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位置只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前面那个主人位置,有着这样的一条通道。
这种情景有一些像,嗯,是上朝?不不不,这主人还是和宾客平起平坐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宝座。吓死了,还以为来到一个悄悄自己成立国家的地方,打扰了别人的朝会。
而看向这主人的时候,虽然长得颇为粗犷,却像是一个上位者。而旁边更有着一个不像普通人的文士,这使得石不开彻底地放心心来。毕竟一个士子是不可能成为山贼之类的,而因为鹤白衣说有杀气,让石不开感觉这里的人像是一个贼窝。不过这样看来,这大概是一个令大多山贼都胆寒的山庄。
中不是经常有着这样的地方吗?
而洪通天看向石不开和鹤白衣的时候,第一时间当然是觉得这两个只是些年轻而没有本事之人。但是仔细一看,无论是石不开身上的弓服或者鹤白衣身上的鹤氅,都不是些普通货色。甚至连洪通天在商道一直打滚的人都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好货却是无疑的。别以为商道之上只有商人识货,而贼寇却是要更加识货,不让怎么知道一件东西有着多大的价值?值不值得去抢?
加上石不开的气度非常人可比,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视若无物,当真了不得。而那四处张望的鹤白衣,虽然看上去有些天真浪漫,却也是给了洪通天一股强大的感觉。这种无所畏惧并不是来源于无知,而是来源于实力。
果然是贵客!
鹤白衣是女子,在这一群男人当中显得有些另类。加上其容貌也颇为出色,所以其中一大堆的男人色迷迷看着鹤白衣。然而鹤白衣还是懵然不知,只是看着这房子有些新鲜而四处张望。石不开皱了下眉头,踏出一步,将鹤白衣藏到身后,挡住其他人的目光之后,抱拳道:“庄主你好!”
庄主?对了,那一家出来的人,却不会直呼我帮主,毕竟这和他们官场上的身份不合。顺手一挥,让人将尚且痛哭流涕的张小基带走,便也说道:“你也好,不知府上可好?”
府上?是桃园庄还是悦来客栈?不对啊,他不应该知道自己的来历啊!难道……这是客套话?“好,都好,多谢庄主关心。”而一旁的鹤白衣却是看到张小基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好奇:“不开,那个人干什么哭哭啼啼的啊?真不像个男人。”
石不开看着张小基的背影,并没有现什么奇怪的,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啊。”
洪通天恐怕这张小基影响了两位贵人的心情,连忙就手下将张小基带下去,张小基涕泗横流地也只听到一把女人的声音还有帮主的宽恕,然后就被带走了。而洪通天这才说道:“不过是一个惹祸精。别说他了,怪无趣的。”
洪通天的家丑可不想外传,因为自家惹祸才让这贵人出手帮助他们这件事让他们知道了之后,心情变得不愉快不肯出力怎么办?所以很知情识趣的洪通天就转移了话题。
“原来如此,那在下便不多问了。”石不开说道:“在下的来意恐怕庄主已经获悉了,只是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出?”他当然是认为孙包已经将问路的事情说给了庄主听了。
“这么快就出,难不成公子认为你们有着足够的实力。”娄试探道。明明知道悦来客栈的强大,还刚催促着而不从长计议,这个人,是自信还是自大?
“当然没有。”石不开并不会随意撒谎,认路并且能走回去这件事情,他们当然是没有实力做到了。“没有贵庄的帮助,我们是什么都做不来的。”
洪通天听得石不开这么说,而且还露出这样真诚的目光。若不是鹤白衣那一脸不屑的神情,还差被骗了,看来他们真的是很自信啊,只是处于对自己这方的礼貌而说出这样的话。
真不愧是那一家出来的人,就是这么懂礼。看他洪爷的手下,就没有一个是规矩的。
“不知贵公子是想去哪里?”娄问道,是去那一家先准备,还是直接就去了呢?
“渝州城的悦来客栈。”石不开诚实地说道,忽然瞄到鹤白衣那不屑的表情,悄悄问道是怎么回事?
鹤白衣也是悄悄附耳在石不开旁边说道:“这里的人穿的可真差,你看小白的手艺多好!”
石不开感觉耳朵痒痒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太长时间,便听得两边有人一声喝令:“就凭着你这小子,没有两把力气就敢去悦来客栈。”他正在享受着,却不免被这声音一吓。顿时恼怒起来,虽然因为注意力都放在鹤白衣的嘴边,所以并没有听清楚是什么,但是瞧不起自己的意思却是明显着呢!于是石不开便怒视站起来那个人,喝道:“你又待怎么样!”
那人被这样一喝就恼火了,黑帮嘛,脾气不大就有鬼了:“不爽,就做上一场。”说罢,这人便直接拿出铜箍钢棍出来一棍同在桌子上,直接捅出一个大洞出来。
洪通天看着他这最能打的打手大棍彭一信站了起来之后,想要阻止,却是让娄给按停了。
“洪爷,不如先看看这人的能力?”娄悄声道。
洪通天看看下面,了头。
看到彭一信站起来,这房子里瞬间热闹了起来。要不是被洪爷的“贵客”两字镇住了,他们早就看不起这小年轻了。当下看到洪爷默认了这比斗,众人都是大声叫好!
彭一信除了在悦来客栈一个叫做秦风的大汉的比斗中输了一招之外,什么时候输过!就是秦风也只不过是赢他一招而已!虽然别人没有用武器就是了。
石不开拔出木剑指着彭一信:“来,痛痛快快地做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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