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玉清和絮儿这对主仆,在洪玉清的努力下,曾经有些裂缝的关系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但二人已不像主婢,更像一对亲密的朋友,唯一例外的情况就是在和丁鹏亲热的时候,两人似乎心有灵犀,只会有一个人留下来服侍丁鹏,另一人绝对不会在场。
丁鹏分析过她们的心理,絮儿的想法比较简单,她作为一个小女人,有天生的嫉妒和吃醋心理,虽然明知道不可能独占丁鹏,但也绝不想看到有别的女人和丁鹏亲热。
而对于洪玉清,她的心理更复杂一些,作为曾经的主人,她对絮儿有着一定优越感,也只有在絮儿面前,她或许才能回忆起当初的风光和高贵,如果让她和自己曾经的丫鬟一起服侍一个男人,简直就是将她辛苦维持的一点点可怜自尊完全砸碎,洪玉清自然不想面对这种情况。
总的来说,丁鹏更喜欢单纯的絮儿一些,在床上的表现絮儿也比洪玉清要好的多,但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有时候并不只单单享受生理感觉,有时候更需要心理上的爽感,洪玉清躺在床上从来不知配合,但丁鹏偶尔也会特别想念她的滋味,尤其是那种明明身体上非常舒服但还要竭力忍耐羞耻难堪的神态,每次都让丁鹏爽到彻底。
短短三日,忙中偷闲,苦中作乐,不过以后很多年丁鹏还非常回味这三日的缠绵,尤其是一次和絮儿午休时的盘肠大战,当丁鹏发现一件事时,瞬间达到了最高点,那一刻的爽快,他几乎从来没有经历过。
到底是什么事让丁鹏如此失去控制?
既不是絮儿的情话,也不是她情难自禁时的春光,而是丁鹏发现竟有人偷看他们的战斗。
当丁鹏发现对方时,只看到一双大大的黑眼睛,黑眼睛中有着好奇、热烈、羡慕、失落的情绪,丁鹏升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同时表现如此众多如此复杂的情绪?
然后第二个念头,就是判断出了窥视的人是谁。
在发现是谁窥探后,紧接着就是第三个念头:如同吃了人参果般十万个毛孔全开的那种酣畅淋漓的酸爽,真的是又酸又爽,那一刻,丁鹏只感觉浑身酥麻酸软,然后再也无法控制坚守的关卡,虎吼一声,交子弹投降。
……,过后,丁鹏只是简单地和絮儿说了几句情话,就把她打发走了,而往日做过后,他喜欢抱着女人小睡一会,对于今日的反常,絮儿很不理解,还发了点小脾气,丁鹏只是笑笑,并不挽留。
等到絮儿走后,丁鹏重重咳嗽一声,沉声道:“丁蓝莲,出来!”
在丁鹏的卧室和书房之间有一处隔间,设置了一个夹层小屋,这是蓝莲花的房间,随着丁鹏的命令,小屋的布帘被悄悄掀起,露出一颗小脑袋。
蓝莲花低着脑袋,慢慢走到师父面前,不说话,只一副低头认罪的表情,看样子是准备承受责罚。
“再过来点!”
蓝莲花惴惴不安地向前挪着脚步,一寸一寸,丁鹏不说话,她不敢停步,最后移动到几乎挨着丁鹏的身体。
丁鹏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抬起蓝莲花的小巴,展露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乌黑的大眼睛中没有了其他情绪,只有惶恐不安。
丁鹏又咳了一声,低声道:“刚才是不是你?”
蓝莲花急忙摇头,发现不对,又急忙点头,她只是不爱说话,但很聪明敏感,摇头否认是下意识动作,但马上醒悟师父这样问并不是没有看清,于是马上又点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小女孩慌乱的样子逗的丁鹏笑了一下,旋即又板起脸,训斥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看什么,以后不准再偷窥了!”
