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贼首被押解至蒲州城下的时候,抬眼望去,发现自己手下那些个掌盘子,还有管队,队长之类的大小官员全数被绑缚住了,跪了一地。
两拨倒霉的流贼大小头领们先前屠戮百姓,焚烧村镇,肆意践踏生命的时候,那是何等威风,如今一切都已成过眼云烟,自己等人都已成了官军阶下之囚,而且看样子,今日只怕是有死无生。
“铁牛,将王自用等人嘴里的破布去掉,”刘仁玉对着张铁牛下令道。
“是,大帅。”张铁牛得令,便径直令人将王自用等人嘴里的破布拿掉。
王自用等人方才被土块砸中,灰尘多有入口的,如今自家的嘴得到了自由,当然是马上就连连呸呸,试图将嘴中的灰尘吐出来。
刘仁玉也不去理会王自用等人的行为,他策马扬鞭,奔驰于一座小土丘之上,面对着黑压压一片,群情汹涌的流民们,朗声道:“父老乡亲们,兄弟姐妹们,你们面前跪着的这些人,就是流贼的大小头领了,
他们都造过哪些孽,想必你们都很清楚,你们的家园被他们焚毁,妻女被他们淫辱,亲人被他们杀害,他们把你们祸害的不轻,这些事情本镇都很清楚。善恶终有报,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今天,在这蒲州城下,本镇就让你们看看,
这些自称义军的凶暴之徒,是如何走进自己掘下的坟墓的,左挂,将这些小头领全数带到城墙下面儿站好,把他们全杀了,全部枪毙。”
“是,大帅。”王左挂得令,便对着自家手下们下令道:“来人,每二十人一组,将他们推到城墙下枪决。”
“是,王将军。”火铳兵们得令,便在那些个跪倒在地的流贼小头目中随意拉出二十人,一路拳打脚踢,推搡到城墙下面儿。
“来二十个人,装弹,准备射击,注意,一击不中,用铳剑戳死。”王左挂大声下令道。
“是,王将军。”
王左挂手底下的军官们得令,便从火铳兵中抽出二十人,迈步上前,组成行刑队,装弹,做准备。
“预备,瞄准,”行刑官一声令下,行刑队的队员们各自举枪,平端,瞄准。
“射击。”行刑官的指挥刀由上往下一劈,
“啪啪啪啪啪啪.....”
爆豆般的枪声接连响起,铅弹应声而出,打在流贼小头目们的身上,带来一阵血雾。
“杀得好。”
在一旁围观的百姓们看见从前迫害自己的流贼被官军击杀当场,无一不是欢呼雀跃,彩声连连。
那些流贼小头目,若是被火铳兵一枪打死了,倒也算一了百了,怕就怕一枪未死,火铳兵们自然只能去补刀。
“儿郎们,不要戳他们的要害,让他们的血流干而死。”刘仁玉对着那些要去补刀的手下们下令道。
“是,大帅。”火铳兵们得令,便在补刀的时候,特意避开要害,专门挑不致命的地方戳。
那些个中枪未死的流贼被铅弹击中,已然是痛苦万分,如今又被三棱血刺刺中,血流如注,只能慢慢等死而已。
等死的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
这些个流贼小头目们只能痛苦哀嚎,不敢祈求能够活命,只求能够速死,然这样的愿望亦不能得到满足。
他们的祈求无人理会,他们被补完刀以后,就被那些个被俘虏的流贼杂兵抬起来,跟已经死的流贼小头目们一起,被扔进了预先挖好的大坑之中。
这一波人杀完了,再来一波。
这一次被押解到城墙下的流贼小军官儿们看到先前自己同伴儿们的惨状,都想速死,所以在行刑的时候,都是一脸恳求地对着靖边堡军火铳兵们喊道:“军爷,求您打准一点儿,一枪结果了咱。”
对于此等请求,靖边堡军官兵却不能打包票,因为火铳这个东西,七分技术,三分运气,也不一定说打准,就能打准,所以他们都是默不作声,只看天意如何而已。
“砰砰砰砰砰.......”又是一阵枪声响起,流贼小头目们或死或伤。
若是死了的,到也还罢了,就此解脱,一了百了,那些暂时未死的,等待他们自然是放血处理。
王自用等一干贼首见到自家手下被毫不留情的惨杀,心中自然是翻江倒海,害怕到了极点,脸上也是变了颜色,苍白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而百姓们却因为看到昔日欺辱自己,给自己带来悲惨生活和回忆的流贼被杀死而情绪愈发高涨。
欢呼声,喝彩声,对刘仁玉等一干官军的赞颂声生生息息不绝于耳。
随着那些个小头目们的人数越来越少,王自用等人都知道,自己这些人马上就要遭遇到最惨烈的酷刑了。
