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没等我说话就打断我:“我懂!你比我幸运就是因为你有鬼师,我没有嘛,但有一点我比你强!”
“啥?”你有哪儿比我强了?长得没我帅,成绩没我好,而且班上人缘儿也是我比你好嘛!
“嘿嘿!”电话那端的毛子干笑两声,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有女朋友,你没有啊!”
“好,你狠,你就等着继续倒霉吧!”我恨恨地把电话挂掉,也不管电话那头的毛子在嚷什么,反正有事他会打回来的。
两秒钟,电话就响了,果然是毛子,只是这一次说话的是陈曼华:“霍廷,你不要理小蚊子,他发烧了,在医院打点滴呢,刚才他给你打电话说的都是真的,也确实是想请你帮他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如果没有,可能他就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挂掉电话,我陷入沉思,毛子跟陈曼华家教的地方完全不同,毛子的艺人有通告,有代言什么的,他必须是低调再低调跟在艺人身后,实际上,他是个临时小助,因为原先的小助结婚,本想辞职的,单位给他加了钱,最后还是同意婚后回来继续上班。
把事情跟嗲能这么一说,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跟的那个艺人有没有出事?”
“这我倒是没问”揉揉鼻子,我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问艺人怎么样?”
嗲能把拖鞋一甩,横坐在床上,一条大长腿拦住南南和兔兔,“艺圈有时候确实有污七八糟的事情,万一是他跟的那个艺人的事情呢?陈曼华不是在给小学生补课吗?居然还有空陪毛志文打点滴?”
打点滴肯定是没说错的,我听到电话那端的护士说药剂,半小时,交费等,虽然没有听得很细致,但也足够说明与病兆有关了。
这家伙,是被吓的吧?
我抓抓头发:“那现在怎么弄?”外头还在狂风暴雨,台风吹得呜呜的,鬼哭狼嚎,我们不可能跑出去啊,不管如何,安全第一。
“发短信问他跟的艺人是谁,还有就是这两天有没有通告,看看他要去哪里,周一我们就要回学校的。”总不可能周一他不回校了吧,要确认成绩,马上要分班级了。
我马上发短信去问,毛子回得倒也快,要到7月16号以后才有事,那个是小清新艺人,刚刚起步,没有太多事情,还需要继续训练。
既然是这样,那毛子等于是到15号都有空,嗲能咬着嘴唇,啧了一下,“到时我过去看看吧,周一碰面了再说,让他今明两天不要随便出门。”
感冒是不可能再跟艺人的,他接的那个小助角色,还是个跟声乐有关的,作为小助,常常要跑前跑后,递茶送水拎包,万一传染了可了不得,正好小清新碰上集训,也就让毛子回家休息了。
嗲能把事情完全弄清楚后,点点头:“这个小清新人不错,有点人情味,但愿他以后也能这样吧。”
“应该是小清新跟毛子同龄才对,艺人都是越新鲜越好嘛!”我笑道,阿朗哥端着一个水晶果盘进来:“你们怎么不吃水果?阿婶让我拿来的!”
接过水果,我吃得很嗨皮,嗲能也吃了几颗圣女果,两枚李子,“这边的西瓜,没有西瓜应该有的味道,很淡!”嗲能吐出西瓜子,“你把这些都吃了吧,我不吃了。”
我瘪瘪嘴,肯定是嫌弃这里的水果不好吃,才这样的。
“我记得邬玉琴说她二爷家那边的小区也有个心脏破裂的?”嗲能忽然说道:“我应该当时问清楚才对。”
阿朗哥把素描本打开,沙沙地不知道在画什么,靠在小床上,动作娴熟,“阿朗哥,你去Y国,这些素描本也带走?”
阿朗哥笑笑:“当然,我现在看这些,就象自己的成长史似的,肯定要带走。”
“凯奇说他的手续也办妥了,还真的要跟你一起去啊?不过这样也好,有个伴儿,不至于孤伶伶的一个人。”我自顾自喃喃,其实我心里很舍不得阿朗哥独自一人到异国他乡,现在网上说的外国读书有多么多么不安全,都不知道阿朗哥会不会遇上什么糟心事。
我的想头从来都是多余的,阿朗哥挠挠头,“还不知道要换多少Y国币,现在看起来很平稳,万一我走的时候狂跌或者飙升就麻烦。”
“别想这么多了,水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离你的梦想再近一点。”嗲能说道:“你的人生是未知的,而我的人生是可知的,我们立场不同,我有自己必须要保护的东西存在。”
这倒也是,嗲能的将来,早早就有了定数。
我的手机忽然又震起来:“霍廷,快下来帮忙搬东西,负二层!”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有点傻眼看向嗲能和阿朗,刚才那个声音,是玉琴吧?
“你这是什么表情?”嗲能上下打量我一番挑着眉头问道,“一个电话就让你神经了?”
“跟我下楼搬东西,刚才那个电话应该是邬玉琴打来的。”我的语气不是太确定,弄得嗲能穿鞋的动作一顿,“应该是?”
“她没说她是谁,反正让我下楼搬东西,听声音蛮象的。”我没再管他,穿上鞋拿上手机对阿朗哥说道:“我和嗲能下楼搬东西,你看着两个小的。”
到楼下看到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还有一个旅行箱,我和嗲能也有点吃惊,“你打算搬到阿廷家来住?”
听到嗲能的问话,旁边站着的王凯奇哈哈一笑:“我就这么说嘛,玉琴还不信,怎么样,我说准了吧?”
“先不说别的,搬进电梯再说!”邬玉琴上前按住电梯,我们几个吭哧吭哧全部搬上楼,爸妈看到这一大堆,也吃了一惊,“这么多?”
邬玉琴靠近嗲能低声说了几句,嗲能眉头立即皱紧,接着就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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