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安全的美国吗?这还是自由发达的美国吗?这还是上帝眷顾的美国吗?
更多的人则看到,连莱拉莫兰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在保镖护卫的情况下都会遇袭,那平民又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警方又到底把纳税人的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像莱拉说的那样,今年是美国四年一度的大选年,各位候选人都正在紧张筹备着自己的竞选活动。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又怎么可能会被平平淡淡地压下去?
莱拉的身份和地位就意味着这件事会被当成严重的事件放在更明亮的地方被人审视。莫兰集团的媒体能量太大了,想要得到他们的友谊,就得拿出一点诚意出来。如今这个诚意代表着什么?相信候选人们都已经非常清楚了。
在美国,人们对政治是非常热衷参与的。像莫兰家这种豪门,更是一早就有自己的政治倾向。
莱拉被老爷子一通电话叫到纽约的家时,就在家中见到了今年将成为总统候选人之一的小布什——乔治沃克布什。
“见到您非常荣幸,州长先生。”莱拉在微微一愣后,向他的到来表达了自己的欢迎。她知道,今年这位未来的美国总统还是德克萨斯州的州长,将会参加最终的总统选举并打败一直处于优势的戈尔。
“见到你也很高兴,莫兰导演。”小布什呵呵笑着和她拥抱了一下。
寒暄了几句,就到了晚餐的时候。
像这样要宴请客人时,外婆就会选择让厨师来做晚餐,自己则安安静静地陪同用餐,从不会轻易开口。这还是她的思想进步了,否则以前她甚至不愿和客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莱拉和外婆坐在一起,时不时帮她处理一下西餐的菜色,同时也竖起耳朵听外公和小布什的谈话。她很清楚,外公特地把自己叫回来肯定不会只为了吃一顿饭,那么小布什和他的谈话应该就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地方了。
其实就算不听她也猜得出他们在谈些什么内容,今年的大选在整个美国历史上也很有名,因为是最难产的一次。
莱拉只记得他和一个叫戈尔的纠缠不清,甚至还带了些劣势,最后以非常危险的方式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至于中间都发生了什么她就不清楚了。
和许多东方人一样,她对政治也完全不感兴趣。就连共和党和民主党到底有什么区别她都说不出来,更不要说支持那一边了。
在送走小布什后,奥斯维德本想考验一下孙女的政治觉悟,结果得到的却是一个疑问。对此,老爷子只能苦笑着帮她用最简洁明了的句子解释。
“小布什是共和党,共和党主要代表了大资产阶级的利益,比较保守。而民主党比较偏向中产阶级和贫民,受到少数裔的用户。”
这么一说莱拉就懂了。难怪小布什上台就发动了对阿富汗和对伊拉克的两次战争,大资本阶级有需要,他自然就不客气地上了。像民主党派的人就不会轻易发动战争,因为那不符合中产阶级和平民的利益。
“那我叫回来是为什么?我以为政治主张我们是不会改变的。”莫兰家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大资产阶级,外公又是共和党的拥护者,难道把她叫回来洗洗脑,要她不去民主党吗?
奥斯维德戳了她脑门一下:“你这次捅的篓子可不小,他过来是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搅和地更大些,最好能让洛杉矶闹个天翻地覆。”
莱拉皱了皱眉:“把上面的人踢走,换成共和党的人?”
“没错。现在你站在一个很关键的位置,共和党对那周围的控制力还不够,如果能拿下洛杉矶,对于他们大选的成功率就会变大许多!”
“好吧,我知道了。”莱拉不是很喜欢参与到政治里去。可既然外公都开口了,小布什又是必定会拿到总统一职,她又为什么不顺水推舟混点好处呢?
而在好莱坞的某家酒店,一场更激烈的谈话正在进行中。
“是我做的又怎么了?我就是见那女人不顺眼,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又怎么了?”法伊则在面对费萨尔的质问时,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答案。
“怎么了?你说能怎样?”费萨尔真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的。“你让人写莫兰是边已经可以让她麻烦一阵了,可你偏偏还让人去袭击她!你知道她的身份在美国有多重要吗?你觉得你有和她对峙的实力吗?”
法伊则冷笑:“不能做也已经做了。现在不也一点没牵扯到我出来?她是很有钱,我也不是穷光蛋!只要能让她不痛快,花多少钱我也无所谓。”
费萨尔“咣当”一声,一拳砸向旁边的桌子,将上面摆放的茶杯直接砸得跳出了茶盘,翻到在桌面上:“小姐!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的?”
法伊则一愣,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睁圆了眼:“那个中间人,难道是你?”
费萨尔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凶狠地瞪向她:“这件事我已经向你的父亲说过,他发下命令,从今天起,你任何一笔超过十万块以上的消费都需要由我同意!”
“那怎么行?十万块能买什么东西?费萨尔,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只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只狗,老老实实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就行了,还敢对着主人咆哮,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吗?”法伊则口不择言地大骂。
但她没有再继续骂下去的能力,因为费萨尔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的力气非常大,钳子似的让她无法把头转开。无论她怎么拳打脚踢都好像打在木桩上似的,得不到一丝反应。看着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法伊则终于怕了。如果当狗不再把主人当成主人,露出冷森的尖牙,原来真的这么可怕。
“听着,最近一段时间做任何事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如果不是现在把你带回去太引人注意,你现在已经回到沙特的家中了,知道吗?”费萨尔直到她两眼含着恐惧的泪水才终于放开了双手。
而等房间的大门关上,法伊则才颤抖着身体将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朝大门的方向砸过去。
该死的狗奴才!总有一天,也让你和那个可恶的女人一起跪在我的脚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