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就是那个预备的人。
“那回家吧!”我招呼道:“不过好象我有点饿。”
老爸的事情,嗲能没有过问,主要是因为老爸并未向嗲能求助,他下属的事情,老爸也没有跟我多说。
我们回到家时,是凌晨一点半,老爸还没睡,他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水,见我们回来便说道:“你们回来啦?早点睡吧!”
说罢,站起身就回卧室,徒留下我和嗲能面面相觑。
老爸是遇上什么事了吧?干嘛这样?
嗲能倒是没有任何在意,木然地推我去洗漱,然后回了屋。
两个小的睡得很沉,南南肉乎乎的小胳膊都伸到外面,嗲能过去给她盖好说道:“明天开始,可能很少能在家待,你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嗯!”我用力点头应道:“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呗。”
嗲能看向我,认真地说道:“你不要总想着我让你做什么,而是你能为你自己做什么。”
以我的智商大概还无法明白嗲能这句话的真正涵义,不过,嗲能让我这么办,我应该不久就会遇上相应的事情。
第二天,天刚亮,嗲能就起床走了,他没说去哪里,我跟老爸说了下,就去了毛子家中。
“蜻蜓你怎么来了?”毛子扯着一把破锣嗓子边咳边说:“曼华有消息了吗?”
我将王弘文传递的消息跟毛子说了一遍,他这才说道:“没想到居然王弘文的大堂伯把她送过去的,那情况又如何了呢?”
“还不知道,因为接收她的医院医治大夫是顾庆,顾非隔房的堂兄。”我将实情说给他听,“现在能不能治我都不好说,不过只要顾庆需要帮忙的话,我们都不会袖手旁观。”
毛子叹息了一声说道:“转了一圈我才发现,原来曼华一直都没能摆脱他的家庭,一直这么不自由地被缚在她养母身边。我还以为,经过这次曼华的离家出走,她们会有所改观。”
嗲能让我不要过问别人的家庭,原生家庭什么样,就注定你过什么样的生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