王自用曾经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起事以后掌握了无数人的生死,但今天他自己的生死即将被他人掌握的时候,他害怕了,一股无边的凉意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这个时候忽然想撒尿,非常急切。
然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允许他这么做,他能够被允许的,只是选择自己被以何等方式残酷的杀死而已。
果然,命运的裁决说来就来。
“诸位呼风唤雨,纵横陕西,山西和京畿重地的各位头领们,你们的手下全死光了,现在轮到你们了,我说过我很仁慈,可以让你们自己选择死法,点天灯,剥皮实草,五马分尸,凌迟,腰斩,这么多项目,你们任选其一吧。”刘仁玉笑呵呵地询问各位首领道。
各位头领心知自己必死无疑,求饶也是无用,便都是默不作声,连回答的兴趣都没有。
刘仁玉见这些贼首不理睬自己,倒也不甚在意,他呵呵一笑道:“你们既然不肯自己选择,那我就替你们做主,点天灯,剥皮实草,五马分尸,凌迟,腰斩,正好五个项目,你们正好有五个人,那就一人一个项目,让老子看看这些刑罚效果如何。”
“姓刘的,你不得好死。”马守应忽然没来由地一声暴喝。
“嘿,马守应,你这凶残狂暴之人将死之际却还能有胆色骂我一句,很好,来啊,将这厮凌迟处死。”刘仁玉对着张铁牛摆摆手道。
“是,大帅。”张铁牛得令,便对着自家手下们摆摆手道:“凌迟。”
“是,张将军。”
只有靖边堡军兵士将马守应拖起来,剥去衣裤,绑缚在一根儿木头柱子上,再拿来渔网,使劲儿勒紧他,等到他身上的肉全部都鼓出来了,自有一个刀手拿着各式各样的刀具,行至马守应身边儿。
“流贼,今日算你运气好,咱可是靖边堡出了名的屠夫,在军中做厨子,额专杀畜生的,今日杀你正好应景儿。”靖边堡军的刽子手桀桀一笑,然后便小心地一片儿一片儿地切割马守应身上的肉。
“姓刘的,你他娘的不得好死,老子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啊.....!”马守应吃疼之下,不免纵声狂呼不止。
围观的百姓们见马守应被活剐,无一不是兴奋异常,他们在欢呼之余,还不忘涌上前去,将马守应掉下来的肉捡起来,大吃大嚼起来。
此等行为,乃为生啖其肉是也!
刘仁玉兴致勃勃地看了一阵,回过头来看了看面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的另外几个贼首。
“诸位看的可还爽否?你们能够聚在一起犯上作乱,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你们现在就一起行刑,也好让大伙儿看个热闹,王自用,你是贼首,就用最惨烈的刑罚,来啊,给王自用点天灯。”
刘仁玉一声令下,自有兵士将王自用推搡到一口木桶之中,此木桶之中满是桐油,王自用先是被强行按压到桐油之中浸泡十分钟,然后又有人用在桐油中浸泡过的布条将王自用团团缠好,缠的好似一个木乃伊一样。
然后又有人将王自用正吊在一根儿木头上,点火焚之,此火烧的非常之慢,只叫那王自用哀嚎不似人声。
王自用受刑的同时,拓仙灵被五马分尸,拓养坤被腰斩,张胖子被剥皮实草,各有各的惨烈。
靖边堡军一众官兵们厌恶流贼,对王自用等人毫不同情,自然是冷眼旁观,流民们因为平日里受尽这些贼人的欺压打杀,心中已然满是怨恨,如今看到这些贼首遭到如此惨杀,心中唯有高兴二字而已。
那些投降未死的普通流贼这时不免心中暗暗庆幸不已,原先当官儿的却是有很多特权,小娘都是睡最漂亮的,最年轻的,住的房子也是最好的,吃的酒饭也是最好的,可一报还一报,这时死的也是最惨的。
整个行刑过程历时一个小时方才宣告结束,百姓们积攒数年的怨气被一扫而空,随后刘仁玉看到蒲州残破,便在将此处战报报于许鼎臣知晓之后,令人带领蒲州城下解救的流民两万五千多人,径直往靖边堡方向而去。
办完这些事情,刘仁玉便带着自家军队径直南下,前往南边儿,去跟宣大总督张宗衡的部队会合,剿灭另外几股流贼。
与此同时,李继业和刘仁杰等将主都发来捷报,称流贼都已经被平定,而且刘仁玉点名要的李自成,李过,张献忠,俞彬,顾君恩,白广思,高杰等人都已经被生擒,目下都被秘密押送至刘家堡新闻调查局秘密监狱之中关押。
刘仁玉闻报,甚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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