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蓎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谁的信啊?”
我喷出一口烟,吞吞土土道:“哦。。。一个朋友的,只是问候一下,没别的事情。”
这件事哪里能让她知道,女人都是醋坛子,再说我也不想让她伤心,这本来就是子乌虚有的事,我与她是结发夫妻,不疼她疼谁,虽说当年结婚的时候是没感情,但经这一两年也是感情深厚,是标准的先结婚后恋爱,说白了就是闪婚,庆幸的是,闪的还不错,她漂亮温柔,体贴大方,贤惠养眼,优点是全占了,就是这两年她肚子没动静,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糜竺来了,说是刘备召我们议事。
我跟着他匆匆来到刘备住处,一到就发现,情况有点儿不妙,外面都排了双岗放哨,全是亲信,糜竺把我请到屋之后,就站在了门口放哨,他弟弟糜芳也站在门的另一边。
我进屋后一看,全是自己人,马信,关,张,孙乾,我急忙跪下施礼道:“见过主公。”
刘备忙道:“吞云将军不必多礼。”
我站起身来,站在一边,悄悄问道:“主公,何事啊?”
刘备这时坐在桌后,面有难色,酝酿半天才道:“哎,汉之不幸啊,曹操乃奸之大贼也!”
他声音很大,外面俩大舅哥站岗,他放心,说到这里,他停了停,好一会儿又接着道:“昨日议事,曹操对天子是只字未提,左一句老天佑他,右一句老天护他,听他言外之意,他是想继承天命啊!”
张飞这时忍不住道:“大哥,这几天曹操对我们不错啊,提不提天子,有什么关系啊,这。。。。。。”
他话没说完,刘备“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拍的震耳响,对着张飞大叫一声:“放肆!”
张飞一看刘备火冒三丈,就知道这回算是碰到刺儿头上了,他这时把头低了再低,恨不能钻裤裆里。
刘备眼睛还微胀着,我一看,他是昨夜是哭了还是怎么着?都说刘备虚伪,这回我看不像啊。
他这时紧瞪着张飞,半天又接着道:“天下是刘家的,不是他曹家的!我再听到你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我就碰死在你面前!”
张飞这回彻底憋紧了,大气都不敢出,我也是第一次见刘备发这么大的火。
刘备见张飞不再说话,便望向了我们,眼神稍稍温和了些,又接着道:“我们也来许昌几天了,我与天子一面未见,昨夜我是彻夜未眠,甚至怀疑,天子已经遭了曹操的毒手了。”
马信这时把手一拱,道:“主公,断然不会,天子对曹操来说,至关重要,他若真害了天子,就没办法令诸候了。”
刘备当然知道这些,他刚才只是一时说了急话罢了。
马信又劝刘备要静待时机,刘备又发了一会儿牢骚,便叫我们散了。
我算是明白了,刘备叫我们来,就是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就是为了骂曹操,其实一点儿用也没有。
不一会儿我就溜到了住处,刚一进屋,我就愣了,桌子上又放了一个锦囊,和昨天一样的,我特意掏了掏怀里的那个,确定不是昨天的。
霍蓎见我回来,又过来给我倒茶,倒完茶笑着拿起桌上的锦囊,递给我道:“又一个,你这个朋友。。。是男的吧?”
我一眨眼,听霍蓎这口气,是开始套我的话了,连续两个了,她也不是笨蛋,她肯定也怀疑了,但我也不能全盘托出,这种事情,要跟她挑明了,她也不会信啊,于是我直接打哈哈道:“嗯,是的,当然是男的,我女朋友除了你之外,哪里还有别人。”
我说着话把锦囊接了过来,霍蓎在一边不走,我也不好意思拆开看,万一上面写的还是像昨天那样的话,被她看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这时很自然的把锦囊塞进怀里,然后坐下来,顺手便端起相当于子喝了口茶,看她站在边上还不走,故意打溜须道:“老婆你泡的茶就是香,就是好喝,能天天喝到你亲手泡的茶,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人长的漂亮,脾气又好,还会刺绣,我天天做梦都在笑。”
霍蓎这时打鼻吼里小哼一声,嘴角就浮出一丝不以为然的冷笑,然后往桌子另一边一坐,用一种轻蔑的口气道:“是吗,我没看到你做梦在笑,我只是听到你在梦中,不停的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她说到这里,“啪!”一声拍到桌子上,粉脸立马就板了起来,秀眉怒挑,瞪眼问道:“丁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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