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女主人还躺在床上,那小偷在一边翻,一边又警觉地盯着那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女人都好久没碰了,时不时回头看,就觉得这俏丽妩媚女子越来越诱人,结果打翻了一个东西,弄出了些声响,吓得他冷汗都出来了,可是他回头看,那女子竟然还没有醒,似乎没有其他的举动。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看到那春意荡漾的妩媚脸蛋,心想这女子也睡得太沉了吧,越看心中浴火就往上窜,最后,终于忍不住爬上了这女子的床,突然猛地一把捂着这女子的嘴巴,另一只手就掀开了床单,露出了上半身,确实什么都没穿,然而,却是血迹斑斑,由于自己半跪在了床上,床上窝着的大量鲜血,如泉水地涌到了地板上,当场就把那小偷吓得浴火掉入了冰窖,转眼就恐惧地哇了一声,跳下了床,结果,踩中了淌出来的鲜血,摔了两个跟头,才如丧家之犬的逃出了这栋楼,当时已经有人报警了,所以,那小偷才会被当时追得惊恐万分,逃得如丧家之犬。
我笑道:“那小偷估计以后玩女人,只怕都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乌尔格也摇头道:“谁说不是呢?虽然动了歪心思,但是结果成了这样,就算再坚强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我小心翼翼的越过这些血水和血迹,来到床边,看了看,现场死者躺的床上,画了个人形。突然有了个奇怪的问题:“那女死者体内的毒品量度是不是超标了,是一次注射,还是两次注射?”
乌尔格似乎明白我的意思,注射超量,人体就会亢奋,亢奋就得需要发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在这个时段做|爱,然而,仍旧发泄不了身体的亢奋,结果,竟然在梦幻中永远的睡了过去,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种幸福,就道:“法医初步检查结果,应该是一次性注射超量?”
我继续问道:“找到注射的针筒没有?”
乌尔格点头,我微微皱眉:“核对过针筒上的指纹,和注射所形成的姿势指纹没有?”
乌尔格有些纳闷,我就解释道:“我担心这女子注射的毒品是被人经过掉包,剂量一样,但浓度加重,若真是这样的话,可能那个原始针筒给拿走了,而留在现在的只是另一个针筒,很有可能是女死者在死亡之后,捏着针筒,做出的姿势,在上面留下的紫纹,但是这样的指纹与平日的注射所形成的指纹有差别?”
乌尔格一惊,竟然是这个啊,就摇头说,他们还没有想到会在这个问题上做出分析讨论,毕竟,命案昨天才发现的,他们首先的是在命案现场找到明显的线索,再通过监控录像来寻找罪犯,他们还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分析,顿时对我这个北京刑警竖起了大拇指,我可没心情看到他的表扬,而是继续道:“如果真的剂量浓度上出现了问题,让法医立刻检查注射的伤口,是否有二次插入的痕迹?”
乌尔格不敢大意,忙跟法医打了电话,说明了案件的具体情况,让他务必自己严查女死者的尸体等情况。
我继续观察,却没有其他什么线索了,就来到厕所中,这间厕所还不小,连接着淋雨水龙头。
我小心踩进去,就看到在厕所靠墙上,是那个男死者的人形,厕所是那种平地蹲坑,不是坐卧式的,在靠墙的地方还有两根自来水管,而墙面上就有十几个小洞。我一看这些小洞,就是用小钻机钻得小空洞,根据死者的照片,男性死者的双手双脚胸部大腿等地方都被钉入了大钉子,看似部位都不致命,但是有好几根已经刺入了内脏。
我突然发现这些钉子的小洞,并不是规则性的小洞,而是歪歪斜斜的像是一个竖形的奇怪形状,好像一个像天上射的箭头模样,我越看越觉得这些小洞并不是平白无故的乱打的,这名男性死者是死在恐惧之中,手法可以用极端残忍的方法杀害的,肯定与罪犯有仇,而且不小,那女死者死得倒是轻松些,不过,应该也是被她男人牵连,倒是因为毒品过量,没有多少痛苦。
我觉得这些小洞中可能隐藏着死者与罪犯之间的一些故事,忙把资料翻出来,找到那张墙洞的照片,竖着看,始终有些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忍不住甩了甩这张照片,却突然眼睛一瞟,发现照片横了过来,样子好像变了,顿时有种醒悟的灵光,忙将照片横了过来,顿时就发现这箭头状的小洞,似乎组成了一副奇怪的图案,可惜都是一些小洞,我还看不出来,但是总感觉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我拿出笔,在照片上,画了一些线条,连接着这些小洞,可惜,画出来,反而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了?
我对乌尔格说道:“我感觉这些小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很有可能就是罪犯杀人的纽带,你赶紧找人将这些点拼出来,召出最有可能的图案!”
乌尔格点头,继续打电话。
我又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再也找不到其他线索,不过,我走到客厅中的窗户前,向远处看了看,看到一栋比较高的商业建筑,距离这个老式小区,差不多有七八百米的样子,忍不住向乌尔格问道:“有没有望远镜?”
我问乌尔格有望远镜没有?他却摇头说没有,但是他立刻吩咐一人,立刻回所里,拿一副望远镜来。
这里距离镇派出所不是很远,开车也就七八分钟,来回也就半个小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