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王依旧是坐在案牍前,并没有收手的意思,楚梦繁也挣脱不开,楚梦繁注意到狼王的案牍下面有两个空酒壶在地面上被风吹的打滚,怕是狼王刚刚喝过酒,楚梦繁稍微用力甩脱开狼王的手,老狼王的手被甩在了桌角上面重重的磕了一下,楚梦繁惊讶叫道“义父”寝宫内没有其他人,所以楚梦繁可以称呼狼王为义父,实际上老狼王除了在麾下武将的面前要求楚梦繁称呼自己为狼王,私底下还是很乐意听楚梦繁一声声义父叫着,总是舒服顺耳,至少比干瘪僵硬的一声狼王大人要好听的太多。
狼王膝下无子嗣,为人性情冷漠严酷,外人极难亲近或是猜透其心中所想,这些年也就唯有这个干女儿楚梦繁能够与其稍微亲近。
老狼王略作摆手状,微醺之后瞥眼不去看楚梦繁,寝宫内灯光昏暗,光线极差,只有外面呼啸急骤的风雪不时的吹动寝宫的殿门透进来斑驳的日光,老狼王曾说过自己的寝宫内不准掌灯超过六盏,他天生不喜欢火光而亲近黑暗,所以伺候他的下人也会格外的小心寝宫内的火烛亮度,一般就是掌灯也要用厚纱灯罩给罩上才行的。
老狼王的手在城外冻僵了,刚才磕在案牍桌角上面,似乎是本来就缺水干燥已经龟裂的手背皮肤被磕裂了,流出了一些血,楚梦繁见了轻轻咬下手指,然后轻声道“义父,梦繁去点一盏灯,然后为义父包扎。”老狼王只是摆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梦繁,不必费心了。”神情之中也是少有的晦涩,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不雅行径实在是难以启齿,话音之间有些懊恼。
“扑棱”老狼王伸腿踢到了案牍下面的两个空空酒壶,两个酒壶滚出好远,楚梦繁翩跹走下台阶,然后将两个酒壶轻轻拾起,温柔了三分道“义父,若是想要喝酒,梦繁可以为你去温上两壶,天冷饮酒便会伤脾胃。”
老狼王眼皮低垂,肤色很差,一张沧桑的脸孔,虽然他常常自嘲道“男人就该有一张风削般的面庞。”可是楚梦繁也见过义父晨起时候会偷偷的望向铜镜里面的自己,古人云“白发三千丈,愁云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事惹秋霜?”老狼王只用两条粗制滥造的油麻布裹上的发髻其实一打开散乱的很,披头散发的不像样子,外面一层灰发日渐垂暮衰老,灰发下面是三千白丝,真可谓是愁云似个长了!毕竟老狼王这些年率领大军南征北讨,为今天的燕楚霸业立下汗马功劳,可以说楚君麾下两个最重要的人物,文有龙先生,武推老狼王,一个运筹帷幄,占星卜卦,算天改命,谋划天下,另一个统帅前军,攻城拔寨,南征北战,武动乾坤,现在的楚天能有今日之大盛况,老狼王是功不可没的,可是今日王汉平兵败修罗城下,老狼王却突然心生悲凉,看着王汉平功败垂成的样子,老狼王不光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自己横生出来一股悲天悯人的英雄末路的凄凉感觉。
从回城直到现在两壶烧酒入了肠胃,老狼王想要借酒浇愁却始终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反倒是独坐寝宫内,愁上加层愁。
“梦繁,你且过来,让义父好好看看你。”老狼王的声音在冷峻的空气里面颤抖,楚梦繁听过浑身一阵战栗,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不肯?”老狼王疑惑问道。
“义父这”楚梦繁犹豫的踱步前行十分缓慢,走到案牍前,便先将两个空酒壶置于案牍上面,与老狼王在昏暗的寝宫内互相对视。
