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躺回床上,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收拾屋子,顺便把那个摔到面目全非的女人尸体抬走。
“陵回来了吗?”严在仆人要关上门离开的时候,问了一句。
那名仆人头压得更低了,恭敬的汇报着,“陵没有完成主人安排的任务,已经去领罚了。”
“哼。”严挥挥手,让人离开。
关上门,拖着尸体在走廊上行走的仆人暗自松了口气,很庆幸严没有迁怒到他身上来,不然,他的下场不会比他手中的尸体好到哪里去。
主人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似乎是在吞噬了那块玉石后变成这样的吗?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尸体处理掉。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去了陵受刑的地方,看着已经躺在地上,背部血肉模糊的人,他叹了口气,对一旁拿着长鞭的人示意了一下,就抱起了陵,离开了这里。
送陵回到住所,快速的处理完他背上的伤口时,昏迷过去的人醒了过来,“还有,四十九鞭。”
“以后再领吧,主人似乎还是想让你近身伺候的。”
“初?”陵眼底闪过一丝迷惘,“你来了。”
“嗯,好好养伤,主人已经习惯你安排基地事宜了。”初摸了摸陵的脑袋,唯有对陵的时候,他冰冷的态度才会变得温和一些,“某些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嗯……”陵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努力的不让自己睡过去,“云央,不好对付。”
“这一点是各大基地公认的,如果她好对付的话,主人也不会蛰伏了这么久还没有动手,这一次……我觉得是主人冲动了。”
暗地里埋了那么多线,却因为主人的一时冲动毁于一旦,不但暴露了行踪,还让陵受了重伤,这对他们天极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主人就是主人,哪怕是他想要亲自毁掉天极,他们这些做仆人的,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因为他们生来就是……主人的工具。
“初,慎言。”陵伸出手,抓住他的,“慎言……”
初看着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的陵,握着他的手,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是啊,慎言,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影子里面,有没有主人藏下的影线。
“初,主人让你过去。”迎面而来的女人踩着猫步,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了过来,“主人心情不是很好,你小心。”
初抿唇,冷淡的瞥了一眼女人后,加快步伐往前走。
被那么瞪了一眼的女人不以为意的用食指卷着自己的长发,回过身抬头看了看陵所在的位置后,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们兄弟二人能得宠到什么时候,不过嘛……任务失败,主人应该不会再重用你了吧?很快,你就会变成跟那些外来的奴隶一样了!”
她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阴狠,随即,深吸一口气,撩动了一下头发,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严房间里的初稍微平缓了一下气息,对躺在床上的人行了个礼,“主人。”
严瞥了他一眼,那如同毒蛇爬上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紧紧捆住的感觉让初身体有些僵硬,但他在极力的掩饰自己现在的状态,若是被主人发现,肯定……
“过来。”严看着面容比大部分女人还要漂亮的初,刚刚发泄完的身体再一次燃起了**。
初咬牙,这种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所以,在听到他主人略带沙哑的命令后,初一边靠近,一边褪去身上的衣物,皓白的身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严面前,让严的呼吸加重了一些。
“暴露我们的行踪是我的冲动,你似乎对我这个主人意见很大?”严挑起初的下巴,让他看着他的眼睛。
那一双似深渊的黑瞳让初的灵魂都颤栗了起来,“主人……”
带着一丝祈求的轻唤并没有得到严的怜惜,他一把抓过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把自己的硕大冲撞了进去,初把所有的痛全数咽了回去,痛到眼泪直流也没有发出任何痛呼,“主人……”
“瞧这可怜的模样……”严用带着茧子的拇指重重的抹去初脸上的泪痕,“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
“啊!”闯到了初的敏感点,让他直接叫了出来。
“多学学陵的乖巧,才能少吃点痛,明白?”严压住初,不留余地的冲撞,血液充当了润滑剂,床单已经被鲜血浸湿。
“是,是的,主人,初,会、会听话。”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初神情越来越恍惚,严冷冷一笑,继续动作,哪怕是初最后昏迷了过去,他也在继续。
不过是自己众多仆人之一而已,哪怕是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施虐过后,严嫌恶的看了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让人进来收拾把人抬走后,进了浴室。
他在浴缸中放松下来,皮肤下的血管中似乎有甲壳虫在爬一样,鼓动着朝他的心脏前进。
很快,严的身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且凹凸不平的水泡,整张脸就像是被放在油锅里滚过一样,肿胀透亮的皮肤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他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体内能量的暴走,一点也不见慌张的继续仰躺在浴缸中,看着天花板,兀自出神。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想要得到别人的敬畏和尊重就只有不停地变强,哪怕手段不光彩,被人唾弃。
家族中一直有传言说他们天极堂,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所以习得的功法也是这个世界不曾有过的,天极堂的很多长老耗尽一生的时间去寻找回到另一个世界的方法,可都是无疾而终。
他也没有例外的在寻找那个方法,他觉得,天极堂人口中的另一个世界,才是属于自己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