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了几双筷子放在餐桌上。
“呵!闻起来好香啊!”吴胖子兴奋地搓搓手,“就这么裹着吃?”
嗲能取一张皮摊在手上,将料放在中间,三面裹拢,“看,象不象包小婴儿?放两颗炸黄豆,再把这蘸料淋进包好的丝娃娃里头,一口塞进嘴里。”
说完,嗲能就把包好的丝娃娃放进嘴里大嚼特嚼。
“看着就好吃!”
“哇,好辣!我要喝可乐!”这是我们这堆人里面,除兔兔外,唯一的妞儿刘盼盼。
吃了两个,盼盼突然叹口气道:“我还以为我们几个会一直在一起呢,没想到刚升高中,就我一个人去了一中,那边,唉!没咱们实验好玩!那些人跟学习机器似的,好单调!”
嗲能眼睛在一干人中间打了个转,并没有出声,他卷好了一个丝娃娃,就递给兔兔,兔兔对于这种能直接手抓的食物,表现了极大的兴趣。
刘盼盼瞪圆了眼:“为什么一个几岁的小丫头都这么能吃辣,老娘这是活得玄幻了吧?”
吴胖子翻翻白眼:“你也太弱了,一点辣都不沾,连个小姑娘都比不过!”
蓝子立即不高兴地嚷道:“死胖子,会不会说话啊?跟女士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儿?”
胖子不理他,李伟松刚要把丝娃娃塞进嘴,突然身子一僵,抬眼看向我们家的钟,死死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蜻蜓,你们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这一句话,把嗲能的头都引得抬起来,清冷的目光投在教授李伟松身上。
李伟松并没有发现嗲能在看他,他依旧盯着那只墙上的挂钟道:“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喊痛!肯定不是兔兔妹妹。”
我夹菜的抖了一下,先前是蓝子,现在是李伟松,难道这些异常现象,普通人也能感应?
“我怎么没听见?”刘盼盼眨巴下眼睛,“哪儿有人喊痛啊?教授,你是不是做白日梦呢?”
李伟松皱紧眉头说道:“你别瞎说行不行啊?我是真的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蓝子翻眼看向天花板,幽幽地说道:“来之前打电话给蜻蜓的时候,我从电话里听到他这儿有人喊痛。”
我垂下眼帘,作为主人家的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大伙解释这反常现象。
“一直在说呢,还是偶尔说一句?”嗲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终于轻抒口气,憋死我了!
蓝子马上说道:“我就是在电话里听到了,在你家没听到!”
李伟松咬一大口丝娃娃说道:“刚才,听到两次!喊好痛好痛,救救他什么的。”
我余光看到兔兔朝嗲能身边缩了缩身子,小孩子对这种负能量特别有感应。
嗲能站起身,在他们的后颈上揉按了两下道:“现在你们应该听不到了,可能是身上的磁场离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太近,晚上要早睡,早上早起,多吃面食米饭,补补正气!”
一串是是而非的话,把蓝子和教授说得一愣一愣的,最终两人都点头,表示会照办。
接着就说起了期中考试的事情,卷子都是统一的,当然说起来就吧啦吧啦,末了,蓝子忽然说道:“我现在对大军服得不行!”
嗲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喂兔兔,刘盼盼也笑着说道:“大军同学在班上也应该很受欢迎吧?”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头,“好多人求他办事儿!”
嗲能忽然说道:“你们等会儿是不是还要出去?”
李伟松笑道:“本来是说到网吧玩游戏的,蜻蜓不去,所以我们就杀到这里来啦!”
嗲能哦了一声又说道:“那我跟兔兔出去买点熟食,冰箱里还有不少蔬菜,你们可以晚上也留下来吃饭。”
又朝我一努嘴,“要不跟霍叔叔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把晚上的时间留给我们?”
我想了想道:“也可以,我去给老爸打电话!”
没想到老爸很痛快就答应了,还说他们晚上就不回来了,就不回来了!!!
嗲能拿出一堆面粉,“你们闲着也闲着,把面揉了吧!”
李伟松拍拍手道:“行,我来揉面!”
嗲能带着兔兔就出门了,临走前还交待我记得把葱全洗了。
他一走,吴胖子就长叹道:“唉,大军走了,好无聊!”
“喂,你不是吧?”刘盼盼指着他发笑,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又开始了花腔女高音,那胖女人,又开始折腾了!
吴胖子摸摸鼻子:“蜻蜓,你们家隔壁住的啥人啊?”
我鼻子一哼:“一对很作的夫妻!”
“很作?怎么个作啊?”刘盼盼有点好奇地问道:“他们比较吵?”
“人吵,狗也吵!”我烦躁地说道:“闲得没事儿就吵,菜咸菜淡要吵,出门逛街还是在家睡觉要吵,上周更绝了,我都快睡觉了,隔壁又开始吵,我妈说,隔壁是为了争明白到底是响屁臭还是闷屁臭!”
听了我的话,那几个活宝都抱着肚子狂笑,“蜻蜓,真难为你啦!”
我甩甩前额的头发,无奈地说道:“就一小时前,我还跟隔壁那个胖女人吵了一架,居然让她那只笨狗在我家门口撒尿!真气死我了!”
说到这儿,我一把捞起在沙发上打盹的吉安,抚摸着它的小脑袋说道:“还是我的吉安最乖,朝隔壁那只笨狗吼了两句,那笨狗就逃了。”
盼盼走过来,把吉安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轻轻地捋着吉安的毛,吉安在她手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刚喝了一口,“痛,痛啊,救救我!”
突如其来的呼救声,让我惊得呛着了,被可乐呛着,那个滋味可真是酸爽极了,咳了老半天。
“喂,你怎么啦?”胖子嘴里食物塞得满满的,两腮鼓起来,这让他看着更象只圆溜溜的仓鼠,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因为我在东看西看,明显是在家里找寻着什么东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