老狼王凝视着楚梦繁那张多情妩媚的脸,这张面孔和楚梦繁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华贵裘衣里面呼之欲出的丰满**,纤细可人掌中握的鲜嫩腰肢,老狼王心中发恨自己真是一个该杀千刀的人,当初为何要答应楚君带着梦繁南征北战,若是把这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放飞到江湖之中,怕是会引起江湖的一阵剧烈涟漪,以自己这位干女儿倾国倾城的媚艳姿色不知道会引得江湖之中,四海之内多少名士俊彦倾心,使他们朝思暮想,忘却心神,而梦繁也可以饱尝天下间女子最渴望得到的男欢女爱,儿女情长,何必跟着自己这个糙汉子一起攻城拔寨呢,徒劳为了他父亲的燕楚霸业而虚度耗费了自己的青春光阴,熟知天下女子最不可多得的便是花枝欲绽的美好华年,只可惜被老狼王一手悔矣,老狼王觉得自己该补偿她,自己应当补偿这位干女儿,自己亏欠她的,今日便要一力补得上,忽然老狼王有了一股久违的自从过了壮年以后便少有的少年般的豪情冲动似乎是借着酒劲猛烈上涌。
望着面前这位不知道多少军中猛汉惦记的梦中情人,老狼王直接一脚踢翻案牍,然后伸手将楚梦繁拦腰整个人抱了过来,软嫩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一下子就落入老狼王怀中。
义父突然的粗俗行径可是着实把楚梦繁惊到了,她没有反抗也来不及反抗,只是脸涨红一片,老狼王抱紧楚梦繁,然后用力的将自己的头埋入楚梦繁华裘内的酥胸里面,尽情的嗅着楚梦繁少女身躯散发出来的魅惑体香,楚梦繁天生妖艳魅惑,平日里又擅长擦脂抹粉,而且用的都是千金换来的上好脂粉,每日都要用香料白奶沐浴洗澡,所以身上天然带着一股含香气息,老狼王十分野蛮,几乎要咬断楚梦繁胸口两座雄伟山峦,楚梦繁有些微痛,只是一直娇羞喊道“义父轻些,义父轻些”
忽然寝宫的殿门咣当一声巨响,老狼王忙把头从楚梦繁的胸口那赏不尽的美景之中抽出来,望向殿门那里,发现无人,而是一阵冷风,楚梦繁赶紧裹紧自己的胸口,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义父。
老狼王抹了抹嘴上的油光,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心中欲火难平,非但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嘿嘿问道楚梦繁“我家梦繁也该嫁人了,天下女子无不是待价而沽,男人沽酒回家如同沽女子回家是一个道理,酒酣而欢畅,女子酥而甜美,我家梦繁多情,只可惜高岭平原茫茫白雪人情太薄,我家梦繁哪里享受的到翻云覆雨的鱼水之欢,倒不如让义父一解梦繁情思,义父这杆胯下不倒金枪倒是可以给你开个苞。”
楚梦繁瞥向抱着自己手乱动乱摸的义父,只见他一脸凶光,仿佛原型毕露一般,再也不是往日的义父,可是楚梦繁终究是始终低着头没有挣扎一下,楚梦繁胸口处方才被老狼王的胡茬和散乱的头发乱扎一气之后,除了微微痛痒甚至还有几分畅快,不多时便觉得胯下两腿之间早已经湿润欲雨,而且似乎还有更加猛烈的汹涌波涛要澎湃而来,楚梦繁竟然少女心浓重,浑身松软躺在这个被她认作是义父的老狼王的宽阔怀抱里面,整个身子瘫软无骨,古人云“男子是泥做的身躯,而女子是水做的骨肉。”这话的确不假。
“梦繁,老夫的帐床舒适,我抱你去?”老狼王一脸淫光嘿嘿道,楚梦繁娇羞一阵不出城的嬉笑,轻咬嘴唇道“梦繁全听义父安排。”
老狼王将梦繁抱入城主寝宫后面的房屋内,大床摇晃如波涛涌动,期间娇喘声音不断,别有一番韵味。
城主寝宫门口的风雪积了很厚,可是没有老狼王的命令,城中根本不会有人有胆量擅自走进城主寝宫内进行清理,寝宫之内传来一声“啊”的猛烈娇喘,这都是拜老狼王床上功夫所赐,楚梦繁哪里想到狼王大人能够一捅入宫,自己双腿胯下间顿时见红,仿佛一朝扶摇上九霄之感,这一下,楚梦繁便失了贞洁的少女身子,被狼王给开了苞。
