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冯毅急匆匆敲门未等许可便走了进来,“司令出事了。”
陆玉森看见冯毅进门时候捂着话筒,这才对对方说了句,“回头有什么动静直接向冯秘书汇报即可。”
安插在各地的特工除了军部的特工处安插的人外,有那么一两个是直接服务于陆玉森本人的,现在年底了事情太多,他不一定会随时接到电话,那找冯毅也是一样的。
陆玉森简单对那边交代了两句后挂了电话看向冯毅,眼神在说讲。
冯毅说,“司令,今天整个蜀南市民都在游行,要求政府出面给他们一个说法,为什么少帅接管了西南军还不惩罚那些为非作歹的坏人,不严令禁止烟馆。”
陆玉森将西南统一后,看似每座城池都沉静在幸福的和平乐园里,其实放眼望去依旧是一片虚实不定的浮华乱世景象,这点没有谁比陆玉森看的更加清楚了。统一西南后的这一年来,他带领整个西南军政府没日没夜的整治一些问题,但是实属是真的体会到了那句古话“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同样也让他看到了那句千疮百孔的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特别是这
蜀南,太多的问题根本不是陆正南的无能也不是某一个人造成的问题,而是太多的腐败和腐烂根深蒂固的结果。
这有的问题解决起来容易,可有的问题实属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陆玉森点了支烟,“游行队伍现在在何处?”
冯毅说,游行队伍今天除了西南大学和西南师范大学的师生外还有各个大型工厂的工人,市民都开始了,正在向西南军军政大楼行进。
冯毅看了眼陆玉森的脸色道,“警察现在只能跟着维持持续了,我们怎么办?”此次游行很明显是冲着兰陵街的事情而来的,这事情牵扯进去的人可多了去了,冯毅虽然跟着陆玉森多年,可他这个时候都不敢妄下结论,这盘棋一旦错了一颗棋子那么整个西南便面临着满盘皆输的地步
。打仗,陆玉森绝对的好手,几乎是大刀阔斧,他统一西南的速度震惊了整个华夏的军界可想而知西南是有多么难统一的一个地方了,可这治理与管理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也不是军政府一个会议就能决
定得了的事情,实属是复杂的很。
陆玉森抽完一根烟后道,“军长以上职位开会,命地方政府各部门的司长以上官员过来参加会议。”
冯毅点头后去安排部署会议。
陆玉森命人将张子遥叫了过来,他看向张子遥,“你都听说了?”
张子遥点头,“是。你打算怎么办?”
陆玉森眯了眯眼,“一会儿有个军政府和地方政府的会议,会议上,我会宣布彻查兰陵街,而你该做什么可明白?”
张子遥愣了下后才点头,“明白。”
会议上主要讨论的是关于兰陵街的问题。陆玉森扫了眼所有人道,“兰陵街,多少年来换汤不换药的用各种遮人耳目的方式经营烟土交易,近几年来更加离谱了,什么底下黑市、烟土、拐卖妇女儿童、各种肮脏交易都和兰陵街挂上了勾,各位难道
真的不知道背后是什么给那些胆大妄为之人撑腰吗?”烟土、赌场,害的太多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拐卖妇女儿童又给多少家庭带去了无法泯灭的伤痛,这看似和平安乐的蜀南城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某些人在纸醉金迷的夜里享受着浮华的肮脏,
而他们践踏着那些弱势群体的身心和最后的底线在享乐,在腐烂。最后,陆玉森扫了眼所有人,“十分钟后,我对游行队伍发表演讲,对他们的所有承诺都是对你们所有人的命令,现在都听好了,各单位各就其职,我的演讲一结束,整条兰陵街的所有商户必须强行关闭,
所有人就地押解到警局和西南监狱,如果关押不下,那就将西南军的军政府大牢都用上。听好了,本司令说的查办所有人,不管他是王孙贵族还是平头百姓,只要和兰陵街有关的都统统抓起来惩办。”
地方政府的人都开始接头接耳,军界的那些高官们只是面面相觑,最后,陆玉森来了句,“本司令说完了,现在由张副司令说两句。”说实话蜀南地方政府只是个徒有虚名还不是军政府说了算的,所以,陆玉森嗓门一大他们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的闭嘴,可每个人到底有每个人的想法,虽然职位是徒有虚名可也让不少人在那个位置上捞
了不少好出的,这要是查办某些人势必会动摇到他们的头上。
张子遥直接将话挑明了道,“我相信很多人在担心谁,所以,作为西南军副总司令,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不管是陆家的人还是孙家的人照抓不误。”
当天的游行队伍果真是庞大,真的是到了年底了百姓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才这样子的。西南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的雪那么大那么多,可这还是时不时的漫天都飘着鹅毛大雪,呼呼的冷风刮着,使得游行队伍中的妇女和孩子们的脸都皴裂了,可他们还在坚持要向新的军政府讨个说法,其实他
们只想简单平安的活着,居家团圆而已,为什么如此低的生存要求对他们来说就那么难了。
陆玉森面对游行队伍的讲话刚一结束,便有记者和老百姓的各种问题而来。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太太爬出人群跪在陆玉森面前,老泪纵横道,“您就是总司令啊?我老太婆就要您一句实话,我的儿子因为被人骗去抽上大烟后又欠了他们的赌债,现在儿媳妇和两个孙女一个孙子被他们抓走快一年了,我眼睛都快哭瞎了,找了好多个衙门都被轰出来了,求您给我老太太做主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