蓝莲花急忙点头,她来到千湖盆地已经快一年时间,不仅能听懂绝大部分汉语,还会书写一些汉字,这个小姑娘的领悟力和学习能力非常强。
丁鹏见她表现还好,脸色缓和下来,淡淡道:“当初让你和为师住一起,是考虑到你年纪幼小,同门又无年龄相若的师姐妹,如今你已懂汉话,门中也有了其他女弟子,再让你与为师住一起,实有不便,这样吧,明日我让秀姑重新为你安排住处。”
蓝莲花静静地听着,等到丁鹏的话刚刚说完,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被泪水浸泡后,清澈透明,丁鹏一时间想到了传说中的天山雪莲。
蓝莲花伤心地哭着,她的哭泣和她的人一样,也是静悄悄的,只任凭伤心的泪水不断滚落。
丁鹏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丁鹏也有些习惯了这个小人儿整日在自己周围活动,一旦离去,想想还真有点不适应。
不过继续住在一起,也确实不像话,蓝莲花今年差不多十岁左右的样子,在这个时代,马上就要变成大姑娘了,一个女弟子生活起居都和师父在一起,丁鹏虽然不惧旁人议论,但作为掌门,必须考虑到门派的和谐团结。
此前他独享絮儿和洪玉清两个女人,已经让门派之中有些暗流涌动,为此丁鹏还让陈定方在楼兰购买了两批歌姬女仆,以调节阴阳失调。不过丁鹏深懂人性,太不足会生乱,太多了也会滋生安逸,这些歌姬女仆并没有直接按人头分给众弟子,而是定了规矩:有功者赏,有劳者赏,练功勤奋者赏,武功大进者赏。
到现在为止,丁鹏不过赏赐了三个女人给弟子(其中奖给赵四的还真被他当做女仆使用),余下之人饥渴难耐,但无规矩不成方圆,现在有了规矩,也就有了希望,大家只能将化作无边动力,或练武,或邀功,或卖力,都盼着能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贴身侍女。
丁鹏以权宜之计化解了弟子们的骚动,但并不是一劳永逸,所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作为他们的师父,还是一派掌门,有些时候还是要控制自己的,不能太随心所欲。
说到蓝莲花这里就是这样,丁鹏虽然没有摧残幼苗的心思,但不能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因此丁鹏看着伤心落泪的小女孩,只能狠狠心,说道:“就这样定了,明日你便搬出去,不过放心,为师会让秀姑给你找一个好居处,你也需要慢慢学习如何与其他同门相处之道。”
蓝莲花不说话,只是静静流泪,丁鹏莫名有些烦躁,挥挥手,大声道:“不要哭了,为师不会改变主意!”
蓝莲花静静地站了一会,跪下来给丁鹏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又静静地回了自己小屋。
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小女孩终于敢小声缀泣起来,丁鹏耳力极敏,顿时听得心烦意乱,站起来想进去训斥一番,不过刚起身便泄了劲,叹了一口气,无奈作罢。
不知怎么的,丁鹏想起了前世他曾养过的一条小狗,这条小狗是小区一条流浪狗生的崽,本来一窝有七八只,可是某一天早上,人们发现不仅那条流浪母狗不见了,小狗也只剩下一只,这只小崽狗后腿有点瘸,也许是它的母亲和兄弟被人抓走,更有可能它是被抛弃了,它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旁,哀哀地叫着,人们虽然同情,但终究没有人照顾。
小狗躺了两天,正好丁鹏出差回来,一进小区他一眼便看到那个瘦骨嶙峋的小家伙,它其貌不扬,但有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伴着它可怜的叫声,一刹那间就抓住了丁鹏脆弱的心脏。
没有多少考虑,当丁鹏了解到小狗的悲剧后,毫不犹豫收留了它,亲自喂它牛奶,给它洗澡,为它搭建小窝,陪它玩耍,小狗陪着丁鹏快乐地过了三个多月,它很依赖主人,只要丁鹏在家,几乎时刻不离他左右。
可惜三个多月后,丁鹏带着小狗在小区外遛弯,小狗欢快地在前面跑着,这时一辆小车突然自拐弯疯狂驶出,来不及反应的小狗顿时陷入车轮……