大床之上一翻云雨过后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锦绣被单上面的一抹少女猩红以后,老狼王轻轻的怀抱楚梦繁,极尽缠绵过后多少有些体力不支,毕竟不是年轻十几岁的壮年虎狼,到了云雨的后期,渐渐是雷声大雨点小,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了,两人爱抚过后,楚梦繁枕在老狼王强壮的手臂上面,没有发问少女都会问出的最傻问题,她不担心那个,她反而问的还是沙场上面的问题。
楚梦繁声音妩媚道“狼王,王汉平是咱们楚天的劲敌,为何不穷其追杀,反倒让他跑了呢?”从刚刚一番云雨之后的大床到白雪纷飞的沙场,楚梦繁的问题不禁有些跃动幅度极大。
老狼王疑惑看她,心里面琢磨道难不成是这女子欲壑难平?还真想把老夫活活累死在床上不成?既然你不仁那老夫也就不义,老狼王刚想着再来第二轮,却不想一下子被楚梦繁轻轻推开,老狼王半躺半坐在大床上面嘘声道“老夫给你讲过多少次了,为将帅者,要将沙场附近数十里之内的地形烂熟于心,城外西南角方向是一片茂密沼泽滩涂地,那里是高岭的禁地,人马很容易便会陷进去,王汉平他们既然从西南角方向逃跑,怕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这条后路肯定已经是准备好了的,滩涂沼泽地虽然人马行走上去会陷进去,但是如果上面搁置上木板的话人马就能缓行过去,可是那滩涂地地势低洼,而且王汉平他们肯定也只会放置少许的木板供人马逃路时候行走,王陆鲨率领追敌的人马有三千,如何过得去?若是绕路滩涂地的话,怕是王汉平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既然追不上便不追了,王汉平他们逃不出去高岭的,他身上的伤必须就近医治才行,否则肯定活不过今晚,老夫料定他们定然会找到就近一座边城驻守养伤,反倒是我们这边不急,等着这场几十年都罕见的风雪过去,明日渐小之后,老夫随时可以取了王汉平的性命,有些事情急不得。”老狼王轻重缓急,抑扬顿挫的说道。
楚梦繁娇羞埋怨一声“刚才你可是很急的。”老狼王白了她一眼道“若换做年轻时候,老夫床榻之上的功夫可完全不输沙场上面的。”
楚梦繁轻轻问道“不知义父打算何时出兵边城,截杀王汉平,要知道这次王汉平功败垂成,万万不能被他给逃走,一定要在高岭这里结果了他,如实放虎归山,难免保不齐日后夜长梦多啊!”
“这个老夫自然知道,王汉平是不会从老夫的手心里逃走的,你可以放心,老夫曾经说过会把高岭变成一座坟场就肯定不会食言,而这座坟场之中肯定会摆着王汉平的尸首,你大可以放心好了,不过老夫倒是心中一直有一个问题,看看你这个床上马上均乖巧伶俐的女儿能不能替义父解一解心结呢?”老狼王话语间有**的意味,可是楚梦繁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温暖大床上面忽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义父老狼王的笑容里面像是尔虞我诈,笑里刀藏的十足可怕。
楚梦繁轻轻道“请义父示下。”
老狼王从床上掀被站起来然后披上一条换洗的干净拖沓睡袍扭头看向坐于大床上面酥胸半露的楚梦繁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乖女儿你给义父说一说,假如王汉平真的死在高岭,那么义父是不是也是会落得这个下场?”
楚梦繁心中惊乍蛰伏,然后双手掀掉自己身上的薄纱,春光乍泄,丰满如山峰滚圆一般的双乳全露在老狼王面前说道“义父实在多虑,梦繁已经将全部身家委身于义父,义父还有这样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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