就算输,也就代表那人己经阵亡。
此时右军的这些步兵们,虽然都是穿着铠甲,但是在冲力如此强的矛枪面前,却也是抵挡不住,加上他们根本对前军的这种另类攻击毫无防备,因此在前军的第一波矛枪攻击下,便是了好几百人。
一时之间,训练场上惨呼声、痛喊声连绵不断,于东手下最精锐的厚土营的步兵,便是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原本整齐的阵型,立刻大乱。
因为于东最先摆出的,那个半圆形的弧形阵型,瞬间便凹陷了下去,虽然他手下的右军兵士们,并未胆怯退缩。但看到前面的人,一个个地被矛枪扎中倒下,随即离开本阵,而后面的人,却又是未能,马上补进空位来,于是阵型便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松动。
此时,在韩世谔的带领下,已经从两翼分开的前军骑兵,在他们的身边绕了一个圆圈之后,又回到了右军正面,开始再一次突袭,准备进行第二轮标枪投射。
于东见此情形,顿时大叫道:“快!儿郎们!都给我举起圆盾,格挡那些矛刺…!”
前军仅剩的两千余军士,这时也都是反应了过来,只见他们立刻举起了手中的盾牌,快速的挡在自己面前。
而此刻,前军骑兵们,已经又开始冲刺,而他们手中的矛枪,也是再度掷出。
只听那“嗖、嗖、嗖、嗖!”的声音传出,无数支标枪,又是密密麻麻地,从半空中倾泻下来,直向右军的将士们射了过去。
片刻之后,只听“啊!啊!啊!”的叫声连连,站在前面的右军又纷纷被击中,从而痛苦的倒地。
于东见状,亦是大吃一惊,喃喃道:“奇怪!明明我的兵士,都是举起了手中盾牌,怎么还是有那么多被射中的…?”
只见那些倒在地上的右军士兵,手中的圆盾,都是好好的,并没有破损,这就让一旁观战的众人,也都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汉王杨谅亦是惊讶的问道:“几位将军!这可可奇怪了!难道前军的矛枪,冲击力还能穿透盾牌吗?为什么右军的兵士们,举起手中的盾牌,却是依然无法抵抗?”
那王頍也是张望了一下,却是没有看出什么究竟,所以他不得不和汉王杨谅一样,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周法尚几人。
而在这时,左军主将萧摩诃,也是眯起眼睛仔细一打量,然是便是恍然大悟,连忙提醒汉王杨谅道:“大帅!右军军士们手中拿的盾牌,都是圆盾,如此一来,盾牌与盾牌之间,便是有了不小的缝隙,不能象方盾一般,可以连接无缝…。”
汉王杨谅也是老奸巨滑之人,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说道:“明白了!那些矛枪,定是从这些盾牌之间的缝隙,钻近去的…!”
不过他们的心中,亦都是暗自心惊,因为在那圆盾之间的缝隙,也就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而这些矛枪,却是有着不少,是从那缝隙中透过,足见这批前军骑兵的投掷精度极高。
······
而在此刻,前军的骑兵,也是已经发动了,第三轮矛枪袭击,这一次右军的军士们,已经有了前两次抵挡的经验,让前军骑兵的标枪,大多都被挡开,但亦还是有五百多人,受不了这冲击力,倒了下去。
此时,在加上前两次被矛枪,所击败的人,也是有着很多,目前右军的军士兵们,也是已经伤亡过半,而前军却是只有两人,从他们马背上摔下来,从而阵亡。
此时的于东面沉如水,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前军的那个小子的帐下,竟然有着如此利器,他在脑中思考了一下,便是大叫道:“大家不用在原地死守了,这样下去,我们的防守阵型,就要完全崩溃了,都给我冲上去杀敌吧!绝不能这样被动挨打了…!”
然后他就是,率先冲了过去,那些原本已经士气低落的右军军士,见到自己的将军,亲自率先冲了过去,亦是被激发起了勇气,只见他们大吼着,端起长棍,举起圆盾,便朝着前军的骑兵阵型,冲杀了过去。
韩世谔见此情形,微微一笑,说道:“他们现在才想起主动进攻,却是已经晚了!也是领人冲了上去…!”
韩世谔等的就是这一刻,如果于东真的耐心够好,让他的步兵,依旧严阵以待,那在经受了三轮矛枪射击之后,肯定还有一大半以上的人,能存活下来。
这时,韩世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自己利用已方兵力优势,与敌人展开硬拼,此时就只有用骑兵冲锋,用骑兵的冲击力击跨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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