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说的也对,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此事执着,不过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两个小家伙对于先前我们的交谈什么的,配合得很好,只是仰着脸看我们,并没有半点吵闹,想必是嗲能口中的儿童公园对她俩的吸引力极大,完全能压抑住闹腾的性子。
才几岁的小丫头,够不容易啊,为了能骑旋转木马,也是拼了。
“你一个劲儿叹什么气呢?”抱着南南的阿朗哥不解地看着我,“从进儿童公园开始你就在叹气,你每叹一声,南南就转头看你一下。”
“嗯?有么?”我不走心地应道:“我是说俩丫头,为了能到儿童公园骑那个旋转木马,够拼的,刚才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能说什么啊?看到照片吓都吓死了好吧?”阿朗哥甩个白眼,“普通人看到都会害怕的。”
阴阳两隔,指的是生命的两种形态,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是害怕死亡和死亡这种形态的,因为未知而恐惧,人之常情。
今儿天气不错,有阳光,所以带孩子出来的的家长有不少,我去买了充值卡,把两个小的先送上旋转木马,胜武和阿朗一人带一个,我和嗲能则站在栏杆外面。
“珍珠滩是不是就是小桂收费站出去的那个?”我想起以前曾经过去一个废弃的珍珠养殖基地,如果是那里的话,正好往北就是绵延的山脉,不过,野生密林什么的,好象没有见到过。
嗲能答道:“应该不是,到小桂那个珍珠养殖基地,从你家走高速,只要四十分钟,但我问了李冲,是从另一个出口出去,过了隧道,从塘口收费站出去大概十二公里,高速公路要走一小时十分,明显远了不少,小桂是西北方向,塘口是正北偏东方向,也没有挨着,虽然都是归一个城市管。”
隔壁的惠城曾经大力发展珍珠养殖,有多个养殖基地,在我刚到深市时,还听过养殖基地搬迁到桂省沿海的。
所以,那个珍珠滩就是在那会儿被人忽略了?
“有可能那个地方被人设了阵啊什么的,只要你一有什么负面情绪,马上就会被诱到那个山上的密林里,找根绳子结束自己吧?”
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因为找不着合适的答案,希望这么说是对的?
忽然感觉头顶很痛,我轻轻地捶着,示图减轻点那种钝痛。
嗲能愕然地看向我:“你什么毛病?”
“头有些钝钝的痛,而且就在百汇穴旁边。”我皱着眉头回答,确实是不舒服,头痛跟牙痛一样,难受死。
嗲能在我背上某个位置一按,我立马痛苦地喊出声:“嗲能你要不要这么大力气?”
“你感冒了!一会儿去喝点热的,中午带你吃顿热热的火锅出点汗就没事了,带了衣服没?”
“啥衣服?”我不解地问道:“又不在外头过夜,还要带衣服?”
“笨,当然是小孩子的,一会儿吃完火锅,她俩满头大汗咋办?”嗲能点点我脑袋,“你总是没把别人放在心里头。”
“没有没有,我是刚才没反应过来你指的丙个小孩子嘛!”我据理力争,争赢了算我的。
胜武带着两个小的下来了,“哥哥我们去坐那个小蘑菇好不好?”兔兔拉着我指向不远处的在围栏中正在飞速旋转的蘑菇椅。
我看着就晕了,不过,小孩子什么都好奇的,我总得陪着她们一起玩,谁让我是她俩的哥呢?
把她俩抱进蘑菇里,机器一开动,我们就在小小的地方不停地开始转圈,随着蘑菇的转动,眼前的景色变成了一条条横向的线,由这些线拼成了扭曲的画,等蘑菇停下时,我已经迈不出两步了,走路都歪歪扭扭,跌跌撞撞。
胜武抱着南南在我背后哈哈大笑,郁闷死我了,兔兔走路也撞来撞去,还跟另一个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小朋友撞在一起,半天爬不起来。
我还担心小朋友会哭,没想到两个小孩都嘿嘿傻笑。
松口气,还好没事,小孩闹别扭最麻烦的,总把大人给扯到里面,还不是三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走到外头,兔兔又指小火车,我们只得再陪着去溜达一圈,这回我不想上去当傻子了,阿朗哥陪着兔兔,嗲能抱着南南上去溜。
胜武说道:“刚才跟将军说了,将军说起王凯奇以前有个叔,就是在珍珠滩搞珍珠养殖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可以问问凯奇。”
凯奇会开车,自己也有车,如果……唉,总想让人家当免费司机肯定不行的。
所以,最好还是等我们自己够了岁数把车买了自己开最好。
但眼下……我叹口气:“算了,我问问玉琴要不要去探险,这小姑娘有点胆大如斗的意思,不过进那密林我那啥……”
给玉琴一打电话,刚一声就被接起来了:“霍廷,你个王八蛋!”花腔女高音直接震得我手一抖,差点手机掉地上,“阿朗来了都不多叫我出来吃一次!不管,今儿晚上算我的,把你们全家都叫上!赶紧出来,不出来给我游过来!”
我还没说正经的,电话就挂断了,一扭头,胜武正一副看戏的眼神盯着我:“女人不能惹啊!”
“唉!”我长长叹口气,胜武在旁边抱着肚子狂笑,我真是很苦恼啊!
下了小火车的嗲能和阿朗看到我那副吃了一嘴苦瓜的表情,都纳闷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把邬玉琴的原话复述了一遍,嗲能也忍不住笑了:“叫上就叫上呗,我们宿舍的几个,加上玉琴几个玩得好的,曼华也叫上吧,还有谁一起喽。”
我再次捞起电话打给李冲,让他记得把那些吓人的照片全部带在身边,晚上去吓吓那个母夜叉邬玉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