丁鹏忘不了小狗临死前的眼神,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依旧很漂亮,里面透露出无限的依赖和万分的不舍,在小狗的心中,丁鹏不只是它的主人,还是重新给了它生命和欢乐的恩人。
回想起小狗,丁鹏明白了蓝莲花的心理,自己虽然不是有心行善,但确实将她从卑贱的牧奴身份转变为可以自由生活的正常人,自己相当于给了她新的生命,意义绝对非同寻常,她对自己的依恋和信任也是不可想象的,这样一来,自己让她搬出去住,可能会让她误会是不想要她了。
想通此中关节,丁鹏再没有烦躁,而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进了小屋,蓝莲花还在哭泣,不过丁鹏一进屋,她马上收起缀泣,又无声无息起来,丁鹏坐到狭小的床榻边,伸出手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如丝绸般柔顺。
蓝莲花不知所措地抬起头,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丁鹏,如同记忆中的小狗忠诚地看着主人,等待主人下一秒的指示。
“小莲花,为师想让你明白,给你安排新的住所,不是为师对你嫌弃,而是因为关心你,为你着想。你是个女孩子,而且渐渐长大,再和师父住在一起,会被人说闲话,对你以后的成长和前途也不好。你能明白吗?”丁鹏耐着性子,很柔和地说着。
这次,蓝莲花终于开了口,不过说出的话让丁鹏啼笑皆非。
只听她说道:“没有人敢说师父的闲话,要是莲花听到,一定杀了他!”
丁鹏莞尔,笑道:“你对师父的好,师父都知道。但是你管不住别人肚子里说话呀,他们不敢明着议论,但是心中会说坏话,师父倒不打紧,你一个女孩子可是不美。”
蓝莲花想了想,又说道:“那为什么絮儿和洪玉清可以和师父在一起睡。”
丁鹏哑口无言,过了半天才苦笑道:“这是大人的事,你不懂。好了,师父保证不是因为嫌弃你才让你搬出去,你即便搬出去也可以每天来给师父请安啊,师父闷了你还可以过来陪师父坐一会。”
蓝莲花又流下泪来,但她是一个聪明敏感的人,知道事不可违,自己必须搬出去了,这无法改变,想了想,说道:“如果莲花有一天长大了,可以和师父一起睡吗?”
丁鹏情知不应该,还是被这清脆童稚的声音勾得大涨,勉强压住混乱情绪,沉声道:“不要胡说八道。师父要出去了,你不要再哭,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也好为明天搬家做个准备。”
说完,急急忙忙转身出了屋子。
但是这事还没有完,到了晚上,丁鹏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阵异响,他马上睁开眼,便看到蓝莲花打开小屋,悄悄地向自己床边走来。
丁鹏本想出声,但一种异乎寻常的刺激感让他放弃了行动,继续装睡,不一会,蓝莲花轻轻揭开被子,像一只敏捷的小猫,呲溜一声钻进了被窝。
丁鹏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装睡,蓝莲花也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丁鹏身侧,像一只终于找到家的小狗,放心地发出了轻缓匀称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蓝莲花沉沉睡去,丁鹏睁开眼,看着她安祥的表情,心中情绪复杂,不知明日是否能狠心将她撵出去。
但是到了第二日,没有等丁鹏主动出声,蓝莲花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最后收拾完毕的女孩,恭恭敬敬地给丁鹏磕了几个响头,然后一声不吭随着秀姑离去。
心情复杂的丁鹏没有了玩乐的心思,处理了一些临时要务后,便宣布再次闭关,这一次他决心一举突破第四层五毒神掌的桎梏,修炼到120级才会破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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