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师眯眼看了两秒钟,最后用英语表扬道:“完美!全部对了!”
看向我们道:“实验的学生,底子都比较不错,英语只是一种工具,就象用镙丝刀一样,刚开始用的时候,手很笨拙,但多用两次就很顺了,多读多听一定能考好的,首先就要多读!”
接着说道:“你们不要小看这个读,读都读不顺的时候,你不可能把他背下来的,就象你们现在所学的世界地理中美洲的科迪勒拉山系,丹麦的阿美琳堡王宫,伊瓜苏瀑布等等,不好好读,考试的时候填空,都不知道是科迪勒拉山系还是科拉迪勒山系,你读都读不顺,怎么可能写出来?”
萧老师的英语说得不怎么样,但他的教学方式意外很和我们班的学习氛围。
有胆大的学生突然用英语提问他从哪里来,他坦言,自己在印尼巴厘岛一个叫乌布的地方出生,父母都是中国人,童年被送中国读书,高中回到印尼,明明大学在德国读的心理学,结果在印尼一直从事英语老师的工作。
好好的,这位萧老师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任教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午,胜武和毛子急急往食堂跑,嗲能却拉住我:“我们去小非哥那儿!”
哈?我都快饿得晕倒了,还要去顾非那里干什么啊?
我真的很饿啊!
但我还是跟着嗲能跑顾非的校医室去了,一见顾非,我吓一大跳,他这会儿,吊着胳膊!白纱布缠着,看着我就胳膊疼了。
“小非哥,你咋了?”我上前伸手,又不敢碰。
顾非朝我笑笑,另一只手取了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出来:“给你们叫了饭,一会就在这里吃吧!”
怪不得嗲能一放学就把我拽校医室来了,原来是知道小非哥会帮忙叫快餐啊?
坐下来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小非哥,你的胳膊咋弄的?”顾非哥的本事,我虽然心里没底,但能将他伤着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了。
心里一百头***踏过,“究竟谁把你弄成这样嘛!”小非哥抱着伤胳膊没有出声,这让我抓耳挠腮,心里烦闷极了。
嗲能拍拍我的肩,“小非哥打听到伏魂杵的下落了!中途被人暗算,我们怀疑有其他的势力也在寻找,而且是非民间势力!”
“什么?”非民间势力这个消息,算是打破我的认知,“那我们,是不是不可能拿到伏魂杵了?”
嗲能笑笑:“伏魂杵用它的时候,要靠鬼师的血才能唤得动,它只认血脉传承,如果不是的话,就不可能让它发挥作用,别人拿到也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伏魂杵要血,养蛊要血,做蛊坛子要血,做一些秘制药丸也要血,嗲能,你咋没贫血啊?”这是我非常不能理解的一点。
“顾医生,你是不是叫了外卖?”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交谈,我探出头一看乐了:“雾草,怎么是李冲你把打包的东西送过来啊?”这也太赶巧了!
“我出去买王老吉,在门卫那儿正好看到有人送外卖,说是一位姓顾的医生。”说着把两大提饭盒往桌上一放:“给,九十二块!”
嗲能从身上摸出一张红票子:“给!多的,算我们请你喝可乐的!”
李冲指尖弹弹票子,露齿嘿嘿一笑:“好嘞,这份盛情,我就接受啦,你们好好享受午餐吧,拜啦!”李冲转头离去,一路大声唱着周董的歌跑远。
塑料袋打开,一股股菜香就飘散开来,我咽咽口水:“小非哥,你可真客气,点那么多吃的,咦?是粥吗?”
小非哥指着粥碗,“我吃这个,你帮我端过来一下。”小非指着面前。
“你们果然在这里啊!”阿朗哥站在校医室门口,“我忘带钥匙了,手机还没电,好不容易借凯奇电话打吧,阿廷居然还关机了!”
阿朗哥大概跑累了,直接走进来坐下,顾非指指饮水机:“杯子自己拿!”
阿朗哥这才惊道:“顾医生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受伤了,没事的!”顾非拿着勺子慢慢喝着粥,阿朗哥忙说道:“需要我帮忙就只管说,刚开学,我们学习任务还比较轻松的。”
嗲能转过头道:“没问题,我们三个轮流帮他洗衣服!”
阿朗哥笑了,“阿军,凯奇说下午有事找你帮忙,我替他传个话。”
嗲能点点头,继续埋头吃他的菜。
我撕下一只香麻鸡的鸡腿递给阿朗哥,“食堂的饭没这个好吃,算下午茶吧!钥匙给你!”擦擦手,再从裤兜里把钥匙递给阿朗哥,他接过鸡腿和钥匙,又低低说道:“听人家说,正月初五,有教职工在主席台附近看到老鼠嫁女!”
嗲能瞪大眼睛抬起头,嘴里的咀嚼频率慢了许多,但还能看到他脸颊一动一动,“正月初五老鼠嫁女?”
他有点疑惑地说道:“老鼠嫁女都在子时,没事儿跑到主席台去干什么?深市冬天夜里也比较冷吧?”
顾非放下勺子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是高三年级组的一位老师,自从看到老鼠嫁女后,他就身体很差,你们来报名的前一天,他阑尾炎住院了。”
见了老鼠嫁女,会这样?我有点懵,阿朗哥拍拍我的肩,“我先去宿舍睡个午觉,你中午回不?”
嗲能答道:“我们不回,你睡觉把门关好!”
阿朗哥转身走了出去。
顾非示意我把门关上,这才说道:“正月初五那晚,我不在深市,回来以后,是我们另一位校医大姐告诉我的,说是高三年级组的某位老师出事了,据说他发病的时候,还在讲: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有关这老鼠嫁女,我一点概念都没有,小非哥咳一声道:“他见到老鼠嫁女后,回家跟老婆说完就病倒,旁人去看他,他竟然照实说出来了,于是传得人人皆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