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雅见她爹这一通不着边际的话,急忙过来拉着工义的手,满脸责怪之色,可惜她干着急,却不能说话。
霍蓎一看是工义来了,当即不哭了,不知道她是否怕我休了她,这时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工义。
我这时对工义拱了拱手,笑道:“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小陈他们也没通报一声,真是有失远迎啊。”
工义这时兀自走到桌边,坐了下去,顺手便自斟了杯茶,就像进自己家一样,喝了一口茶,他才咪着嘴说:“通报什么啊,我都来了八次了,回回通报,那不是麻烦么?再说我也不是别人,我家就是你家,你家就是我家。”
我心想,这老头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有点头道:“岳父大人您说的对,不知您来了八次,所为何事啊?”
他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担心你安危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婿,你要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到哪里抱外孙去?虽然你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但她终归是你的人了,总之明年我就要抱外孙,你看着办。”
他说这话时,我居然想到了老张,老张等着抱大侄子,结果两年了,连个屁也没抱到,这回倒好,又来个抱外孙的,你们一个个老少爷俩儿的,急着抱孩子是什么个道理?难道不知道带孩子是女人的专利吗?
正在这时,霍蓎站了起来,正对着工义道:“工叔叔,你说没给小雅一个正当的婚礼,已经说了八次了,你是来一次,说一次,说实话,我也十分喜欢小雅,不是我夫君没给办婚礼,而是没空,现在他回来了,我也觉得该给小雅一个风光的婚礼,你说对吧夫君?”
我看霍蓎像是真情表露,不像说的反话,于是我点头道:“夫人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工义听到这里,笑的嘴都歪了,我看他来的目的,不是关心我的死活,而是要给她女儿争一个正当的婚礼,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八次,一杯茶也喝光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对我道:“好好好,好女婿,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雅她自小命苦,又不会说话,你们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对了,你觉得什么时候办婚礼好?”
我摸了摸后脑,傻愣愣道:“我对这方面也不懂啊,岳父大人,你就选个日子吧,你是长者,我们都听你的。”
工义这时把胡子一捋,道:“哈哈哈哈,老朽我早就看好了,就选在今年上元节吧,到时候举国一片喜庆。”
上元节?我这时一脸迷糊,根本没听过上元节是什么鬼,但当下也不好问,问了显得我才识学浅,孤陋寡闻,还是等这老头儿走后,我再问霍蓎好了,家里有个学富五车的老婆就是好。
想到这里,我哈哈一阵傻笑,道:“岳父大人所言极是,就上元节吧。”
工义点头望着我道:“好好好,我这个女婿真不赖,哦,对了,我知道你小子长得帅,桃花运旺,我可警告你,娶我女儿是最后一个,你不能再娶了,你要是再娶,我就跟你拼命,我最近在练武艺,十八般兵器我已经学会了三般了,你可小心点儿!”
我嘿嘿一笑,道:“有这么漂亮的两位老婆,我哪里还敢再娶,其实你。。。。。。”我本来想说你女儿我都不想娶,但想想这时说也不合适,所以就没说,但我觉得,工义这一把老骨头了,还练什么兵器,我就不信他能练出个什么名堂来。
工义这时已经往外走,我正要出门送他,他便回头道:“乖女婿我走了,你也别送了,我看小霍不开心,你哄哄她。”
工义说完,手往后一背,哼着小曲儿走了。
我这时才转身问霍蓎:“夫人哪,我问你一件事,上元节是什么时候?”
霍蓎把眉毛一皱,眨了几下眼,可能觉得我有点儿傻吧,上元节很可能是当时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日,于是她反问我:“你真不知道?”
我笑道:“我自然是不知道啊,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
霍蓎没有回答我,而是回头把墙上的黄历取了下来,往桌上一丢,道:“你自己看吧,从头翻到尾,你就知道上元节是什么时候了。”
都说夫妻之间,有三年之痒,有七年之痒,我与霍蓎结婚还不到三年,他现在都开始烦了?连句话都不想跟我说,还让我自己翻黄历,这是什么态度?
我这时也不问她,乖乖的来翻黄历,我大概分析了一下,现在是十一月初二,上元节肯定在十一月初二之后,于是我按照这个思路往后翻。
工雅这时走到我面前,伸出了一根食指,冲我微笑,我一眨眼,问道:“你是说在一月?”
工雅使劲儿点头,却被霍蓎拉到了一边,道:“走吧小雅,夫君今天刚回来,我们亲自下厨,做点儿好吃的。”
说罢,她二人奔厨房去了,厨房老刘又可以偷懒了。
我按照工雅的提示,直接跳到一月来翻,果然,翻到上元节的这一天,我就愣了,什么破玩意儿上元节,分明就是元宵节,正月十五闹花灯,工老头儿选的日子还不错。
我看完,不觉打了个哈欠,多日的军营生活,我都没睡个好觉,在徐州的时候,我也没敢睡死,总觉得有些刁民想害朕,所以不敢睡死,回家的感觉真好,我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把我拍醒了,我一看,正是霍蓎,我刚一睁眼,她就道:“夫君,吃点儿东西再睡吧。”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发现工雅不在了,于是问道:“小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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